哲學男冷笑,“不屬於我的,我不會強求,屬於我的,必然在某個地方等待著我,我不去她便不會走。蘇小姐很可惜你失去了這個機會,有緣再見吧!”
“噗……那得是多麼大的孽緣才能再見到你這樣的貨色!”溫子瑜很不客氣的嗤笑。
哲學男怒視,但他自視過高,覺得自己跟他們不是一個檔次的,於是頭一扭走了。
“慢著!”溫子瑜叫住他,“AA吧,別讓女人請你喝咖啡。”
哲學男幾乎崩潰,他是理想主義者,扔下錢匆匆的離開。
蘇清末起先還很惱火,這會兒很沒形象的哈哈大笑起來,“他該崩潰了,這殘酷的現實完全不是他能接受得了的。”
溫子瑜點頭,“他該死在自己的睡夢中,這樣就一輩子都理想了。你也真夠可以的,跑到這裏來跟這種人相親,蘇清末,你真有那麼……”饑不擇食?你是遠視眼啊,看不見身邊有一個?後麵的他在心裏呐喊了一翻。
他這麼一說,蘇清末反應過來,“你怎麼在這裏?”
“我……”
“你千萬別說什麼路過!這地方很偏僻!”
“還真不是路過,其實我是來……”
“這是相親咖啡廳。”
“嗯,對的,我就是來相親的。”
“哦,那跟你相親的那人呢?”蘇清末非常的冷淡,甚至有些不悅,她不喜歡被人跟蹤,溫子瑜能出現在這裏,多半數是跟著她過來的。
溫子瑜笑了笑,身子探過來一些,“怎麼你在查戶口嗎?我跟誰相親,跟你好像沒關係啊。於公我是你的老板,你不應該問我這個問題。於私麼,我們是什麼關係?”
蘇清末頓了頓,覺得他這話有搶白她的意思,“朋友……普通朋友!”
“哦?隻是普通朋友嗎?”溫子瑜挑了挑眉,一雙桃花眼燦若星河。
蘇清末的臉紅了幾分,聲音細弱蚊蠅,“我們已經離婚了。”
與此同時溫子瑜開口說道:“我們是金錢關係。”
“什麼?”
“那麼驚訝做什麼?你難道不是欠我錢麼?這還不是金錢關係?”
蘇清末惡狠狠的瞪他,“不就欠你幾個錢麼,用得著天天念叨!會還你的!”
溫子瑜故作深沉的點頭,實則憋笑要到內傷了,他再惹她一會兒,估計這小女人就要炸毛了。
“沒什麼事我就回去了。再見!”
“來都來了,你這麼快回去,不怕咱媽,哦,是你媽媽,不怕她老人家再給你安排一個相親對象?時間可還早啊!”
蘇清末看看表,果然才四點不到,完全可以早找一個人來。
溫子瑜見她猶豫,清了清喉嚨,“不如一起吃個飯吧!”
“你不等你的相親對象了?”
“我是慕名而來,結果那牆上沒有我中意的,以後再說。想吃什麼?”
蘇清末咬了咬牙,讓你催債,“什麼貴吃什麼!”
“好沒問題。隻要是你想要的,我都送到你麵前來。”他收斂了笑容,鎖住她的眸子,他這一番話,她可懂的?估計她懂也裝不懂了,就當他沒真心。
湘菜館的空氣裏總有淡淡的辣椒味道,像這樣高級的飯店,該是聞不出來的,可蘇清末這個鼻子,今天特別的靈敏,再加上,她沒滋拉味的吃了那麼久的飯,早就想念這種辣椒的味道了。
當即,一雙眼睛就冒了綠光。
溫子瑜瞥了一眼,旋即笑道:“你這是鬼子進村?餓了多少天了?”
蘇清末鼻子裏發出輕微的哼聲,白他一眼,潛台詞是,你管我。
選了二樓靠窗的位置,從窗戶望出去,外麵是一顆柳樹,像是有些年頭了,已經長了三層樓那麼高,樹幹也十分的粗壯。這個季節柳樹抽枝發芽,綠油油的倒是好看,讓人心曠神怡。
他想必是常客,對菜很熟悉,點在不需要她費心。蘇清末鬆了口氣,她最頭疼點菜,趙趙曾經笑她,這是選擇恐懼症,得有個人都幫你選好了,你一步步來。
溫子瑜給她倒茶,功夫茶向來精致小巧,她這會兒口渴,他倒一杯,她一口就喝了,溫子瑜隻好再到,她再喝,仍舊是一口見底。
溫子瑜輕淺的笑了,“這是誰家的小媳婦,受了多少委屈啊!一會兒給你吃好的,可別讓茶水給灌飽了。”
蘇清末沒惱他,嘿嘿一笑,“倒你的茶吧!別陰陽怪氣的跟我說話,我可是單身,什麼小媳婦。”
茶壺裏沒水了,他續上開水,泡了一會。那動作十分的優雅,茶道他跟著父親也學過一些,有模有樣的。蘇清末支著下巴看他,恍惚間覺得,他若是穿上一襲白衣,估計無論哪個古裝電視劇的男主都是比不上的,如此的飄飄欲仙。
他挑眉,笑,“嗯,的確是單身。離婚多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