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己有沒有女朋友,會跟家裏人親自說,何曾需要她關心……再者,她算哪根蔥,敢管我的閑事!我看她昨天是被我扇耳光扇蠢了,一大早起來竟然幹這種蠢事……”陳逍語帶譏諷,毫不客氣的嘲笑道。
高月明臉都白了,陳逍竟然打了秦眉,不知道秦眉會不會因此牽連記恨陳楠。
她神色晦明,“陳逍,你怎麼能出手打女人了?你還有沒有一點紳士風度!”
陳逍聽到她這句話,看笑話似的看著她,“阿姨,有些女人,是需要被男人捧在手心裏,可是有些犯賤又惡心歹毒的女人,難不成男人還把她們捧在手心裏當寶不成?我看甩耳光子還是輕的了……”說著,他暗晦的看了她一眼,眼中露出一抹不明的笑意。
高月明被陳逍這段指桑罵槐的話氣瘋了,求助似的看向陳功,希望他能說說他兒子,卻見陳功喝著茶,眼睛看也不看她。
“陳逍……”
“阿姨,我就不明白了,一個在我昏迷期間,親自上門退婚打臉陳家的女人,你竟然還一直跟她有聯係,而且往來這麼密切,這讓我很懷疑,你跟秦家人是不是有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陳逍平靜的話語中滿是譏諷,他神色冷淡,眼神卻淩厲的像刀鋒,高月明看過去,心就不由得劇烈顫抖,像是被刀劃傷了一般。
“你胡說……”高月明忍住心底的顫栗,壓製住想爆發的嘶吼,沉聲道。
“是麼?既然我是胡說,阿姨怎麼臉色變了?”陳逍毫不客氣的嘲笑道。
高月明氣的臉都白了,猛地拍了桌子,起身指著陳逍道:“陳逍,你這是什麼意思,我在陳家二十多年,盡心盡力,你竟然懷疑我跟秦家有勾結,你分明就是看不慣我,栽贓誣陷!”
“行了!行了!都這麼大的年紀了,這麼大吼大叫,也不怕旁人看笑話。”陳功終於開口說話了。
高月明見陳逍不替她說話,反而指責她,氣的更厲害,隻是看到陳功駭人的雙眼,她終於壓製住心底的戾氣,扭頭不再說話。
陳逍卻不想放過她,“阿姨,我警告你,秦家如今跟我們陳家關係勢同水火,你最好是不要跟秦家往來。還有,管好陳楠,省的到時候被秦眉耍了,到時候哭都沒地方找。”
高月明冷哼了一聲,卻是不答話。
“至於秦眉是什麼樣的女人,陳楠什麼樣的心計,到時候被她耍得團團轉,到時候丟的還是陳家的臉,阿姨你就是再不看緊他,到時候出事了,可別搬出我們陳家的名字來。我們陳家丟不起這個人!”陳逍冷聲命令道。
“陳逍,你少瞧不起人!”高月明終於忍不住,氣的起身重重推開椅子,拿著包包大步走了。
“行了,你也少說她兩句,她怎麼說也是你阿姨!”等高月明走了,陳功才開口。
陳逍麵色也緩和了,他點點頭,又解釋道:“爸,若是我不提醒她,就真怕她跟陳楠會中了秦眉那個女人的圈套。”
“秦眉有你說的那麼厲害?”陳功有些不以為然,秦眉他把秦曲也不過爾爾,他的女兒能好到哪裏去。
“她是秦老爺子親自教導的,不比秦曲。爸,你說歐陽平這人怎麼樣?”
“歐陽平麼?挺聰明的一個小夥子,他怎麼了?”
“哼!聰明麼?還不是被秦眉耍了這麼多年,昨天在醫院裏發生了一些事,本來以前還有些想不明白的,但是忽然就懂了,秦眉當初跟我還是未婚妻的時候,跟歐陽平關係那麼好,不過是為了利用他,並且給歐陽家和我們陳家兩家之間製造間隙!”
陳逍也是突然才明白,就是在聽說到歐陽海回到帝都的消息,他突然想起了歐陽海曾經用過的手段,他才陡然明白了,所以也才耐著性子跟高月明講了這些。
陳功突然沉默了,“若是照你這麼說,秦眉這個女人我們不得不防了?”
陳逍點點頭,“爸,你看緊一下陳楠,他對秦眉的心思我很早就知道了,現在秦眉跟我又解除了婚約關係,我隻怕高阿姨和陳楠會對秦眉有別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