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想為宋紹禮爭光,所以才會這樣努力,付出那麼多的心血。
但這些都比不上米姍的一個嫉妒心,一個突如其來的想法。
李喜燕如何能夠甘心。
她抬頭仰望星空,一片雲剛剛遮住了月,光線有些黯淡。
“這件事絕對不會就這麼算了,走著瞧。”李喜燕在心裏暗暗發誓道。
其實這件事情,景南宇是一早準備出門的時候就知道了,他當時特別詫異,以為自己聽錯了。
“爸爸,您是認真的嗎?”
景鳴俊彈了彈煙灰,一時沒有回答。
景思慧在一旁翹著指甲說道:“哥,這種事情爸爸怎麼會跟你開玩笑?照我說呀,那個什麼李喜燕就不是什麼好東西,一開始就不該讓她摻和這件事,就憑她,也配。”
“你住嘴!”景鳴俊怒聲喝斥道,手裏的煙狠狠按在煙灰缸裏,“你還是看看你自己吧,像什麼樣子?整天就說別人這不配那不配,你倒是配,你除了會動這一張嘴,還會幹什麼?”
“爸爸……”景思慧不服氣的說道:“我怎麼也比李喜燕那個土包子強吧?您……”
“我倒沒看出來你哪裏比人家強,”景南宇冷聲說道:“你覺得你強,不如你跟我一起去廠裏?”
景思慧“切”了一聲,“我才不去,那種地方又髒又臭的。”
“完全不在點兒上,”景南宇白了她一眼,轉頭對景鳴俊說道:“爸,這是為什麼?喜燕做得很好。”
景鳴俊皺眉說道:“我知道,心裏也有數,但這件事情,是米家提出來的,我總不能為了她去得罪米家吧,我們和米家的合作項目還有幾個沒有結束,不能因小失大。”
“米家?”景南宇眸子一縮,“這件事和他們有什麼關係,這個項目又沒有和他們合作。”
“米姍不也是海歸嗎?她也懂外語,所以想和你一起做這件事,”景鳴俊回答道。
“她是海歸,但是她翻不了俄文啊,這個您應該知道呀。”
景鳴俊撫了撫太陽穴,按壓住有點疼的神經,“就這樣吧,你去廠裏,我再和宋老交待。”
景南宇還想爭辯,景鳴俊擺了擺手,讓他出去。
景南宇在廠門外轉悠了半天,實在不知道怎麼麵對李喜燕,這才沒有出現,索性中午又回去據理力爭,但仍舊沒有結果,午飯也吃得不歡而散,下午父子倆又吵了一架。
這些他沒有對李喜燕說,李喜燕也不感興趣,對於景家,她唯一覺得虧欠的就是周明燁,她想起景南宇說,周明燁曾經為了她去特意找過景南宇,心裏愈發酸澀。
第二天上午中間的大課間,周明燁正在翻看複習資料,忽然有個同學跑進來說道:“周明燁,你幹嘛呢。”
周明燁頭也不抬的說道:“看資料呢,別叫我打球啊,沒空。”
“不是打球,是校門口有人找你。”
“找我?”他詫異道:“什麼人?”
“是個女孩子,挺漂亮的,說是姓李。”
周明燁立即站起來,撒腿就往外跑,同學看著他一陣風跑出去,納悶的說道:“這麼快?”
他一路跑到門口,遠遠看到李喜燕,心裏又驚又喜,還有一些擔憂,第一句就問道:“怎麼了?出什麼事了,有人欺負你了?”
李喜燕心裏微酸,還有絲絲的甜,臉竟然有點發燙。
“沒出什麼事,就是今天有空,過來看看你,喏,這個給你。”
她說罷,從書包裏拿出一樣東西來遞過去,周明燁接過,打開一看,是一個漂亮的杯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