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陳逍怎麼也沒想到,就在小李剛離開不久,季銘帶著一隊人,全副武裝包圍了這裏。
當季銘帶著程誌的得力手下出現在陳逍眼前時,他以為自己看花了眼。他多年的好兄弟就這麼叛變了?他這還沒開始有所動作,就要被兄弟背叛了?
陳逍一臉不解,沉聲問道:“季銘,你現在是程誌那邊的人了?”他看了看他身邊的一隊人,都是些熟悉的敵人,隻有他眼前這個多年的朋友,能在戰場上將自己的後背交給對方的生死戰友,竟然一夕之間成了他的敵人!
季銘神情冷淡,“識時務者為俊傑,我隻是選擇了一條正確的路而已。再者,程誌待我不錯,我跟著他未嚐不可。至少,他不會出手搶我的女人!”
季銘的話讓陳逍心寒不已,“什麼叫做不會出手搶你的女人?季銘,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
季銘冷笑道:“難道還要我說清楚道明白?你心裏不是很清楚麼?葉素衣本來是我的女人,若不是你,她早就跟我在一起了。”季銘俊雅的臉上露出了一絲猙獰,陳逍從來沒有認識過這樣的他。聽到他這番話,心裏不僅僅是一陣心寒,更是憤怒。這就是他信任的好兄弟?
陳逍一拳悶在他臉上,“你他*媽的有/種再說一遍?季銘,你說這話還要不要臉?什麼叫做葉素衣本來就是你的女人?你他媽的的混賬,當年你跟金蓮好上同素衣分手,都過了這麼多年,你現在竟然不要臉的講這種話。你還是男人嗎?”
季銘一不小心被陳逍打中了臉,嘴角溢出了一點血絲,他冷笑著擦掉,“我再說一遍又怎麼樣?素衣本來就是我的女人!哼,你現在還有什麼資格叫囂,你不過是個喪家犬,等你走了,我自然會再次跟素衣好上!到時候,她哪裏還會記得你……”
陳逍覺得自己這一拳還打輕了,季銘已經完全不是他之前認識的那個人了,“季銘,你說出這樣的話,若是讓金蓮聽到了,你覺得你還能有好日子過?”
季銘哈哈大笑,臉上露出輕狂,“聽到了又怎麼樣?當初我投誠麥邊遠和程誌的時候,他們就給我保證了,葉素衣以後就是我的女人了!金蓮她算什麼,不同意又如何?”
“她不是麥邊遠的義女麼?你這樣輕狂,他能忍得了他的義女受苦?”陳逍一邊試探著問道,一邊注意周邊的環境,準備伺機找個方位逃走。
季銘露出鄙夷的神情,“隻怕他更不想他的好義女跟著我……金蓮算個屁的義女,不過是個下*賤的女人,她有什麼資格說我……”
陳逍從季銘的口氣裏聽出了麥邊遠和金蓮的關係,心裏一陣惡心。又想起高月明一心一意想回國,打算跟麥邊遠再續前緣,他真想把這段話錄下來給高月明那個惡心的女人聽一聽,她看中的男人,就是這種貨色。
“你也好不到哪裏去!真沒想到,季銘……我一直把你當做親兄弟,你卻是這樣回報我的!”陳逍心裏難過的不行,被信任的人背叛,那種痛苦,是何其難受。
“你難道都不記得當年我們一起奮鬥的日子,一起生死與共的日子……季銘,你就這樣背叛我們,你的良心難道不會不安……”陳逍看著季銘的眼睛,繼續說道。
季銘心波折起伏,他大聲吼道:“閉嘴……都是你……若不是你,我也不至於變成如今這種連我自己都厭惡的人……他們要怪就怪你吧!是你太自私,沒本事,沒能力保護好你的兄弟!”
陳逍見他這般,便知道季銘還沒有完全壞透頂,心裏還是存著良善,他搖搖頭,歎了一口氣,說道:“本來,素衣還有話讓我帶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