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老師害羞的點點頭,想起離校時候發生的事,“那時候學校裏有學生欺負我,最後是不是你為我出的頭?”
陳澤笑著親了親她的額頭,“嗯,我替老婆最後狠狠教訓了那個壞小子……親愛的,你當年離校是不是就是因為受不了那些學生的騷擾,所以才離校的?”
周老師笑著搖搖頭,她說道:“當年,若是沒有那群學生的騷擾,我也會離校的,隻是可能不會那麼早。那件事算是一個契機吧!當年,我就是從大山裏走出來的,所以我曾經說過,在有一定物質基礎後,便來大山教這群孩子們,他們需要我!”
陳澤也把多年埋在心底的事說了出來,當年,他的母親也是從大山裏出來的大學生,後來跟他父親結婚,卻因為家庭背景原因,一直被嫌棄。他記得,她的母親從小就跟說大山裏的各種美好的人和事,她能走出大山,多虧了大山裏人們的辛勤養育和栽培。
後來,因為在家裏受到各種壓力,她最終選擇離開了這個家,離開了他,去到了大山。臨走前,她跟他說:“孩子,媽媽這是去給大山裏的孩子當老師,他們比你更需要媽媽……”
直到她病故,陳澤都再也沒見過她一麵。
當年,他十分想念她的時候,曾偷偷跑去看她,卻被家裏抓了回來。慢慢的,思念變成了憎恨,恨她離開這個家離開他,恨她一走這麼久,就連一封信也不寄回家。
隻是,後來他才知道,她一直有寄信給他,信卻被家裏的人扔進了垃圾桶。她也曾試著打電話,隻是,都被一一掛斷。
知道詳情的他,通過自己的慢慢了解,才發現了家裏的各種實情,才知道,她為什麼會離開這個家。他一點都不恨她了,可是,那時候她已經走了,再也見不到她了。
從此,他和家裏人的關係開始變得冷淡,特別是對父親,這個當年娶了母親卻又不能好好照顧她,不讓她受委屈的男人,無比的厭惡。
直到而今,這種感情慢慢消散,他慢慢體會他的無奈,但是他依舊不會讚同他父親的做法,他抱緊自己的老婆,鄭重道:“親愛的,你嫁給了我,我就一定不會讓你受委屈的!雖然物質上,我不能給你太多,但是在感情上,我能給予你我的全部。親愛的,我愛你……”
說著,他低頭深情的吻住了她的嘴,她也熱情的慢慢回應著。
他漸漸把她放到床上,身在壓在她的上方,唇在她的紅唇上重重的碾壓。
他的呼吸漸漸粗重,兩人的眼神漸漸變得迷離,他情不自禁的將舌頭滑進她的嘴裏,一陣亂舞攪弄,整個房間都能聽到兩人曖昧的嘖嘖聲。
紅燭在桌上慢慢燃盡,床上的人兒慢慢漸入,彼此貼合,夜更黑了,更靜了!天空上的星星更亮了,月亮也從雲朵中伸出了一個頭,悄悄的看著窗戶裏的美景,它的頭又躲在雲朵裏,似害羞了。
美妙的聲音從房間裏傳來,蟲鳥都安靜了……
等這段戲拍完,陳逍的醋飛到了天上去了!知道晚上的戲很是曖昧,他就應該躲的遠遠的,做什麼還全程圍觀,看得他酸水冒的一陣一陣的,心裏很不是滋味。
晚上,在帳篷裏,他抱著葉素衣狠狠的咬了她的嘴唇,然後委屈的說道:“親愛的,以後都不要拍戲了,老公養你好不好?”
“笨蛋,你這又是吃醋了,這都是假的。都說了要你不要全程圍觀,你倒好,自己看的瞎起勁,最後酸到自己了吧!”
“酸到了!現在我能深深的體會到那些演員的家屬都好偉大……”
”滾一邊去……還冒酸水是吧!行,去外麵把酸水倒完了再進來睡覺……“
“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