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清歡洗過澡之後在臥室裏麵一邊拿著幹燥的毛巾擦拭自己因為洗澡被淋得微微濕潤的發尾,一邊斜眼瞄著自己放在床上的課本,頭發擦幹之後她就趴在床上準備翻譯一段外文,隻是沒過一會兒,腦子裏麵居然自發的想起了餘岸的那張臉,隨後嘴裏小聲的念到
“餘岸?”
到這裏楚清歡終於想要開始重新掃描高中的記憶,印象中好像的確有這麼一個人,她從未見過,卻對他的名字很熟悉,隻是隨著高三繁重的課業被漸漸地塵封,重新扒開那段被楚清歡刻意忘記的時期,餘岸的名字居然變得如此清晰。
“原來是他啊。”
想起來餘岸是怎樣的存在之後楚清歡合上了外文書放在床頭的書桌旁,關燈抱著外公在自己十歲生日時送的兔子玩偶就愜意的睡過去了。
此刻的楚清歡和平常一樣作息正常,雖然她睡得很淺,可不影響她的睡眠質量。隻是有人和她不一樣,自從下午在西餐廳不期而遇到楚清歡,餘岸的心裏就有一些莫名的情緒在蔓延。看著陽台上掛著的白色襯衫,上麵還有一些小塊小塊的黃色印子,明明可以直接丟點不要的,把它留下來丟進自動洗衣機之後現在看到餘岸心裏就更煩躁了,隨即皺著眉頭低聲說到
“除了學習就沒什麼能做好的?”
現在的餘岸要說有什麼變化那就是變得冷靜沉默了許多,現在的他對人對物都是很隨意敷衍的態度,他清楚自己高中時對楚清歡是真的喜歡,隻是這喜歡太過清淺,來不及變得濃鬱就被時間和意外擦的幹淨,所以,不到一個小時的時間裏麵,餘岸就整理好了自己的心情,對於楚清歡,除了是一個認識的人,再沒有其它。
楚清歡原本以為餘岸應該隻是店裏的客人,恰好走錯了地方,所以才會在外人免進的廚房轉角處見到他,隻是在那之後的幾個星期裏麵,楚清歡在店裏看見了他好幾次,雖然都是各做各的不相互打擾。
她覺得自己會遇到餘岸應該是意外,何況人家也不認識她,畢竟這所學校s城重點高中的校友有很多,她也沒有無聊到用這樣的借口上去搭訕。
餘先生在西餐廳的前台給自己倒了一杯piper-heidsieck的香檳,透明的笛型香檳杯裏麵倘著燦爛閃光的金色液體,窗外的陽光透過杯身泛著淡淡的綠色,都說香檳的溫柔勝過丘比特的箭,飲下的瞬間便劃破了男人堅硬的外殼。所以,愛喝酒的人總會說,“會喝香檳的男人不太壞”這樣的話。反正在楚清歡看來,餘先生即便是穿著白色的圍裙在廚房做牛排,也是將優雅演繹的淋漓盡致的人。
餘先生一邊優雅的喝著手裏的香檳,一邊眯眼看在對麵七號桌坐著的餘岸,他發現最近餘岸出現的頻率有些高,以前是兩個月也不太可能來一次,最近的一個月居然來了三次。一般情況下習慣是不可能發生變化的,如果發生了異常,那麼就是出現了比習慣還要重要的事,或者是人?循著餘岸的眼光看去,餘先生看見了楚清歡那小丫頭和自己的母親在閑聊,今天是周二,現在正好是下午三點多的時間,店裏麵沒有那麼多人,楚清歡是上午十點之後就過來了,隨後沒多久餘岸也進來了。餘先生把手裏的杯子輕輕地放在櫃台上,仔細看看,楚清歡這丫頭有些眼熟。
餘岸也不知道自己最近為什麼會來餘先生的店裏,他對不明白的事情就一個解決的方法,放棄,反正這世界上那麼多搞不懂的事情連科學都沒法解釋,他還沒有閑到去翻世界未解之謎一個個的尋找答案。自己就是無聊的時候出了學校門,然後在餐廳的外麵看見一張笑的讓他微微有些不舒心的臉,腳就不由自主的進來了,他早知道餘先生在盯著他,可眼神還是會不經意的往楚清歡在的地方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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