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顏尚這樣絕對的實力麵前,劉洪亮一家人終於服了軟。
劉洪亮的母親說道:“不要打了!我們賠錢!”
顏尚笑道:“錢,我們有,不差錢!”
“那你想怎麼樣?”那個老頭好像是劉洪亮父親,聽得顏尚這樣說,有些疑惑地問。
“我朋友斷的是哪一條腿,我要他,也跟著斷上一條!”顏尚用手指了一下劉洪亮,淡淡地說道。
“你這不是不講理嗎?”劉洪亮母親著急說道。
“你兒子講過理嗎?”顏尚冷哼一聲,說道。
“你要是這樣說的話,我們就隻好報警了!”劉洪亮的父親,憤憤不平地說道。
“好啊!那就先交給警察處理吧!致人重傷,該負什麼樣的刑事責任,我還真是不清楚。”顏尚好整以暇,微笑說道。
劉洪亮的母親阻止自家男人掏手機打電話的動作,對顏尚說道:“你既然能找到我們家,相信已經想好了解決問題的辦法。你說吧,你想怎麼樣?”
顏尚正要說話,公路外邊急駛而來兩輛轎車,到得眾人麵前,叫起很響的刹車聲音。
四下車門打開,八、九個手拿鋼管的棒小夥子,急匆匆下得車來。
劉洪亮快步迎上去,對一個帶頭模樣的長發青年低聲說了幾句話,然後用手一指顏尚。
長發青年冷眼淩厲,帶著一幫同夥走上前來,圍住顏尚。
“你挺牛的呀?一個人就敢來找麻煩?”長發青年握著鋼管,看著顏尚,嘲諷了說道。
“這是我跟劉洪亮的私人恩怨!我不管你是誰,現在帶著你的人離開,我就當你沒來過!”顏尚抬起眼皮,愛答不理的說道。
“嗬嗬!嗬嗬!好大的口氣!”長發青年轉過頭,對身後一眾同伴笑道,好似聽到一個天大的笑話。
同伴的臉上,開始也是一臉嘲笑,隻是很快便將笑容僵硬了,一個個都像見鬼了一樣。
長發青年情知有異,轉身回頭,倏地見到一支手槍指著他,槍口都要碰到額頭了。
長發青年渾身一顫,見顏尚神情,很是有一種貓玩老鼠的嘲弄意味,當下又驚又怕,一時呆住了,不敢亂動。
“現在還想幫他出頭嗎?”顏尚戲謔地問。
長發青年眼睛亂眨,實在不敢犯險,還沒想好怎麼樣回話,身後一個機靈的小弟,大了膽子,上前一步,拉了長發青年往後退,嘴上示弱了說道:“這事肯定有誤會,我們先離開這吧?”
長發青年回過神來,招呼了眾人上車,一聲招呼也沒有跟劉洪亮知會,帶了人駕車離去。可謂是匆匆而來,忙忙而去!
劉洪亮與其父母親人,全都傻眼了!
天!這是惹上哪路邪神了?竟然連槍都掏出來了!
長發青年一夥人,是劉洪亮最後的精神支拄,這些人被顏尚一支手槍嚇跑了,他也絕望了!
顏尚見劉洪亮一家人隻顧著發呆發愣,沒有想著如何解決問題,心裏有了些不耐煩。
“我給你們兩個選擇!”顏尚發話說道:“第一,我們走法律程序,劉洪亮應該負什麼的刑事責任,由法官來判決;第二,讓我打斷劉洪亮的兩條腿,這件事就算兩清!”
“這位大兄弟呀,你可千萬不要這樣做啊!”劉洪亮母親最先回過神來,服軟了說道:“我們賠禮道歉,賠錢!賠錢還不行嗎?”
顏尚微微點頭,看著劉洪亮,說道:“你這兩條腿,能值多少錢?”
劉洪亮這時也慌了,對顏尚說道:“是我眼睛瞎了!我就去醫院,爭取得到你朋友的原諒!至於賠多少錢,你說個數!”
顏尚將手槍收起來,說道:“如果我朋友沒有給我打電話,明天我再過來!反正你們一家人,我都認識了!”
這句話從顏尚嘴裏說出來,盡管語氣顯得很平和,但其中的威脅意味,卻是讓劉洪亮一家人,渾身寒顫不止,皮膚上泛起了雞皮疙瘩。
眾人目送顏尚,走到一輛銀灰色的豐田越野車旁邊,打開車門,駕車離去,無不倒抽一口涼氣!
先前人家說了不缺錢,隻想以牙還牙,打斷劉洪亮的雙腿報仇,看來,並不是說著玩玩的,而是認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