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迪現在嚴重懷疑張姐是怎麼和他交流的,說了半天不回你是不回,每次隻說出來幾個字,這樣的人是怎麼和手下的人交談的?還有他的家人,難道平時他回家也是這樣的?和家人也是這樣交談的話,那她大概知道為什麼他的性子會這麼冷了。
沈迪在心裏數著自己的小九九,而傅沅熙坐在上麵看著她在那裏一直變換著臉色,還是保持著他那一句話也不說的性子看著沈迪。
“傅總您對這件事是不是就不在乎,所以才會一直不去聽我好好的說這些話?”沈迪現在站在這裏真是一臉的尷尬,她不知道是她的表達方式有問題還是傅沅熙的語言功能有障礙,反正他們兩個人的談話就給她一種兩人沒辦法交談的感覺。
掛著慢慢的一頭黑線,“傅總,您要是不覺得有什麼的話,那我就出去了。”說著就想往外麵退出去,誰知道卻意外的被傅沅熙叫住了。
“等等。”也不能說他想通了,隻是看著這個女人臉上的那一臉的不耐煩,傅沅熙覺得不能就這樣把她放走,他現在也明白了這個女人這次來找他到底是什麼意思,也有些為剛剛的自己錯怪她了有些不好意思。
如果她真的是自己想的那種人,為什麼不推波助瀾著把外麵的那些風言風語傳的更加廣一些,這樣不是更加能輕易地引起自己對她興趣?何必站在這裏拿她看重的錢來說是,反正自己自己說出去了,這件事不繼續追究下去了。
沈迪聽到傅沅熙的這話,還以為他真的想要讓她拿錢賠了了事,一下子心裏卻難過了起來,都怪自己這張賤嘴,好端端的這件事就這麼過去了不好麼?外麵的那些人想怎麼說和自己又有什麼關係,跑來這裏幹什麼?
傅沅熙本來正想開口去和沈迪解釋一下,自己隻是懶得去處理這件事,所以才讓張姐說,這件事就這麼過去了,沒想到卻意外的看到了沈迪一臉的心如刀割,仿佛自己剛剛叫她的那一聲把她的肉給割了一樣。
傅沅熙的腦海中冒出了好多問號,“你來找我,就是為了讓我給你懲罰,來堵住外麵同事的嘴?”盡管不知道為什麼沈迪會這樣,傅沅熙還是把他剛剛理解的沈迪的意思再次重複了一遍,他也很不想去和她談談,卻又覺得這樣放她走也不對。
兩人在心裏都默默歎了口氣,沈迪隻好自作自受的衝著傅沅熙點了點頭,然後等著他的後話,“既然你來了,我告訴你一件事實,我的那雙鞋,用你一年的工資都還不起,你還會堅持讓我給你懲罰,還是你要自己辭職?”
傅沅熙這話一出口,沈迪臉上瞬間沒有了表情,她沒有想到傅總隨隨便便那麼一雙鞋竟然要她一年的工資,還都還不起?她總算是見識到了什麼叫做貧窮限製了我們的想象,臉上的表情慢慢從痛苦變成了驚訝。
現在她真的恨不得直接打開門走出去,在心裏已經扇了自己兩個耳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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