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進酒,他們的傷已經好了嗎。”傾城走進屋內上下打量著這兩個狼狽不堪的男人。
“哦哦,山應子的功效不容小覷,這位公子的毒素已經完全排清了。”將進酒看著紫袍人麵露喜色,又轉向棕衣人——
“恩,他們的刀傷都沒有大礙,而且兩位的恢複能力實屬驚人,再休息個把便可痊愈了。”
棕衣人聽到這話十分欣喜,但紫袍人臉上倒沒什麼表情,讓人看不出他在想些什麼。
“如果休息好了便可以離開。”傾城柔柔的話語讓紫袍人聽了很不舒服,什麼叫休息好便可以離開?是在下逐客令嗎。
有些生氣似的別過臉去,恰巧看到棕衣人一身的劍傷,一皺眉頭——
“小賈這樣的身體不會再出現什麼問題嗎。”
四周有些安靜,倒不是這話的語氣,就是他沒指名道姓誰知道他問誰啊。
“哦。”將進酒走上前來耐心的解釋說。
“這位小兄弟的劍傷已經沒有什麼大礙,兩位都是習武之人恢複能力驚人。不過要注意及時更換棉布,否則會引發傷口感染。”
聽了將進酒的話紫袍人若有所思的點點頭。
“嗯,那好吧,我們等到小賈的傷口結痂了再走。”
這話說的讓人也不好反駁,畢竟是人命攸關,怎能趕人家走呢。
將進酒看向傾城示意如何是好,傾城有些無奈的看看紫袍人,對將進酒輕輕一點頭,告訴他這兩人可以留下。
將進酒馬上來到小賈身邊。
“快,小賈還不謝謝我家公子。你放心,有我神醫將進酒,你這傷別說痊愈了就連傷疤也不會留下。”聽了將進酒的話小賈眼中滿是感激,隱隱的眼中飽含淚水,確是一句話也說不出口。這種感覺——久違了。
可能是到了一個新環境,又發生了這麼多事導致的睡眠質量不好,此時的院子中已經聚滿了人。韓露瑤誇張的伸著懶腰,將S型曲線顯露無疑。玲瓏看到傾城馬上來到其身邊伴隨左右。達奚然依舊是一如既往的冷漠,拿著劍在院子中無視一切。
“你叫什麼。”紫袍人不知何時來到傾城身邊輕輕的說了一句話。
“顧……城。”紫袍人突然間的溫柔讓傾城有失方寸,穩定住情緒終是沒說錯話。
“我叫韓羽。”紫袍人對著空氣微微一笑,實在看不出他在想些什麼。
“哦……”傾城此刻真是囧到家了,在虛無子麵前伶牙俐齒的小丫頭,這時卻像一隻小貓咪實在是不知道該和韓羽說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