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司徒靖浩走進府中都見不到下人的時候,他的心跳驟停,該不會是辰兒出什麼事了吧。他立即跑向花園,辰兒很喜歡在花園玩,連學習都要在花園,因為這裏有他娘親的味道,有她種的柳樹,有她種的太陽花。
辰兒蹲在那兒哭,哭,司徒靖浩拔腿就跑到他身邊,抱起他,撫去眼淚,“辰兒,怎麼了,告訴爹,誰欺負你了?”然後向四周掃了一眼,下人們都在辰兒後麵站著,一個個低著頭,絞著手指。
辰兒很少哭,除非是因為誰動了他最喜歡的東西,他對自己喜歡的東西,屬於自己的東西有種近乎執著的霸道。
“爹,你看,那是娘種的太陽花,可是頭沒了!”
司徒靖浩轉頭看見好好的一株太陽花真的頭被折了下來,心中比辰兒要痛的多,那是他看著上官挽如花了幾天時間獨自種下的,她沒要任何人的幫忙,連他想幫一下都被她拒絕了,現在居然有人明目張膽的來破壞他們父子倆對上官挽如懷念的唯一的場所,按說下人們是沒這個膽子的啊,再說他們都知道是王妃辛苦種下的,沒人會狠心來破壞的啊!
司徒靖浩橫掃下人一圈,沒什麼異樣。
“辰兒,告訴爹是誰弄的。”
司徒辰好不容易哭累不哭了,一聽爹問起,又有點想哭了,“爹,是那個壞姨姨。”
司徒靖浩順著兒子的手指才看見在下人們後麵原來還站著一個女人,將兒子放在花園外圍的椅子上,然後向那個女人走過去。下人們見自己的主子陰著一張臉走過來,嚇的趕緊讓開一條道,就怕怒氣會撒在他們身上。
“你是誰,是誰放你進來的?你認為你有資格進這花園嗎?”
“我…我是柳思若,是…是皇上說…說我可以來這裏和你們聯絡…聯絡感情的。”看著眼前凶狠的男人,柳思若顫抖的回著話。
“哦…,原來是柳小姐啊!你以為在我賢王府裏是你能夠隨便出入,隨便指使人的地方嗎?”
“可是皇上說…”
“皇上?你認為即便是皇上自己來了,他就能隨便這麼做嗎?這裏的主子是我!還輪不到你來放肆!”司徒靖浩一聽是皇上指婚的那個柳小姐,心中就不暢快,她以為有皇上做靠山就可以來他賢王府上為所欲為了?那簡直是做夢!
“你可以滾了!再以後休想踏進王府半步。李管家,你要是還想繼續在王府做下去就給我看好人,再有人敢隨意闖進王府,唯你是問。”
站在下人們最前麵的李管家一聽王爺叫自己就嚇的“噗通”一聲跪在了地上,知道王爺不會再追究了,趕緊感激的磕起了頭。柳小姐一見這個陣勢,趕緊小跑在李管家的身旁打算拉他起來,手剛碰到李管家的胳膊,就被他甩開了,她尷尬的站起身,抬頭看著司徒靖浩。
“王爺,你不要責罰管家,我……”
她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司徒靖浩給打斷了。“你是這個府的王妃嗎?你現在是以什麼身份在要求我?我告訴你,柳思若,你最好趕緊離開,要不然我會讓你和你的父親都下不了台。”
被他凶狠的話語震懾到了,柳思若一陣委屈,眼淚順著她那秀氣的臉龐滴了下來。
“爹。”
不甘寂寞的司徒辰喊著他爹。
司徒靖浩走到兒子身邊,在他旁邊坐下來,聲音溫和的對兒子說這話,“辰兒,爹會叫花匠修理一下花的,不用擔心,花園還會和以前一摸一樣的。”
“爹,她還打思思了呢?”辰兒說完還朝著柳思若得意的一笑,不能怪他要給爹告狀,怪就怪她動什麼不好要動他最喜歡、最在乎的東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