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
夏完淳(1631年-1647年),浙江會稽人,自幼聰明,“五歲知五經,七歲能詩文”,十四歲隨父親加入抗清隊伍,年僅十七歲,不屈而死,殉國前與洪承韜的譏諷對話令一代名將羞愧不已。柳亞子《題<夏內史籍>》第五首曰:“悲歌慷慨千秋血,文采風流一世宗。我亦年華垂二九,頭顱如許負英雄。”
誕生在風雨飄搖中的大明帝國,用不屈的靈魂譜寫了氣節永存的少年才俊。在漢民族生死垂危的驚濤駭浪之中,看漢家少年如何不屈不撓,用生命宣誓對民族的效忠。透視當年名振天下的少年英豪,值得今日青年學習的神奇少年――夏完淳。
一個被遺忘的少年英雄,該當成為今日我中國少年學習的模本,筆者不才,以此劣作,用小說的方式重塑當年的少年英雄。
王永之
2015年4月29日
1631年,崇禎四年,此時的大明帝國已經在走進最後的曆史,延綏地區的災荒已經持續多年,民為所迫,起事者十有八九。七月十七日夜湖廣長沙、常德、寶慶等府夜半地震,倒塌府邸房屋無數,死傷極多。而除此天災,人禍更是一發不可收拾;張獻忠與高迎祥等人彙聚二十餘萬農民軍與山西。而在關外,祖大壽的關寧鐵騎主力降金,八旗大軍虎視眈眈與中原大地。
此時的大明積重難返,內憂外患,在思想與經濟較為發達的南方,開始對理學桎梏產生疑問與反對的聲音。許多士子按照文化觀念或地域形成各種流派與社團,與閹黨鬥爭。例如著名的東林黨及其後由地主階級下層知識分子及小市民組成的複社和幾社,而幾社的創始人之一夏允彝便是便是少年才俊夏完淳的父親。一代少年才俊就是在這樣的背景下誕生在暴風雨即將來臨的江南鬆江華亭縣。
夏完淳的出生,給夏家帶來了無盡的喜悅,整個夏府歡天喜地,好像在也沒有這麼讓人快樂的事情一般。親朋好友自是前來祝賀,夏允彝定在七月二十日也就夏完淳的滿月這一天宴請親朋。
七月十九日,夏府沉浸的未曾消退的喜悅之中,仆人們忙來忙去,為明日小少爺的滿月酒做著最後的準備。夏允彝走在正廳前,對著穿著管家樣式的仆人說道:“德叔,你帶幾個人去後院把我珍藏的女兒紅取出幾壇,明日讓諸位友人飲之”,“是,老爺”那人恭敬的答道。
“推演天下之變,定論此生名姓”一身穿道袍,胡須與頭發白中有絲絲黑發的老者吟唱著便來到院內;夏允彝用奇怪的目光打量一番後向那老者走去。“先生大駕,有何指教”夏允彝恭敬的問道。老者答:“老夫遊蕩四海,今日來到這華亭,身無分文,見爾府裝扮喜慶,想討碗飯、討口水,不知可否”“當然可以,先生請”夏允彝說完便揮手示意老者入廳堂。老者無所顧忌的大步走向廳內。
“先生請坐”
“晚生夏允彝,不知前輩可否告知大姓。”
“哈哈,老夫之名姓何足掛齒,不言也罷,我觀你氣血順暢,喜色顏開,家中是非添丁?”老者道。
“先生果然慧眼,家中確是添有一子”夏允彝答道。話音未落,兩個婦人從側旁而入,其中一較為年輕者懷抱一嬰兒,老者微微點頭,似乎滿足了什麼的樣子,兩個婦人慢慢靠近廳堂中央,老者看到了孩子俊秀的臉龐,憨憨入睡的模樣更是惹人喜愛。“老爺”二人齊聲說到。夏允彝道:“快見過先生”,話音剛落,二婦向老者施及一禮,老者會意點頭。“先生,賤內懷中孩子便是剛才談及的孩子”夏允彝說到。“嗯,這個孩子日後必當年少有為,隻是適逢國難或不能長久”老者感慨的說道。
夏允彝疑問的問道:“先生何出此言”
“天命不可違,天命不可說,今日老夫已是多言,這便告辭”
老者起身而去,逐漸消失在門外,夏允彝似乎陷入沉思,思索著老者的話。他在想的東西似乎是這樣的,今我大明朝政腐敗,地方官員不顧法紀,雖然皇上致力革除多年來的頑疾,可是四年來沒有任何效果,在遼東方麵我軍節節敗退,遼東已盡在滿夷之手,而關內流寇四起,更因除關寧鐵騎外沒有任何成建製部隊而無力抵抗闖賊的進攻的,剛才老者所言並非空穴來風;恐此天下。唉,思索之餘,夏允彝連聲歎息。
在他思索正深時,一身材略微發胖,麵容和善的婦人便開口了,說到這裏,我們認為需要向大家說說這位婦人了。盛氏,夏允彝的正房,對於他的家庭我們已經無從考究,隻知道後來她出身書香世家,為夏允彝生下一個女兒,也就是才華橫溢的女詩人夏淑吉,盛氏為人溫和善良,精通文墨,對夏允彝子女產生了極大的的正麵影響。而懷中抱著嬰兒的婦人也不是別人,她就是夏允彝的偏房陸氏,夏完淳的生母。陸氏的資料更加匱乏,不過我們在這裏便把她作為一個平庸的女子來描述吧,畢竟在能夠找到的文獻中對她的記載幾乎沒有,我們無法去隨意刻畫一個曆史人物。
回到上邊的描述,那位略微發胖,麵容和善的婦人也就是盛氏,開口說的什麼呢,大概的意思是這樣,兩個要好的友人今天要來,時間已經差不多了。不待盛氏說完,夏允彝這便高興地出門等待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