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可真是獅子大開口啊,張口就要兩成,要不是自己知道她們是什麼嘴臉,真要相信了二房有這麼可憐。
見周媛嬡麵色有些不善,張氏忙道:“不要兩成,我們哪能如此貪心,一成便好,一成便好。”
老夫人不料張氏如此不抵用,她本就沒想到周媛嬡會給兩成,想等她拒絕的時候,再改成一成。
這下連回旋的餘地都沒有了,老夫人看張氏的眼神都怨毒了起來。
張氏卻顧不上看老夫人,隻是滿心期盼的望著周媛嬡。
周媛嬡笑道:“二叔卻銀子,我給些就是了,隻是現在那六成也不在我手裏,宸王管著呢,我總不好開口去要吧。”
“有什麼不好的,本就是你的東西,你拿回來也是理所當然。”
哼,隻怕拿回來了才是渣渣也不剩吧!
周媛嬡收起了笑意,沉聲道:“祖母這是何意,我一個閨閣女子,怎好前去討要,莫非是要壞了我的閨譽,父親和母親都不曾過問呢!”
意思是我父親,母親都沒有讓我去要回來,你們算什麼東西,讓我去要回來。
說白了就是不要臉。
老夫人和張氏都聽了出來,臉色一會兒青一會兒白的,老夫人更是想直接裝暈。
捂著心口喊疼,這是要坐實周媛嬡不孝的事實了。
張氏急忙上前給老夫人順氣,要請大夫。
周媛嬡看著上麵的兩人做戲,心中十分不耐煩,甩下兩萬兩就道:“我也不是散財的,今日就先借兩萬兩給二叔。”
老夫人見有兩萬兩,呻吟的聲音小了些,周媛嬡十分享受這種用錢砸人的滋味,真是爽呆了!
為了氣氣老夫人和張氏又張口道:“馬蹄山的事情你們就不要想了,我是不會去要的,這兩萬兩就當是我孝敬祖母的,也不要二叔打欠條了。"
說完轉身就帶著春麥走了,老夫人直捶著小幾痛心疾首道:“真是造孽啊,這個不肖子孫啊!”
張氏才不管那麼多呢,有錢才是王道,將那兩萬兩收了起來,想著要給自家兒子捐個官當當。
周媛嬡這下真的是被刺激到了,自己做了什麼?今天給了二房三萬兩銀子。
一想到二老爺給自己父親戴綠帽子,自己還給他銀子,但是就讓他先大手大腳花著,自己再沒有銀子給他們了。
到時候才是他們痛苦的時候。
幸好武安侯管住了周如慧沒有來找自己要銀子,要不她不知道自己會做出什麼事情。
她很有可能不是父親的孩子,憑什麼如此理直氣壯?也不知道父親為什麼這樣寵愛蘭姨娘,自己要找到原因才行。
不然自己收拾了她們,也會和父親之間有嫌隙。
想通後心裏便有些埋怨司馬晨怎麼就把自己牽扯進去了。
在外麵的人可就著急了,奈何武安侯府大門緊閉,自己也進不去啊。
眾人又不敢去打擾宸王。
那可是金子啊,誰人不眼紅,奈何司馬晨的人手將馬蹄山管得嚴嚴實實的,許多人想進去分一杯羹的人都急紅了眼。
誰知道現在傳聞中的兩個人正在宸王府膩歪呢。
不得不說麒麟真是他主子的貼心小棉襖,見周媛嬡被吵得不勝其煩,便去稟告了他主子。
他主子二話沒說就將周媛嬡擄來了王府。
兩個人也沒幹寫什麼,就是在書房內作畫。
周媛嬡想起了兩人第一次見麵的時候,在溫王府溫婉的房間裏,兩個人也是在作畫寫字。
不免有些感慨,之前自己那樣懼怕他,現在在他麵前沒有秘密了,反而輕鬆起來。
司馬晨本就是個冷清的人,隻是遇到了周媛嬡便有些不能控製,可能這就是情難自禁吧。
司馬晨見周媛嬡盯著自己,好笑道:“我家安安出手如此大方,以後我可要多賺些銀子給你花才行呀!”
周媛嬡知道這是在說自己今日給了二房三萬兩銀子,麒麟真是的,怎麼什麼都和他說呢!
便不好意思道:“他們實在太煩了,還想要我手裏馬蹄山的六成股中的兩成。”
這是用些小錢堵住她們的嘴,周媛嬡還是相信她們的臉皮沒有這麼厚的。
司馬晨卻不這麼認為,二房那些人,說白了就是死不要臉。
本來他有一萬種死法可以奉送給二老爺,奈何眼前的小人兒不準,她想要玩著,就給她玩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