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媛嬡不可置信的望著司馬晨,自己並沒有說是連晉啊,他怎麼知道!
司馬晨哪裏看不出周媛嬡的驚訝,便驕傲道:“敢在大順傷我的人沒有幾個,能勝過我的更是隻有一個!”
這就解釋了為什麼知道是連晉了,想必在酒樓交手的時候就知道了。
自己真是笨,怎麼當時就沒有想到了,一想到司馬晨生氣了,可是自己真的是逼於無奈啊。
越想越委屈,自己這一日上午便驚嚇到,下午被逼著治傷,還要擔驚受怕,生怕他有個萬一。
可是他什麼都不知道,他還責怪自己。
這下一發不可收拾了,他怎麼能責怪自己呢,便低低的哭泣起來。
這下可讓司馬晨慌了手腳了。
大順的宸王殿下,麵對詭譎的朝堂都麵不改色,後宮的無數心計碰到他更是引刃而解。
卻在看見眼前的女子哭泣的時候慌了手腳。
便安慰道:“安安,你不要哭,我隻是開開玩笑,我怎麼會怪你呢!”
這麼一說周媛嬡更委屈了,自己如此的擔憂,他竟然還有心思開玩笑,太過分了!
便開始錘著司馬晨的胸膛道:“你怎麼這麼壞,我都擔心死了,你還和我開玩笑!”
司馬晨自幼習武,胸膛硬硬的,他怕傷了周媛嬡的手,但是眼前的小女人好像根本就察覺不到痛。
司馬晨也痛苦,這一下一下的像撓癢,撓得心都癢了。
見怎麼都哄不住周媛嬡,眼淚還是嘩嘩的往下掉。而且有越哭越傷心的驅使。
某男邪惡了,他捧起了周媛嬡的小臉吻了下去。
周媛嬡被嚇到了,哭不出來了,反應過來便開始掙紮。
奈何司馬晨的力氣實在太大了,自己的反抗根本就沒有作用。
便漸漸不反抗了,司馬晨便得寸進尺,舌頭撬開了周媛嬡的嘴。
開始周媛嬡還用牙齒死死抵著,司馬晨便咬了周媛嬡的嘴唇一口。
周媛嬡開始呼痛,司馬晨便長驅直入了,擷住了周媛嬡的丁香小舌纏綿了起來。
周媛嬡見抵抗也沒有作用,便開始回應。
這個舉動大大刺激了司馬晨,更加肆無忌憚起來。
直到周媛嬡覺得嘴中的空氣都要耗盡了,軟成一灘水歪在司馬晨懷裏。
司馬晨這才放過周媛嬡,捧起她的小臉,將她臉上的眼淚一一吻進肚子裏。
才問道:“小花貓,你還哭嗎?”
自己哪裏還敢哭啊,萬一他又欺負自己,雖然自己前世經曆過男女之事,但是他這也太熟練了吧。
便弱弱的回道:“我不敢了。”
正好這時丫鬟敲響了門:“王爺,小廚房送夜宵過來了,奴婢可以進來嗎?”
周媛嬡一驚,趕緊看了下自己的衣衫有沒有不整齊。
司馬晨好笑的為她整理好衣襟,然後道:“進來吧。”
是剛剛那個嗬斥麒麟不該帶自己來王府的丫鬟,那個丫鬟看周媛嬡的眼神還是不善。
準備過來服侍司馬晨用膳,卻被拒絕了。
站在那裏一時又不想退下,莫名的,就是感到了敵意。
司馬晨淡淡瞥了一眼道:“綠鎖,這裏用不著你伺候,你退下吧。”
原來這丫鬟叫綠鎖,名字倒是很好聽。
隻是為她取名字的人想必也是良苦用心吧。
鎖,鎖什麼呢?在這偌大的王府,要鎖的隻怕是她那顆心吧!
綠鎖滿含幽怨的眼神望了一眼司馬晨,咬了咬嘴唇道:“是,王爺請慢用。”
見綠鎖退了出去,因為司馬晨臥病在床,所以膳食也在床前。
周媛嬡早就餓得不要不要的了,拿起勺子就準備吃。
但是好像司馬晨也沒有用晚膳啊,還是問了一句:“你要吃嗎?”
司馬晨的語氣都便幽怨了:“安安,我可是病人,你要喂我!”
額,好吧,周媛嬡認命的拿著勺子喂給司馬晨。
某男心滿意足的接下了,當周媛嬡又一勺遞給他時,他卻握住周媛嬡的手,將粥遞至周媛嬡嘴邊:“安安,你也吃。”
額,這個勺子可是他剛剛吃過的呀,可是架不住司馬晨的眼神,小心的張開嘴將那勺粥吃了進去。
見此,司馬晨臉上的笑容更燦爛了。
周媛嬡的臉卻越來越紅,嗔怪道:“吃個東西你也不老實!”
司馬晨冤枉道:“我隻是不想你挨餓!”
這自己還能說什麼,先說餓的是自己。
兩個人便這樣一人一勺將清粥和小菜吃完了。
周媛嬡此時是困得不行了,沒等人來將東西收拾下去,便在床邊打起了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