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兒看見那些果子以及那誘人的糕點,發自真心的欣喜起來,兩步跳過去接下華岩手中的糕點和野果子,拿起一塊糕點,咬在嘴裏,味道竟那般好吃。
惠兒、錦紅、月依、漁若本就肚子餓著,便都吃的多了些,瑾權在一盤也吃了幾塊,華岩前後竟拿了三四碟的糕點出來,都被幾人吃了個精光。
舔舔嘴,惠兒吃了個飽足,幾人坐了這麼久,身子也是暖和了,瑾權沒敢忘記此行的目的,微聳聳身子,清了清喉嚨,“華公子,想讓你入宮小住些時日,不知公子可有什麼不妥?”
華岩聳了聳眉,心裏沉思了一翻,師傅並不太願讓自己與王宮交涉太深,對太子雖有所讚賞,但師傅仍是對其隔閡極深,想到此,便想拒絕,“在下向來閑散慣了,隻是怕受不了宮裏那些束縛的規矩,若太子想與在下飲酒暢談,在下入宮一遭也是可行,隻怕長住……”
見華岩拒絕,惠兒怎的就想著華岩能在宮裏,她便心安一些,初見之時,隔著麵紗,他就看穿了她的心思,一直以來,她都覺得華岩是最了解她的人。
“公子去住些日子也好,惠兒看這草廬裏置辦的東西也沒件能遮風禦寒的,再來公子在這山中居住並無一人能與之相談,怕也會無趣,倒不如住在宮裏,人多熱鬧些。若真到了住不慣的地步,再離開也是可行的呀。”娓娓道來,她是王妃,身份擺在這裏,華岩就是不想去也不能搏了她這個麵子。
似是從惠兒眼裏看出了期盼的眼神,華岩點點頭,將華丘的話拋在了腦後,“在下去便是,隻是,需留個紙條給師父。”說完,取出筆墨紙硯,手執細杆的毛筆從流寫下一行字。將紙條上的墨跡吹了半幹,壓在硯台之下,走到瑾權公公麵前,“請公公前麵帶路!”
瑾權似完成任務,深深的舒了口氣,在前麵引著幾人走下山去,想之前太子可是派他來請了這個華公子好多次,這個華公子總是以閑散慣了為由推辭了,甚有幾次故意躲著他,還一躲就是十天半月的不見人,害的他每次回宮都少不了挨太子的罵。
回宮時,在上下租了輛馬車,是從正道上回去的,密道之事豈能讓旁人知道,帶著惠兒走,也是被惠兒逮著了情急之下才這般做的,像那密道千轉百回的,沒有個確切的地圖就是走上好幾遭也難得走出去。
惠兒的懷裏抱著綠尾和彩羽,兩個小家夥緊緊的縮在惠兒的懷裏,起點冷風,便瑟瑟的發抖,“讓我這般養著,便嬌貴起來了!”惠兒看著這兩個小家夥,笑嗔了一句,“瑾權公公,等回了宮,你可再幫本宮辦一件事,給本宮尋兩隻母雞回來。”
“是,奴才領命。”瑾權在馬車外應了聲。
“娘娘,您這可是在宮裏養一大群的雞麼?”漁若用手捂著嘴笑出聲來。
“那,有何不可?”漁若不說,惠兒還沒想到這茬上,這一聽,她也笑了,在宮裏養一群雞,倒也是件有意思的事,不過,此時,她的心裏卻在盤算著另一件事。
安安妥妥的進了宮,馬車在通往太子 宮的路上,多事的宮女太監不知馬車裏坐的是何人,相互又在說著剛得來的八卦消息。
“桃花妖又作亂了,外邊又死人了,你說這桃花妖到底是不是咱們那位美得不可方物的王妃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