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葉萍的離校,徐如心裏卻越發的空洞,她開始整日胡思亂想,上課也無法專心聽講,那幾天一放學回到家中,徐如就悶悶不樂的吃完晚飯,就回到自己的房間,拿起那個一直沒有送出去的瓶子,淚眼婆娑,她自言自語哽咽道,丁浩,我那麼喜歡你,你們竟聯合起來都欺侮我,說完就趴在桌子上泣不成聲。徐如沉沒在悲傷之中,忘記了時間,此時窗外已是萬籟俱寂,她從瓶子中抽出一個千紙鶴,慢慢打開,上麵是她親手寫的“一生一世”,看著自己親秀的筆跡,徐發隻覺得胸口堵的發悶,隨即便將紙條撕的粉碎,徐如哽咽道,你個死丁浩,為什麼要讓你出現在我的生命裏,要是沒有你,我的生活也不會像現在這樣糟糕,為了喜歡你,我學會了撒謊,學會了逃學,我這麼一心一意的對你,你為什麼還要喜歡別的人。那天晚上,徐如翻來覆去,一夜沒有睡著,那個明媚的夏天,那張白皙如嬰兒般對她壞笑的麵孔,還有那個曖昧的夜晚,就如一場電影,時時浮現在她的眼前,讓她更加的懷念和不舍,過去的片斷在如今看來,是那樣的美好,那樣的讓人留戀,很多時候,當你身在其中,感覺是那樣的平淡如水,一但失去的時候,你才會發現,原來自己所經曆的一切竟是那樣的美好,為了挽回那些過去的時光,於是那天晚上,她當即做出了一個決定,她答應丁浩跟他一起去南方,這樣她就能永遠的跟丁浩在一起了。第二天她還沒有等到下晚自習,就來到藍色火焰酒吧,她找到丁浩嬌嗔的對他說,丁浩,你不是說你要去南方的嗎,我跟你一起去,說完羞怯的低下了頭。丁浩和黎波正叼著煙,以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態坐在沙發上看著那些進進出出的嫖客和那些借酒消愁的人,丁浩瞟了她一眼,不屑一顧的說,我啥時候跟你說我要去南方。徐如有些羞澀的說,那天晚上你不是說你要去南方嗎,我已經想好了,我不上學了。黎波見到徐如那副羞澀的表情,便忍不住的拉住她的手道,喲!這是想跟浩子私奔啊。徐如嬌羞的衝他嘟著嘴道,要你管。這時衝進來兩個年輕人,他們像發了瘋似的衝到幾個女孩的麵前道,快,給我,我要。其中一個女孩輕蔑的道,想要就給錢。兩個年輕人不由的開始抽搐了一陣子,他們猙獰的表情在霓虹燈下尤為突兀,徐如不禁被他們的樣子嚇了一跳,她趕緊走到丁浩的身旁,緊挨著他,突然一個年輕人捉住女孩的衣服,顫聲道,快,快給我粉。丁浩見狀,便起身走到年輕人身旁,捉住他的手道,兄弟,想要東西,就要給錢。兩個年輕人急促道,我不行了,就讓我在吸兩口,我現在沒錢。丁浩扭過頭朝黎波遞了個眼色,黎波拉著另一個年輕人道,想要就跟我來。之後兩個年輕人便被丁浩和黎波帶出了酒吧。幾個女孩朝兩個年輕人的背影露出一絲蔑視的的表情道,切,沒錢還想要。徐如從未見過兩個年輕人的這種表情,她呆呆的看著眼前剛才發生的一切,顯得有些不知所措。兩個年輕人被帶出酒吧後,又被丁浩拳打腳踢了噸,丁浩警告他們道,沒錢還想要東西,以為這是你自己家啊,快給老子滾,否則別怪老子不留情麵。兩個年輕人此時已經全身不停的顫抖著,央求道,浩哥,我快不行了,就讓我們吸兩口,等過兩天在把錢給你。黎波一腳踢上去,罵道,媽的,給老子滾,聽到沒有,二人罵完之後,就大搖大擺的走進了酒吧。兩個年輕人望著酒吧門口,露出一副痛苦之極的表情,最後竟然情不自禁的開始撕抓起自己的頭部和臉龐,瞬間兩個人同時被自己抓的鮮血如注,臉上到處都是深深地抓痕。即使如此,依舊沒能減輕他們的痛苦,直到他們抽搐著昏迷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