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色朦朧,我來到這已是幾天了,但我,卻依然沒有答應他的要求——當他的皇子妃。
灰色的天不再無趣,多了一些雨點飄灑下地麵,我靜靜的望著這場春雨。清澈的眸子,平靜如水,宮裏的侍女們都說我笨蛋,遇到這麼好的一個男人不嫁,不知這女人有病沒病的。我卻一如既往的淺笑盈盈。
此時,我正在宮裏,因為不喜那裏中那些氣氛吧。
即使下了雨,我也按捺不住想出去玩玩的心情了,我隨意帶了兩位侍女,在雨中漫步,此時正是夏季,荷花開得正豔,我走入池塘邊,扶上那一朵荷花,雨滴滴到了上麵,顯得格外有生機。
筱地,傳來陣陣簫聲,越過了桃花林,耳畔中回響著那優美而動聽的旋律。我蓮步走向禦花園,心中不免有些好奇,能把蕭吹得如此好,可是何人?
亭中,一抹孤獨寂寞的背影,手拿一個玉蕭,仿佛世界隻有他一人,沉浸在了自己的世界。我示意後麵的侍女停下,自己向亭中走去。
那抹白色,映入了眼簾。宮中,誰會穿白衣?
漸漸的,我和著簫聲,唱起了那曲子,悠揚而動聽,如一隻黃鶯鳥的哀怨,卻婉轉優美,如流水般,纖細而明亮的歌聲,使萬物都失了色彩。
一曲畢,似乎那人有所察覺,回頭望向我。那人長發如墨散落在白衣上,隻稍微用一條白帶把前麵的頭發束在腦後,全身散發著跟他的劍一樣冰冷的氣質!如利刀雕刻而成的立體五官散發著冰冷的氣息,薄薄的嘴唇好看的抿著,深邃得看不到底的眼睛則正射著刀鋒,戒備地盯著我。
帶劍?何人膽敢這麼放蕩?莫非是何高職?
他冷冷道:“何人?”
我淡淡道:“在下侍女若雨。”
聽聞他冷哼一聲:“哼,小小侍女,敢來如此禦花園?”
我心中不免有些膽怯,但是,還是壯著膽說:“那你又是誰?為何要來這裏。”
他為了掩蓋自己的身份,淡淡道:“我也隻是一名王爺的隨身護衛。”
我輕輕一笑,不知為何,心裏卻有一種慶幸,或許,是情竇初開得太早吧,但是,我卻沒對紫絡王爺有情,真是奇怪。
他似乎也無意趕我走,還要挽留我,卻不好意思說,就淡淡道:“以後你還會來嗎?”
我淺淺一笑:“嗯,或許吧。”
他拿了一個玉佩,道:“若雨,亦在下心中所愛。”
我的臉不禁有些通紅,淡淡道:“你也是。”
他冷眉一挑:“難道你不想知道我的名字?”
我點了點頭,他又說:“在下叫淩晟。”說完,便扭頭,要走了,說道:“天寒了,走吧!我還有些事。”筱地,我扯住他的衣角,說道:“不要忘記我。”他仰望著天空,說道:“嗯。”
遠處,我望著他的背影,那麼蒼涼,我竟一無所知。
他早已回到了寢房,他嘴角勾起一抹自嘲,喝了一點酒,說道:“這是我第一次動心呢。”心中卻不禁想:做為繼承人,是不可以對女人動心的!但,雖是這麼想,那抹倩影,那婉轉的歌聲,就越是在他心中揮之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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