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媛嬡有些無語,至於嗎?這老將軍,是不是有些太小題大做了,自己不過就是說了個看法而已,他要這個樣子作死?
司馬晨淡淡道:“噢?我倒是不知道將軍你對本王有如此多的不滿,你且說說看!”
西威似乎等的就是司馬晨這句話,梗著脖子道:“王爺你也不注意些影響,這可是在軍營,你就將這小倌帶回來,也不知道這三軍將士如何看待你!”
說到這裏頓了頓,看了司馬晨的臉色,見他並沒有發怒的跡象,便放心道:“今日王爺若是不將這小倌處死,就殺了老夫吧,免得老夫礙了你的眼,也髒了自己的眼!”
這話已經是說得相當不客氣了,賬內的將士們都便了臉色,司馬晨的臉色卻依舊淡淡的。
周媛嬡很無力,這老人家是什麼思維,怎麼會認為自己是個小倌呢!這下可要怎麼圓場啊。
賬內的將士們都不敢出聲,誰也不想當那個出頭鳥,王爺很在意周軍師是事實,若是自己幫著西威將他出掉了,還不知道等著自己的是什麼呢。
果然,司馬晨沒有讓西威起來,也不出聲,這就是無形的壓力了,西威的額頭上已經隱隱有些汗意,但是仍然固執的不認錯。
老臣子忠心是忠心,但是就是迂腐了些,這是朝代的疾病,估計是改不了的。
就在眾人以為西威要這樣跪下去的時候,周媛嬡出聲了,她知道司馬晨想幫自己罰罰西威,但是她不能讓司馬晨在軍中失去軍心。
西威畢竟在邊關多年了,肯定是有擁戴者的,若是司馬晨今日因為自己將西威弄死了,隻怕也會寒了將士的心。
周媛嬡走到西威將軍麵前,蹲下與他平視道:“將軍,我念在你多年為朝堂鎮守西城關我就不計較你對我的汙蔑了,你也是武將,不若我們比試鄙視,要是我贏了,這件事就此作罷,要是你贏了,我就從此不踏進軍營了,如何?”
這條件很絕對了,但是西威還是覺得自己被下了麵子,不屑道:“你算什麼東西,也敢和我比試,我怕我失手殺了你!”
這老匹夫,說話委實不客氣,周媛嬡姑且忍他一忍,她就不相信了,自己的武功會打不過這老匹夫!
但是這都是心裏的想法,麵上還是一派淡然的笑意:“將軍是不敢和我比試嗎?本來我想著息事寧人的,現在我改變主意了,你要是輸了,就給我當著這些將軍的麵道歉!”
西威壓根就不覺得自己會輸,立馬就想站起來和周媛嬡比劃,但是司馬晨還沒有叫他起來,他生生憋在那裏。
見此周媛嬡看了司馬晨一眼,對他投去一個放心的眼神,司馬晨能理解她的心思。
其實他是想把周媛嬡保護在自己身後的,但是她要強大到站在自己的身邊。
盡管這樣會讓自己有些失落,但是卻不忍心拂了她的一片好意。
便沉聲道:“既然如此,西威將軍你就和她比試比試吧!”
西威早就不想跪在那裏了,滿帳篷的人看著他跪在那裏,他隻覺得自己的脊梁上都是審視的眼神。
兩個人走到帳外,西威將軍早就一肚子的火了,拿了自己的佩刀便開始動手。
西威常年征戰,實戰經驗很足,但是沒有什麼輕功,就是蠻力中帶些靈巧。
周媛嬡就算是隻習武了三年,但是有紫玉蓮擺在那裏,西威將軍怎麼勇猛的撲過來,她都能躲開,但是並不還擊。
很快大家便看出西威根本就不是周媛嬡的對手,紛紛勸道:“將軍,算了吧!”
西威此時已是騎虎難下,要讓他道歉,怎麼可能,便往死裏出招。
周媛嬡見不能再讓下去了,開始攻擊,隻見她分身上前,站在了西威的腦袋上,稍稍用了點輕功,西威的腳便陷進了土裏。
到土淹沒膝蓋才停下來,問道:“將軍,你服不服啊?”
西威嘴硬道:“不服!想叫我道歉!沒門!”
周媛嬡收起了自己的謙讓,一下就將西威更加踩進去了些,這下就是身軀都被淹沒了,也就是傳說中的半截身子都入了土了。
西威這才開始恐慌,自己根本就沒有還手的能力,周媛嬡冷哼道:“你好歹也是一個將軍,怎麼欺負我是小輩就說話不算話!”
周媛嬡是真的生氣,這老匹夫處處看自己不順眼,剛剛那番話要是傳了出去,上京的人怎麼看待司馬晨!
周圍的將士也看出來了,這軍師那裏是什麼小倌,分明是個武功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