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棋啊,這不是周媛嬡擅長的,想起之前她在武安侯的收下就輸得片甲不留,最後還是周延年來挽救。
現在可沒人來挽救,周媛嬡毫不猶豫道:“可以,你讓我十子!”
司馬晨也沒拒絕,笑著答應了,周媛嬡便跑去內室找棋盤去了。
其實正室的塌上就有一副棋子,是用來招待客人的,如若不然,周媛嬡是不會摸一下那些棋子的,和司馬晨下棋,她當然要找一副新棋盤了。
沒過多久,就見她抱著一副棋盤跑了過來。
那是冷暖玉棋子,是在馬蹄山的金礦中發現的這塊玉石,暗衛交給周媛嬡的時候,便問道:“小姐,這是冷暖玉,您打算用來做些什麼?”
本以為周媛嬡會將那塊玉石做成無數小玉佩,拿來賞人送禮,或者做成首飾也是可以的,但是周媛嬡答道:“給我送去玉錦閣,要掌櫃的給我找最好的工匠,給我做一副棋子!”
暗衛雖然覺得這有些暴殄天物,但是也不敢反駁,馬上便拿去了玉錦閣。
熟悉周媛嬡的人都知道她是不喜歡下棋的,但是為什麼要把這難得一見的冷暖玉做成棋子呢!
司馬晨也有這樣的疑惑,便問了出來:“安安,我記得你是不喜歡下棋的,怎地沒有將冷暖玉做成首飾?”
周媛嬡笑道:“你也覺得我浪費了吧,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就做了這一副棋子,餘下一些,我做了一套頭麵和三塊玉佩!”
司馬晨便不再多問了,她的東西她想怎樣安置,他是不會質疑的。
便按照之前說的那樣,讓了周媛嬡十個子。
讓了十個子之後,周媛嬡起初下得很輕鬆,還以為能贏呢。
但是司馬晨的表情也並不吃力,到後麵周媛嬡發現自己竟然還是不是他的對手。
索性便破罐子破摔了,反正也贏不了,便耍賴道:“我們打個賭好了!”
司馬晨饒有興致的問道:“噢?你倒是說來聽聽!”
“以這盤棋為賭注,誰贏了就要答應輸的一方一個要求!”
周媛嬡這要求打的什麼心思,一眼就明了,但是司馬晨還是寵溺道:“好,都依你!”
本來他是打算故意輸給她的,但是她既然這麼說,看來是對自己有什麼要求,便快刀斬亂麻。
迅速堵死了她的後路,最後包抄周媛嬡的白子,果然是....片甲不留啊!
周媛嬡臉上也沒什麼輸了的沮喪,本來就沒想著贏嘛!
司馬晨問道:“你要我答應你一個什麼要求?”
其實周媛嬡壓根就沒想好要答應自己什麼,隻是為了不輸得那麼難看罷了。
便笑道:“先欠著吧,我還沒想好呢!”
司馬晨見她這個樣子,倒是有些哭笑不得,嗤笑道:“娘子,你還想要些什麼?為夫整個人都是你的!想要什麼隻管拿!”
周媛嬡啐了一口:“說什麼呢你,整個馬蹄山都是我的,我可是大順最富有的女子,我能看上你的東西?”
這可是大實話,馬蹄山加玉錦閣,周媛嬡可是百賺不賠啊,現在繡莊也馬上要開起來了。
說起來女子的銀子還真是好賺,哪個大戶人家的夫人,小姐不要戴首飾,不要穿衣裳呢!
繡莊有成衣鋪,出自孫五娘之手,光這個名聲擺在那裏,日進鬥金就不是問題。
司馬晨將她拉如自己的懷裏道:“那以後我可就要靠著娘子生活了!”
周媛嬡也打趣道:“是啊,可不就是如此嘛,你可要什麼都聽我的,不然不給飯吃!”
說完就是自己都笑了起來。
司馬晨馬上就要離開侯府了,周媛嬡覺得兩個人要是成親後,日日都像這樣膩在一起,也是很幸福的。
有些舍不得道:“四郎,我明日去城門接你!”
順元帝已經得到大軍到達上京的消息,準備明日在城門為大軍接風洗塵,到時候司馬晨是一定要在的。
司馬晨則是在盤算著別的事情,他和周媛嬡的婚期近了,王府的事情都是莫管家在打點。
倒不是不放心莫管家的辦事能力,隻是他總是想把最好的都搬到周媛嬡這裏來。
他成親是大事,請帖發去了苗疆和赫赫,至於武國嘛,皇帝都跑了,雖然有卷土重來的嫌疑,但是目前至少是安全的
司馬晨想著要去哪裏給周媛嬡搶些聘禮來,畢竟周媛嬡的嫁妝可是非常可觀的,自己不能被壓了下去,而且要有新意才行。
兩個人依依不舍的分開了,周媛嬡為了明日能早些去接他,便早早的就歇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