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媛嬡睡了一日了,骨頭都睡痛了,硬是要起來走走。
其實是想換個衛生棉,突然發現床上有些血跡,真糟糕,看來要將褻褲換掉。
周媛嬡不習慣這種事情有人伺候,便將春麥趕了出去。
下午沈嬤嬤已經給春麥講了這些事情,她見自家主子執意不肯要自己伺候,便想著在外間等候。
因為小金愛搗亂,東西都重新歸置了,要找到自己的褻褲也是一件難事。
但是又不想叫春麥進來,便自己開始動手找尋起來。
好不容易找到褻褲後,周媛嬡來到了屏風後麵的淨室,將髒了的褻褲脫下來。
就在這時,周媛嬡聽到了動靜,抬頭便看見了定定望著自己的司馬晨。
“啊!”周媛嬡大叫起來,任誰這個樣子被人看到了都要激動的。
外間的春麥聽到聲音便要進來,便趕到的麒麟一把敲昏了過去。
周媛嬡都沒見到司馬晨走動,便馬上都了自己的身邊。
司馬晨捂住周媛嬡尖叫的嘴巴:“安安,你不要叫了。”
周媛嬡更加激動了,她此時下身可是什麼也沒有穿啊,再熟悉也不能這樣啊。
便瘋狂的掙紮起來,司馬晨在她耳邊吹了口氣道:“安安,你不要亂動了,我去外麵等著你,不要喊了可好?”
氣息在自己耳邊縈繞,周媛嬡身子一麻,險些軟倒在司馬晨懷裏。
最後殘存的一絲理智道讓她點了點頭。
司馬晨走之前還不忘親親周媛嬡的額頭。
此時的周媛嬡早已滿麵通紅,又羞又惱,快速穿好了褲子,調整了半天就是不敢出去。
最後還是司馬晨的腳步聲靠近,她才慢悠悠的挪了出去。
司馬晨見她終於出來了,摟住她道:“安安,麒麟跟我說你今日裏病了,我擔心你這才.....”
這個該死的麒麟,自己哪裏病了!怎麼能亂說!
司馬晨卻不是這麼想的,麒麟這小子總算還是有些可用之處啊!
想起剛剛那一幕,司馬晨有些心猿意馬,可惜,安安太小了些。
周媛嬡呐呐道:“我沒有生病,我,我....”說到這裏卻怎麼也說不下去了。
自己要怎麼和一個男人說我今日來月信了,成為一個女人了!
司馬晨見她不願意說,也不勉強,摟著她來到床邊,就要把她往被子裏塞。
周媛嬡這時小腹隱隱有些作痛,司馬晨很快便察覺到了。
他曾經在天山學藝的時候有個小師妹,那是師父唯一的女兒。
總是有幾日會腹痛,師父也不讓她練功,漸漸地,他知道了月信這個東西。
見周媛嬡這個樣子,他便將手放在了周媛嬡的小腹上。
周媛嬡本身有些抗拒,但是自從司馬晨的大掌撫在小腹上後,肚子裏那個沉沉的東西似乎一下就便融化了,暖暖的。
周媛嬡便沒有撫開司馬晨的手,有氣無力的靠在司馬晨肩上問道:“你傷都好了嗎?那日我在婚禮上也沒有和你說上話。”
司馬晨親了親周媛嬡的臉頰道:“你不要擔心我,我早就沒事了。”
親她真的會上癮,現在的司馬晨就是這個狀態,老是忍不住想親親她。
周媛嬡聽說他已經沒事了,便放下心來,漸漸在他肩頭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