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周媛嬡已經被司馬晨扔上了馬車,沒想到她的酒量如此之淺,一杯女兒紅就醉倒了。
周媛嬡在上馬車的時候就已經支撐不住,倒在了身後人的懷裏。
司馬晨以為她睡著了,便想讓她睡得舒服些,沒想到一低頭便看見周媛嬡正定定的望著他。
突然說了一句:“她的眼睛真好看!”
司馬晨一愣,這才想起來周媛嬡說的是誰,正準備接話。
周媛嬡突然笑了起來,嘴裏還得意的說了一句:“不過她還是沒有我好看!”
司馬晨哭笑不得,拍了拍她的後背道:“對,對,對,我的安安最好看,誰也比不上!”
周媛嬡這才滿意的在他懷裏蹭了蹭,還不忘交代一句:“你不許看她的眼睛!當心被勾走了!”
說完便在司馬晨的懷裏找了個舒服的姿勢,但是因為有些不舒服,始終睡不著。
司馬晨索性也不坐馬車了,而是攬了周媛嬡就用輕功回了王府。
春麥等人早就將東西都備好了,給周媛嬡仔細的梳洗著,奈何她有些鬧騰,不許別人碰她。
她也是有武功的,要是不小心將人甩出去也不好,司馬晨便接過毛巾,讓丫鬟們都出去。
春麥最是知道她的酒量,歎息道:“也不知道王爺怎麼不攔著小姐,她不能喝酒的呀!”
但是有司馬晨照顧著,她也放心的跟著麒麟回去歇著了。
司馬晨按住了懷中的人哄道:“安安乖,我給你擦擦臉好不好?”
周媛嬡這才停住了,但是司馬晨正準備給她擦臉的時候她卻將毛巾扔了。
抱住司馬晨的腰,雙眼迷離的望著他:“四郎,你不是說,我們來了江淮便生孩子嗎?我們現在就生!”
說完便去將解他的腰帶,將手探進了他的衣裳,捏住了他胸前的兩顆。
司馬晨渾身一顫,這小妮子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他本來今夜想饒了她的,畢竟剛剛到江淮,在海上漂了那麼些天也累了。
但是周媛嬡顯然不是這樣想的,並且得寸進尺,開始將手往下移。
這下司馬晨再也忍不住了,念叨了句:“你這磨人的小妖精!”
便將周媛嬡剝了幹淨丟到床上,壓了上去。
周媛嬡還大膽的攬住他的脖子主動吻了上去。
最後周媛嬡哭著求饒,但是司馬晨沒有停下來,就是想給她一個教訓,讓她還敢喝酒!
這一夜,長夜綿綿,情意綿綿。
第二天周媛嬡醒來的時候,司馬晨還在自己的身邊,但是沒有張開眼睛。
平常她醒來的時候,司馬晨一定不在了,不是上朝去了,就是在院子裏練劍,今個兒這是怎麼了!
不過周媛嬡也沒空管他,因為她現在渾身都是痛的,像是被什麼碾過一般。
昨夜的場景她還能依稀想起一些,不由得臉上都爬上了紅暈。
司馬晨張開眼睛便看見了這一幕,將周媛嬡攬住笑道:“安安,你以後都這樣主動可好?”
說得周媛嬡更是不敢將頭抬起來了,諾諾道:“你怎地還不起來,這才到江淮第一天就開始偷懶了!”
司馬晨將被子裹了裹,怕周媛嬡著涼:“瞧你說的,我這不是沉醉在溫柔鄉了嗎?”
周媛嬡懶得和他說這些,便要起來,但是頭還是有些疼,並且她發現自己有些鼻塞。
不會真的是著涼了吧,才想到這裏便打了個噴嚏。
司馬晨一驚,將被子更加裹緊了些,安撫道:“你就別起來了,這裏的事情莫叔都會打理好,你就安心休息吧!”
她拒絕吃藥,她拒絕昨天晚上那樣激情,似乎是肚子裏已經有了孩子。
但是又怕司馬晨那個藥自己已經用了幾個月,會不會壞了身子。
聽說那是阿緋研製的之後,便放下了心。
司馬晨先起來,叫丫鬟給屋子裏添了幾個炭盆,是上好的銀絲碳,沒有一絲煙氣,周媛嬡很快便睡了過去。
司馬晨便打了水給她擦拭,有些後悔自己昨日不該用輕功將她帶回來,肯定是吹了風。
好在隻是輕微的,阿緋煮了一碗濃濃的薑湯,周媛嬡喝了之後便覺得好多了。
便不想在床上待著了,要穿衣服起來,阿緋說已經無礙了,司馬晨還是拿了厚厚的披風將她裹得嚴嚴實實。
屋裏的炭盆很多,又穿得多,她很快便出了汗,沒辦法,隻好又換衣裳,這樣反複折騰,才像是活過來一般。
兩個人正準備用午膳的時候,下麵的人稟告說是吳寶儀來了。
周媛嬡想了一下,這才想起是那雙漂亮的眼睛的主人,便讓下人讓她進來。
吳寶儀進來行禮後便笑道:“昨日王妃說讓小女子來陪陪您,我這不就來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