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是無盡的黑暗,這個地方是哪裏,自己的身體竟然支配不了,腦袋越來越沉,啊啊啊~,頭痛從太陽穴曼延開了,眼皮很沉,無論大腦多麼強烈的發出指令,始終隻能看到外界模糊的影子,緩了一陣,終於能睜開眼睛。
隨即映入眼簾的便是一抹紅帳,緩緩的坐起來,床木製的手感摸起來很舒服,額,不對,我的床明明是銅製的,這周圍一切都是那麼複古是怎麼回事,哪裏來的紅帳?,手指不經意見蹭過枕頭,輕輕撫摸散發著微涼的氣息,仔細一看,竟然是白玉製成的,雕工十分精致,就算是以前也從沒見過雕刻這麼美好的東西。
不對,自己就在幾分鍾前,明明在戰場上,敵軍入侵,部隊損傷嚴重,來不及調換,就在自己所在的軍校選人,不多想就報了名,因為自己孤身一人,就算出意外也不會有人擔心,活在這個世上無牽無掛,自己從小在孤兒院長大,一出生便被父母拋棄這該是一種怎樣的運氣,哎,這是有人數要求的,自己就當做了一件好事吧!
剛開始一切安好,勝利在向自己所在方偏到,便放鬆警惕,因為剛出學校,經營不足,就在這個時刻遇到偷襲,當子彈進入胸膛的那刻,就慢慢的失去了知覺,然後是永無止境的黑暗,然後,額,複活了,可是……,大腦又是一片空白,眩暈的感覺讓自己差點跌下床去,這是怎麼回事,用不上一點力氣。
這裏是什麼地方?既然來了,就要慢慢適應,畢竟自己在哪裏都一樣,竟然沒死,這樣的擺設難道自己穿越了,額,啊……頭痛的感覺又來了,好難受………
一陣陣模糊的影像向腦海襲來,這個身體的主人姓木名槿,母親的寓意是希望他如木槿一般頑強,生生不息,本是出生於大戶人家,隨說是庶出,卻是家裏第一個男子,嫡母怕他搶家產,更是手段盡用,好在有母親護著自己。
在八歲那年年輕的母親就去世了,當時家裏來了一個道士,說他麵相陰柔,男生女相,克父克母,沒有了母親的庇護,再加上這些流言蜚語,本就不是很親近他的父親就開始疏遠他。
此時嫡母將產生下了一個男孩,他在家中的地位就可想而知,連下人都沒給過他好臉色,每次一點小錯都會有很嚴重的後果。
有次嫡母的荷包找不到,最後在他的床下找到,無論怎樣解釋,沒人聽,也沒人幫他,荷包裏的金額數目很大,再加上嫡母平時在父親哪裏的扇風點火,有下人傳話過來,讓他承認父親會從輕發落。
生性倔強的他不鬆口,被罰在祠堂跪了三天,父親拿鞭條抽他,就那樣倔強的跪在哪裏不發出一點聲音,父親說他母親嬌慣他養出了個賊子,母親的牌位被父親從祠堂扔了出去,他瘋了一般的衝出去,抱緊母親的牌位,年僅八歲的他咬緊牙關告訴自己不能哭,自己是男子漢要保護好母親,父親緩步走出,你走吧,我木楊沒有你這種兒子,他隻是愣了一下,就頭也不回的走出去,手裏緊緊的抱著母親的牌位,這個所謂的家,在母親去世時就讓他不在留念了,擺脫這裏也不錯,雖然他恨,可是恨些什麼那?
所謂的父親,嫡母這些都是多麼諷刺的稱呼,後來這小小的人兒暈倒在山路上,救他的正是異世教主,後來自己拜他為師,師傅給了他從來沒有體會過的關愛,所謂:一日為師,終身為父。是真心的把師傅當成自己的父親,其實異世沒有外界所說的難麼壞,那些所謂的武林義士把一些髒水全向師傅撒,在外麵,異世的名聲被渲染的越來越壞,莫須有的罪名,在一次和師傅一起出山時被那些所謂\"為武林除害的人圍剿\",他們人數太多師傅抵擋不過,讓他先走,他緊緊的抓著師傅的衣袖,說什麼也不肯走,師傅讓左護法把他抱走,就在被抱走十幾米外他眼睜睜看著一把劍插入師傅胸口,啊…師傅,放我下來,我要去救師傅,左護法嘶啞的聲音說道:\"如果你真想為你師傅報仇,就別再掙紮了,你這樣去也是白白送死\"。
他的眼神空洞像一個沒有靈魂的人一般,是啊,我要變強,這個世界強者為尊,師傅我一定會提你報仇,既然你們都說異世是邪教,那就讓你們全都領略到這個邪教的厲害,那些所謂的正義,隻有強者才有資格說,此後閉關八年,出關後查清了當年母親是被害死的,命運似乎很喜歡和他開玩笑,這些大仇未報,卻被信任的手下陷害,在他的食物中下了毒,,,再然後好像就是我的靈魂進入了他的身體。
這個身體本身的記憶讓自己的心猛的抽疼,床尾的銅鏡中的男孩長的和自己很想,不,是非常像,可!以說長的一樣都不為過,難道這是前世的自己,難道因為古時的他被父母所傷,所以今生的自己無父無母。
那些經曆讓自己感到很熟悉,難道那是前世的記憶,這心疼和氣憤的感覺揮之不去,記憶串連起來,那種不甘,屈辱一下子湧上來,不,要讓那些人付出代價,要用他們的命來祭祀師傅和母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