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如本是要將瓶子送給丁浩,豈料遇到了這樣的事,感到一陣悵然若失,那天晚上,她躺在床上,毫無睡意,想起在酒吧見到丁浩的那副冷漠的表情,還有他和幾個小姐打情罵俏的場麵,又想到暑假已經快要結束了,不禁有些空虛和焦慮,她打開台燈,拿起《望夫崖》翻閱起來,然而她一沉浸在裏麵,就忘記了現實的世界,看完最後一個字,天色已經大亮,這時徐如感到疲憊不堪,一合眼就沉沉的睡去,卻不知白秀在門外喊了無數次,見徐如沒有動靜,二人感到有些不安,便立即找來工具,將門撬開,見到徐如還沉睡不醒,才鬆了口氣,白秀一見到徐如就開始嘮叨起來,真是的,這都幾點了,還睡不醒。徐富昌走過去從床邊拿起書道,小如昨晚定是看了一夜的書。一聽徐如是因為看了一夜的書才睡懶覺,白秀拉長的表情漸漸變得溫和起來,二人的響聲驚醒了徐如,徐如睜開眼一見父母正注視著自己,她緊緊的捂著自己的胸,抱成一團說,媽,你們看著我做啥。白秀指了指窗外道,你也不看現在幾點了。徐如扭頭望向了窗外,慘淡的陽光透過稀薄的雲層照射在樹枝上,遠處灰白色的雜亂的建築死氣沉沉的立在夏季的午後裏,徐如回過頭道,哎呀媽,你們出去,我起床就是了。起床之後的第一個念頭就是那個瓶子,既然昨晚沒有親自給丁浩,那今天無論如何也要見到丁浩,她實在太想回到以前和他在一起的那些時光。昨晚丁浩將邱林的朋友送去醫院後,邱林和他另一個朋友還親自跑到醫院去看望那個人,還讓丁浩在病房守他一夜,昨晚醫生給他包紮了傷口,現在他已經醒過來,黎波趕到醫院將丁浩拉到走廊上,將昨晚陳定軍被邱林趕出來的事告訴了丁浩,丁浩吸了口煙道,你說陳定軍那狗日的是不是腦子有病,敢在林哥的頭上動土,那不是找死嗎。黎波點燃一支煙吸了一口道,他昨晚喝了很多酒,你又不是不曉得,這狗東西一見到女人就想顯本事,尤其是見到這幾個雞之後,真把自己當成山雞了。丁浩吐了口煙霧,沉思了片刻道,你在這裏照看一下,我回酒吧試探一下林哥的口氣。黎波點了點頭道,你去吧,我在這裏守著。午後的街頭一片死氣沉沉,寥寥無幾的行人如同丟了魂似的來來往往的走動著,丁浩走進藍色火焰酒吧,來到邱林的辦公室,卻不禁被眼前的一幕弄的神魂顛倒,邱林赤裸著身子坐在沙發上雙手正摟著吳琪的身體,吳琪已經脫去了衣服,將自己性感苗條的身材毫無保留的展露出來,她像一隻鳥兒般溫柔的依偎在邱林的懷裏,見丁浩突然闖了進來,吳琪下意識的趕緊從邱林的大腿上站起來,她有些抱怨的說,你怎麼不敲門呢。邱林不愧為老江湖,他不緊不慢的拿起內褲穿上,陰沉著臉色道,找我啥事,有屁快放。丁浩本是要來試探一下邱林接下來該怎麼處理陳定軍和他們之間的事,沒有料到竟碰上這種事,他腦海裏還浮現出吳琪那對誘人的身體,眼神還有些發直,心中的激蕩還沒有消失,下身也情不自禁的起了反應,他有些尷尬,連忙應付著道,哦,林哥,你朋友醒了。邱林一想起昨晚的事就不由得怒火中燒,他冷冷的道,媽B的,一提起這事老子就窩火,陳定軍竟敢在老子麵前囂張,要不是想著不值得為這條狗跟王偉鬧翻,老子真想弄死他。見邱林發如此大的脾氣,丁浩有些心虛,他想轉身離開,可邱林又在氣頭上,一不小心自己還會惹的一身餿,邱林見丁浩變得愣頭愣腦的,煩躁的揮了揮手道,在醫院等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