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按照道長的意思，我也擁有血繼眼嗎？”
一路上，邊走邊聊，聽完方十三的答複之後，煙雨生指了指自己問。
方十三斟酌道：“多半是，可能是血繼並沒有徹底覺醒吧，四大血繼限界各有不同，比如蘑菇頭的五星瞳，可以直接幹擾靈魂，並『操』控意識，無限放大饒七情；再比如瘋魔大帝的魔眼，可以窺探大道本源，並且可以隨意製造真實恐怖的幻象。”
想了想，方十三盯著煙雨生的眼睛瞅了瞅，接著道：“這兩種現如今都已經出世，剩下的就隻有六禁眼跟衍生瞳了，不知道你擁有的是哪一個！”
“我從記事起就一直在島上，從未出去過，海域消息也不靈通，倒是聽師傅起過一些大陸的傳，此次也是聽師傅大帝之門將會在百年後開啟，所以才來到大陸，至於什麼血繼限界，我也是頭一次聽。”
煙雨生搖了搖頭，一臉疑『惑』。
出於好奇，他接著問道：“師傅，荒古無帝，一切都是太古瘋魔大帝造成的，這位大帝到底是何許人也？”
“這個嘛……”方十三一臉為難，糾結道：“這位大帝我現在是提都不敢提……”
事實上，自從三年前遇見蘇澤那子之後，他就有所察覺，命所歸，自己和那子冥冥中已經有了剪不斷的聯係，這份因果，他算是染上了。
何況上次……他和蘑菇頭還碰到了那個人，若是巧合，也太不過去了，那個身影，他現在想想都渾身哆嗦。
“此話怎講？”
煙雨生並沒有放棄，反而換了個法接著問。
“唉！”
歎了口氣，方十三頭疼道：“算了算了，告訴你也沒什麼。其實關於瘋魔大帝的傳奇一生，有很多版本，但是最可信的法還得從古庭起……”
“古庭？”
煙雨生眼前一亮。
“是啊，傳太古年間，帝，東皇太一，東華三位大帝一手創建了庭，並抓了向月一脈的唯一單傳，將其鎮壓在了中州神鼎下，欲要練成仙丹。結果嫁女帝證道，衝上庭，將庭打裂，並獨戰三帝於域外，也正是那個時候，地獄傾巢出動，一舉摧毀了古庭，神鼎和向月江辰不知下落。”
“後來，向月江辰不知何因打碎了神鼎而出，逆證道，成就帝身，是為瘋魔大帝。再後來魔島傳出仙門開啟的消息，其實則是帝布下的一場局，去的大帝全都隕落，那一戰，打的昏地暗，西海倒卷，差點淹了整個東荒。東皇太一被瘋魔大帝鎮殺，帝和東華遁入了仙門，最後也隻有瘋魔大帝活著出來了。也正是那時，瘋魔大帝為救嫁女帝，拘走鱗星十八條龍脈，為嫁女帝逆續命，隻要帝星不毀，嫁便死不了，而瘋魔大帝，卻因為魔島一戰而身負重傷，神魂散盡。”
“為所愛之人毀掉道根，行逆之舉，這份魄力，神鬼變『色』。”
煙雨生感慨歎息！
“是啊，不向屈服，隻為愛沉淪。可惜，終究是陝之舉，當年追隨瘋魔大帝的那些人，也都被滅了個幹淨……”
方十三也歎息一聲！
“那中州傳出來的那位大帝又是什麼來曆？”
煙雨生就好像收不住的話匣子，一個接一個問題問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