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尚開著車,眼神變得堅毅,心裏莫名的生出一股悲情!
不知從什麼地方,隱隱傳來一首旋律:
“盼不到我愛的人,我知道我願意再等!疼不了愛我的人,片刻柔情他騙不了人。
我不是無情的人,卻將你傷的最深,我不忍,我不能,別再認真,忘了我的人!
離不開我愛的人,我知道愛需要緣份;放不下愛我的人,因為了解他多麼認真。
為什麼最真的心,碰不到最好的人?我不問,我不能,擁在懷中直到它變冷!愛我的人對我癡心不悔,我卻為我愛的人甘心一生傷悲,在乎的人始終不對,誰對誰不必虛偽!
愛我的人為我付出一切,我卻為我愛的人流淚、狂亂、心碎!愛與被愛同樣受罪,為什麼不懂拒絕癡情的包圍?”
戴遠行,用他的方式,成功讓顏尚有了一種負罪感!
--如果繼續與戴荷交往下去的話!
“戴荷要是嫁人,就不用嫁出去了,找個本本份份、老老實實的好小夥子,就守在我們二老身邊,大家一起快快樂樂地過日子!我們都是普通人家,就想過普通人的生活!顏尚,如果你不是那個人,就請離開我們家戴荷吧?”
“顏尚,你就做一做好事吧!你要跟戴荷在一起了,她姐姐就永遠沒臉回這個家了,難道,你要戴叔叔跟你跪下嗎?”
顏尚開車回到富安縣城,已經是晚上十一點多了。
後備廂的四箱白酒,瀘州老窖和劍南春,他本來想放了在南橋東路226號的舊房,卻在與父親顏道鋒的電話中,讓拉到人民路的新房去。
在人民路商業步行街,父母都從78號樓新房下來,幫著顏尚搬酒。
顏尚隻是讓母親付竹秀幫他拿那個小行李箱,與父親顏道鋒,一人抱了兩箱白酒,往一單元五樓爬去!
“爸,看不出來,您這是老當益壯啊!”顏尚笑著拍父親馬屁!
“在煤礦幾十年,你以為爸都在機關坐辦公室呀?前麵十幾年,我還是奮鬥在采掘每一線的棒小夥子!這身體素質,在這兒擺著呢!”顏道鋒意氣風發,笑道。
“喲--?是誰前幾天還是說,我都一把年紀了,老了,不中用了?”付竹秀聽到這裏,嘲笑了說道。
“哈哈哈!枯木逢春--發新芽!”顏道鋒大笑幾聲,抱著兩箱酒,一口氣上得五樓!
付竹秀提著小行李箱,快步走上來,用鑰匙打開503室房門,對丈夫嗔怪了說道:“你以為你還是年輕人呀?要是閃了腰,我看你怎麼辦?”
顏尚緊跟了上來,接話笑道:“被青春閃了一下腰,這不是一首歌詞嗎?”
進得房間客廳,顏尚拿了小行李箱進得自己的臥室,見裏麵寫字桌上,擺放著電腦。
“媽,電腦都安好了呀?”顏尚高興地叫道。
“上午人家就把電腦送過來了,安裝好後,我讓他們打電話,找人把網線也牽上了,試過了,可以上網!”付竹秀站在門口,微笑著說道:“顏靦讓你回家後去接她,估計行李太多,她一個人拿不了。”
“現在?”顏尚看了一下手表,說道:“都要十二點了,明天再去。”
“顏尚,你買的這些酒都好酒啊!一共花了多少錢?”臥房外麵客廳裏,父親顏道鋒在大聲問。
“戴荷父母送的,沒要錢!”顏尚回答。
“喲!這個親家,還挺大方的嘛!嗬嗬!”顏道鋒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