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句話是這樣說的,拿一麻袋的錢來讀書,畢業了把所有的書拿去賣了還買不到一個麻袋。我今天把所有的書都賣給了一個收破爛的大叔了,不過我不是買的麻袋,而是換來了三箱啤酒,和我的四個死黨正在天台上海拚。從開學那天起說了很多次請他們喝酒,他們等了四年,終於等到我們畢業了,我賣了所有的書湊到了三箱酒錢。
看著有的學生急著到校園的招聘會去應聘,還有的在打包東西,我知道我四年的大學生涯結束了,看著這個陌生而又熟悉的校園,突然感覺不是我上了大學,而是大學上了我。
我讀了四年的金融,也就隻認識了這四個和我同一寢室的死黨,他們有的已經被家裏安排好了去處,有的也在和我一樣,在等好的工作出現。
首先是王愛龍,這家夥剛到大學時,我們都被他的外表騙了,這家夥看上去有點五大三粗的,以為他很老實,其實不然,這家夥要多(sao)有多(sao),不過都是悶(sao),所以不接觸久點是不會知道的。
黃龍,這家夥典型的高帥,可是不占富,昨天剛和要各奔東西的女朋友分手,此刻正掂著一個快要見底了的瓶子。
其次是張偉,這家夥高富帥占齊了,不過卻是(sao)的不行,如果他是女人,用“水性揚花”都形容不了他的蕩,正是因為他的花心,所以學校眾多美女也是敬而遠之。平時我們聚個會什麼的,也都是這家夥掏腰包,千兒八百都不會當回事,沒有錢了給他老爸一個電話,半個小時後準保到帳。
另一個是夏秋,這家夥平平無奇什麼都不占,就是一個學霸,不過卻是一個話澇,隻要給他開個頭,都可以一直講到所有人都嚇跑。
我們之所以選在天台上喝酒,主要是想感覺一下六七月份校園的‘波’濤‘胸’湧!
“哇,你看那一對‘胸’器,可還了得!”張偉指了指樓下一經過的女學生,那學生穿著底胸‘V’字領,隱隱可見高高凸起的部分隨著走動像一隻兔子一突一突的跳動。
“咕嚕!”我努力吞了一口口水,喉結艱難的蠕動了一下。
那雪白的兔子後麵的部分,對於還是(chu)男的我來說,充滿了無限的誘惑和遐想。想想曾經我也交過女朋友,可是從農村出來的我連自己都養不活,哪還有錢去談戀愛呀,當她知道我連去開房的錢都沒有以後就決然的離開了我。其實好好想想,現在花錢也是在幫別人養老婆,所以還是算了,其實也隻我等(diao)絲才能想出這種借口來。
“以我多年的經驗判定至少是C!”張偉吞了一口口水。
“得了吧還多年經驗呢!我看最少也是D!”
“算了吧!像我等(diao)絲也隻能看看!”夏秋搖著頭歎息了一聲,似又帶著不甘心,對於和我一樣還(chu)男的他來說,也隻有意淫(yin)的份。
“來!來!喝酒”張偉拿起瓶子在空中揮動了一下,大家都配合的拿起瓶子一口見了底。
太陽西下,天色慢慢的暗了下來,一對對的男女手拉著手朝校外走去。
“喂!你們說那些一對一對的去幹嘛?”夏秋扔了一顆花生米在嘴裏,一臉的(jian)笑。
大家也都不說話,隻是配合的笑了起來。
“睡吧!睡吧,讓他們睡吧,過幾天就分了,想起他們馬上就要分手了,我怎一個爽字了得!哈哈哈”夏秋說得話讓人想到一句歇後語,叫“吃不到葡萄就說葡萄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