撂下電話後,吳站長也囑咐了我們一番,之後便回去早點休息了,現在會議室裏隻身下來我們調查的全體成員。
一時間氣氛有些尷尬,我看了看龍鼎和蘇曉,又看了眼左為,現在的形勢無比混亂,十九局又是這樣一個特殊的機構,不管上官卿所說的是真是假,我們都應該去懷疑去調查。
“我那天真的去了杭州,機場那麼多人監控錄像拍不到我也很正常,請你們相信我。”蘇曉在這壓抑的氣氛下不等左為發問,便解釋說道。
我看著蘇曉說的真誠,況且這本來便是上官卿對所有人設定的欲加之罪,我看了眼左為,他對我點了點頭。
可至於龍鼎,那份死亡證明很容易便查出真偽,他又會怎麼解釋,我們所有人的目光幾乎都落在了龍鼎的身上。
龍鼎再冷靜沉穩,也架不住所有人的懷疑,他歎了口氣說:“我的確是龍鼎,這就是我的名字,我從小是個棄嬰,在孤兒院長大,我養父母的親生兒子死於車禍,之後我便以龍鼎這個名字繼續生存下去直到現在,你們不信可以去問問我的家人以及親戚,他們都知道這件事。”
龍鼎說的言之鑿鑿,讓我們沒有理由在懷疑,可始終龍鼎給我的印象就是一個實力強大又神秘的人,他所說的真是這樣嗎?
之後我們便沒有太多的溝通,最後左為收了幾句圓場的話,我們幾個則各自回到房間休息。
今天發生的事情太多,讓我有些難以入睡,十九局的權利鬥爭,我倒是並沒覺得有多大的想法和危機感,也許是因為我是個最底層的人員或者說在幹爹這種權利人物的保護下的原因吧。
真正讓我心裏觸動的事,是因為我誤殺了天道教的道士,我現在一閉眼便能想象得到當時的場景。
這世界上既然有鬼,那冤死的靈魂是否會找我索命呢?
我正愧疚和悔恨著,突然窗戶被打開,昏黑之中從窗外伸進來一隻胳膊,我從衣袖的款式上依稀可以看出是道袍的長袖,我心裏一陣驚慌,難道真的是鬼魂來找我索命嗎?
我連忙翻身起來,打開臥室的開關,屋裏一片雪亮,我再看窗台嚇得了一大跳,並不是我看到了那個紅袍道士的鬼魂,而是我看到了身穿紫色道袍的小狐悠然的坐在窗台板上。
“小狐,你怎麼來了。”我驚疑的問。
“我再不來,恐怕以後就沒機會再見到你了。”小狐說話的語氣依然大人口吻,應該說他本來就是大人。
“什···什麼意思,小狐你要出遠門嗎?”我不明白他的意思。
“出個屁遠門,你今天殺了我們一個紅袍道士,以為我們天道教就會這麼算了嗎,明白告訴你,隻要你走出司令部一旦落單,不管是上廁所還是吃飯,都會被我們的人盯上,雖說不敢殺了你而得罪十九局,不過卸你一條胳膊廢你一隻大腿的事還是能做出來的。”小狐不耐煩的說道。
“那你今天來的意圖不會是想···”我不自覺的向後退去。
“看你那熊樣,真不知道茵茵她怎麼會喜歡上你,狐爺我剛才去看過了茵茵,她求我照顧照顧你,我本想教你如何使用體內妖蓮之力的方法,不過看你這朽木不可雕的樣子,我心情一下子就沒了,告辭。”小狐說著就要往窗外跳。
我怎麼可能會讓小狐就這麼走掉,如果能掌握妖蓮之力,那麼我的實力一定會逆轉,成大事者不拘小節,韓信當年都可以忍受胯下之辱,我低下頭又能算得了什麼。
想到此,我使勁全身力氣縱身一躍,緊緊的抱住小狐的雙腿,也不管有沒有臉麵了,直呼狐爺之名,說盡好話。
小狐是個有頑童心態的人,經我這麼一頓吹捧,像是長輩一樣拍了拍我的腦袋,“哼,行了,你雖然愚鈍,但態度還算誠懇,看在茵茵的份上,我教你一些保命的方法。”
我連忙答應著,從冰箱裏哪出牛奶還有幾個士力架虛心的遞給小狐,他接了過來有吃有喝,臉上露出了笑容,我心裏一直有個疑問,趁他此時心情好,便試探著問了問他,“狐爺,我有個疑問,您的身體裏為什麼也會存在妖蓮之力呢?”
可我的話一出口,小狐猛然間變得十分狂躁,將牛奶和吃的丟在地上,臉上露出了癲狂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