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裏問道:“安安,你去了江淮,我可以去常住嗎?上京沒有了你,我都不知道找誰說話了!”
周媛嬡笑道:“自然是可以的,隻是從上京到江淮,路途遙遠,你去了可要住半年的!”
溫婉打趣道:“你這不是也沒去過嘛,怎地如此了解起來了!”
周媛嬡自從聽說呀偶去江淮之後,便開始翻閱地理誌,研究了一下上京到江淮的路線。
懶得理會溫婉的打趣,她自從嫁給沈允梵後,性格開朗了許多,但是也有些不著調了。
內室這一桌很快便用完了,男人們更是鬥起了酒,周媛嬡懶得管,帶著幾個人去王府轉了幾圈。
司馬晨怕周媛嬡在府中無聊,便給她建造了花房。
花房的建設十分精致,是從很遠的地方運來的玻璃建造的能夠看見外麵的樣子,但是花房裏卻很暖和。
玻璃房裏的花都是些受不得寒的,所以花匠在底下開了火龍,還有一把躺椅在花房中間。
左依依當先坐到榻上:“要是讓我父親看見這裏,非得向陛下納諫說王爺奢靡了!”
這多好啊,一把躺椅,就像是置身在萬花叢中,不過左禦史也說不好,是個比較清廉的人。
溫婉笑道:“你這裏倒是四季如春了!”
周媛嬡笑笑,這裏隻是一些耐不得寒的花朵,花匠費了很多心思才將這些花養活。
在玻璃房外麵還有一個梅林,眾人跟著往前走了走,這才看見了梅林。
這裏的梅花不光是粉色的,還有白色的,黃色的,倒是少見。
西裏歡快道:“安安,你這裏這麼多花,我能搬些回去嗎?”
隻是幾盆花的事,周媛嬡自然是不會不答應,反正她也要離開了,這裏隻有下人照應著,送出去也好。
幾個人正逛得興起呢,司馬晨也帶著他們過來了,原來是要回去了。
溫婉笑道:“沈允梵你學著點,看看我四哥對安安多麼用心!”
沈允梵有些無奈,國公府能和王府相比嗎?
好在溫王府也是有梅林的,西裏並沒有抱怨,左依依就更不會了。
周媛嬡打趣道:“盧大人,你可真是真人不露像啊!”
盧長生感到莫名其妙,自己做了什麼?但是看那群女人都看著自己發笑的樣子,他一下就明白了過來。
要是之前的他,可能會麵紅耳赤,但是現在在官場上混了好幾年了,尤其左依依對他的改變也不少,倒是淡定得很!
周媛嬡和司馬晨一起將幾個人送了上馬車,便回去繼續收拾東西了。
春麥將沈氏給的藥方給司馬晨道:“王爺,我看你還是跟王妃如實說了吧,這可是藥啊!怎麼能亂吃呢!”
司馬晨拿過藥方看了看,知道沈氏給的是生孩子的藥方。
將藥方收了起來,越過春麥便進到了屋子,從身後抱住周媛嬡。
“安安,你能不能不要吃娘給你的藥?”
周媛嬡一驚,不是不讓春麥告訴他嗎?怎麼會知道了,便小心道:“四郎,你聽我說!”
本來想和司馬晨好好解釋一番的,但是耳邊突然傳來三個字:“你沒病!”
周媛嬡下意識便覺得有哪裏不對,隻是一時之間還沒有想到:“我知道,我隻是調理下身子,無礙的!”
司馬晨將周媛嬡的身子扳了過來,麵對著自己:“安安,是我的錯,我不想讓你太早懷孕,我在你的膳食裏動了手腳!”
話音剛落,周媛嬡的淚水就掉了下來,這些日子自己的焦急和憂心他都看在眼裏,他還給自己下藥!
司馬晨想將她攬入懷裏,但是周媛嬡甩開了他:“你為什麼不讓我給你生孩子?你是不是不喜歡孩子?”
司馬晨知道她誤會了,便解釋道:“傻丫頭,你想到哪裏去了,我怎麼會不喜歡我們的孩子呢,你年紀太小了,生孩子會有危險!”
周媛嬡才不覺得自己會有什麼危險,自己前世生明珠也好好的。
便哀求道:“四郎,你別這樣,我發誓,我會好好的,我們生個孩子吧!”
周媛嬡這樣望著司馬晨,眼裏盛滿了淚水,但是又倔強的不掉下來,司馬晨隻覺得自己的心都要化了,哪裏還能說出什麼拒絕的話!
便拍了拍她的後背道:“別傷心,我們去封地了就把藥停了,上京不安全!”
周媛嬡知道這是他最後的讓步了,點點頭。
知道並不是自己的身子有問題,而是他給自己用了藥,這才沒有孩子,一下子便對未來充滿了希望。
對封地的生活也充滿了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