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舞連連擺手,“沒事的,沒事的,不就是看了一下嘛,臣妾不在意……”不過,在看到李悠然突然深沉下來的臉色,立馬就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現在是什麼年代,女子與男人隨便碰觸一下,就算不貞,更別提全身上下都被別人看光。
李悠然是皇帝,可他一樣逃不過這樣的思想。輕舞從後世而來,自然覺得沒什麼,可在這裏不一樣。按照方才兩人的情況,現在圓房也是理所當然的。
“額……”輕舞慌了手腳,不知該如何與他解釋。起碼,她不想讓李悠然覺得她是一個隨便的女人。
“皇上。”輕舞怯懦開口,“臣妾的意思是說,咱們都這麼熟了,就算彼此看一下,也沒什麼的,不用太放在心上。”
“你覺得朕不行?”李悠然可不會因為簡單的一句解釋就輕易妥協。他是皇帝,顧輕舞是他的女人,當然得聽他的。
輕舞連忙搖頭,不知他怎麼就扯到這方麵來了。不行?她有那個膽子說嗎?如果她此刻點頭,李悠然更不會放過她,勢必會在今夜辦了她。
“賢妃看不上朕?”李悠然再次反問。
輕舞不禁出了一身冷汗,李悠然今晚究竟是怎麼回事,怎麼總揪著這個話題不放。
“皇上!”輕舞小心翼翼開口,“臣妾並不是這個意思……”
“那是什麼意思?”李悠然突然冷哼,“別以為朕不知道你幹的好事兒。”
輕舞腳下一頓,抬頭看他,不明白他話裏的意思。
“那個男人是誰?”李悠然看似不找邊際的一句話,再次驚出了輕舞一身冷汗。莫非他都發現了?知曉了莫無傷的存在?
“臣妾……不明白皇上的意思。”現在隻有死不承認,更何況莫無傷已經下山,沒有證據就不能把她怎麼樣。她更是慶幸早早抹去了柴房的痕跡,否則李悠然帶人去搜查一番,必然會漏出破綻。
“不明白?”李悠然轉身走到桌前,從厚厚的一疊公文中翻出一張皺巴巴的紙,“那這是什麼?”
輕舞撿起落在地上的紙,略微掃了一眼,不禁亡魂大冒。除了莫無傷的來曆和生平資料,還有這段時間輕舞在行宮的所為,都記錄的清清楚楚,連什麼時候給莫無傷送飯都記錄的清清楚楚。
“你監視我?”輕舞不禁怒了,原來在李悠然心裏,她就這麼不值得信任。
“朕原本並沒有這個意思。”李悠然淡淡回應,“隻是賢妃藏了一個男人在行宮,由不得朕不派人監視……賢妃可知此人身份?”
輕舞將頭偏向一邊,並沒回答。就算他救了李悠然又怎樣,可他倆什麼都沒做,清清白白的。但是在別人心裏,肯定不會這麼想,就算李悠然相信又能怎樣。更何況,這件事情遠遠不止這麼簡單。
李悠然重新披上衣服,看著輕舞道,“既然賢妃不願說,那就由朕來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