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媛嬡倒是沒有什麼不放心了,將禮物裝了一馬車之後便出發了。
這次是周延年在門口等著,帶著司馬晨去了外院書房。
周媛嬡則自己去了內院。
沈氏見自家女兒回來了,笑道:“可還冷?我早就將暖爐備下了,膳食也都是你愛吃的,你將王爺喜歡的膳食也告訴母親,一會兒去添置幾個!”
周媛嬡笑著應是,沈氏現在又忙了起來,朱湛娟畢竟是懷了身孕。
說曹操曹操就到了,芍藥扶著朱湛娟掀了簾子進來,沈氏便嗔怪道:“你說說你!我不是讓你歇著嗎?怎麼過來了!”
朱湛娟笑道:“哪裏的話,妹妹回來了,我能不來嗎?”
周媛嬡上前從芍藥手裏接過朱湛娟的手,好奇的盯著她凸出的肚子,文道:“大嫂,我能摸一摸嗎?”
朱湛娟點了點頭,將她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肚子上,那孩子踢了她一腳,她高興道:“大嫂,你感覺到了嗎?他踢了一腳呢!”
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朱湛娟知道周媛嬡也是因為沒有懷孕有些壓力,便開解道:“是是是,我感覺到了,孩子喜歡你這個姑母呢!”
周媛嬡將朱湛娟扶著坐下,自己則在一旁好奇的盯著她的肚子,侯府裏又要添一個像小鹿一樣可愛的孩子了。
說到小鹿,回來這麼久,還沒有見著他呢,周媛嬡便問道:“小鹿呢?怎地這次不先來看我了!”
沈氏笑道:“他跟你父親在前院呢,說是要去那裏和姐夫玩!”
周媛嬡雖然有些吃醋,但是小鹿可能是愛屋及烏吧,便暫時放下了,母女三個就在屋子裏話家常。
周媛嬡將自己要去封地的事情告訴了她們,沈氏固然舍不得,但是還是歎了一口氣道:“也好,在上京大家都盯著你的肚子,不在這裏王爺更加能護著你!”
原來不止是自己擔憂,母親也在日日擔憂,周媛嬡便安慰道:“母親不必擔憂女兒,王爺也是這個意思,至於孩子,女兒這不是才出嫁幾個月嘛,不著急!”
這話說得也是,沈氏歎了一口氣,拿了個藥方給她:“這是你嫂子用過的,要是實在不行,你也試試!”
周媛嬡接過了那藥方,要春麥收好,別讓王爺知道了。
春麥雖然表麵上接下了,但是心裏還是嘀咕道:“你想在王府熬藥,王爺還能不知道嗎?”
周媛嬡說再出發去封地之前就不過來了,所以帶了很多的銀子和禮物給侯府。
沈氏哭笑不得:“你這孩子,這毛病怎麼還是改不掉,你是皇家的人了,不能老把銀子給娘家送,再說了,侯府也不缺銀子!”
周媛嬡知道是這個理,但是還是不將銀子收回去,隻是道:“你們那銀子是留給哥哥嫂嫂還有侄兒的,我這是給小鹿存起來娶媳婦兒的!”
沈氏也知道兩姐弟的感情好,便將銀子收下了,反正女兒就要去封地了,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回來,收下來也能安安她的心。
有了上次的教訓,這次用午膳的地點定在了蘭香院,也免得朱湛娟再移動了,至於老夫人嘛,沈氏吩咐下人單獨給她做了滿漢全席,二老爺一家陪著在昭然院用膳。
武安侯等人便帶著司馬晨來了蘭香院,沈氏叮囑道:“這次可不能胡來,大過年的,可別喝醉了!”
說到這個,上次父子兩個都被灌醉了,醒來後知道司馬晨像個沒事人似的,不免都感到氣餒,也知道自己不是對手,便笑著應下了。
周媛嬡更直接,因為沒有外人,幾個人便坐在了一張桌子上用膳,她將桂花釀換成了果釀。
幾個大男人都沒有反駁,畢竟周媛嬡的話司馬晨和周延年是不會反駁的,武安侯一個人也就隻能順從了。
當然,也是有破壞風景的,比如二老爺帶著薑姨娘來給武安侯和沈氏磕頭請安。
武安侯當然不想見,他們的主要目的肯定不是見自己,便想拒絕,但是也不知道司馬晨知不知道這些事情。
周媛嬡更是皺了皺眉頭,司馬晨便沉聲道:“請走,不聽就打走!”
這話是對阿均說的,他是暗衛的頭,這次便跟了過來,麵無表情的出去了。
二老爺見來的是一個不認識的人,知道那是司馬晨的人,便想套近乎。
阿均也就忽略了前麵的請走,直接將人丟了出去!
二老爺在門口罵罵咧咧,薑姨娘覺得丟人,拉著他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