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安昕吸了林慕琛的血後中,醒過來沒有?”羅真又問道。
“沒有,我們離開病房的時候,她還沒有醒過來。”康越的話音剛落,前麵一處開著的窗戶猛地灌進來一陣冷風。
“這風怎麼這麼大?”一旁有護士說著,跑去把窗戶給關上了。
康越看著窗外那呼嘯的狂風,問羅真道:“你剛剛來時,風就起了嗎?”
羅真點頭:“嗯,風很大,路上很多車都停行了。”
“怎麼會突然刮這麼大的風,像Z國的東北。”康越擰起眉頭,準備去窗外看一看。
他剛走到窗戶邊,外麵卻突然下起了大塊的冰雹,打在窗戶玻璃上啪啪直響。
康越打開窗戶,伸手接了一個冰雹,這冰雹還真是冷得刺骨。
羅真也走了過來,看著外麵突然下起的冰雹,一臉凝重:“這天氣真是奇怪,這大熱天的,怎麼突然下起冰雹。這可是我們這裏百年都難遇上的情景。”
“是嗎?”康越回頭看羅真:“你說會不會是出現什麼我們所不知道的變故了?”
冰雹瘋狂地從天而降,大風呼呼地吹著並未停歇。
羅真歎著氣,他也說不準。
現在康洛死了,靈魂一直沒有出現,安昕昏迷了,林慕琛昏迷了,真的不知道到底是不是什麼不好的預示。
冰雹並沒有下多久,後麵便成了瓢潑大雨,衝刷著這整座城市。
林慕琛被推了出來,醫生們給他做了緊急處理,發現了他手腕上的傷口,並報了警。
康越被抓,因為醫生們懷疑林慕琛手腕上的傷是康越弄的,他想害死林慕琛。
冒雨開車趕來抓康越的警察都淋得一身的雨,總統府的人也接到了院方的電話,雖然總統相信康越不會傷害林慕琛,但是為了保險起見,總統親自打電話給準備押康越去警局的警察,讓他們就地看管康越。
這樣,這些前來抓人的警察暫時不能離開皇家醫院,把康越禁閉在了一間空著的病房裏麵。
現在就隻剩下羅真一人還是自由的,他來到林慕琛的病房裏麵,雖然林慕琛接受了緊急的治療,但是他依然沒有醒過來。
康越被關起來時提醒過他,讓醫生們一定不能擅自地替林慕琛輸血。
醫生們雖然懷疑是康越傷害了他們尊貴的前總統,但是還是不敢輕而易舉地為林慕琛輸血。
他們取了一點點林慕琛體內的血去化驗,想要知道具體的血型。
結果很快出來,居然不是常見的血型,也並非稀有的血型。
他們都懷疑是不是檢測步驟哪裏出了錯,怎麼會出現一種從未有過的血型。
這樣,醫生們就更不敢替林慕琛輸血了。
羅真看著臉色仍然黑青著,像很快就會死掉的林慕琛,眉頭緊擰,不知道少爺什麼時候會醒。
他走到窗前去看了看外麵下了一個多小時都沒有停歇,甚比之前還要大很多的雨。
這是要把整座城市都淹沒的節奏嗎?
他拿出手機來看新聞,果然,有好幾處都出現了水淹的狀況。
羅真焦慮而不安,真覺得這雨強得有些不同尋常。
因為林慕琛的身份極為的尊貴,病房裏都有專門的醫生時時刻刻的看著。
羅真問一旁的醫生道:“少爺什麼時候能醒過來?”
“這個我也說不準,少爺缺血太過嚴重,腦部和心髒都供血不足,現在能活著已經是個奇跡。”醫生歎著氣,他也弄不明白,林慕琛的身體裏麵血液特別的少,為什麼還能正常的活著。
羅真在房間裏麵來回踱著步,不知道現在該怎麼辦。
夏紫的電話此時打進來:“安昕現在的情況怎麼樣?醒了沒有?”
“沒有!”羅真無力的說道。
“發生什麼事了嗎?你的情緒聽起來很是不好。”夏紫問道。
羅真見病房裏麵有醫生,便拿著手機到外麵去接聽。
他把林慕琛把血給安昕吸,康越被禁的事告訴了夏紫。
“怎麼會這樣?”夏紫聽完後,本就心驚膽戰的她更加的不安了。
“真,你發現這外麵的雨下得很不尋常嗎?這個市,可是近百年也沒有下過如此磅礴到嚇人的雨。簡直就和瀑布差不多。”夏紫說出她心中的擔憂。
“瀑布?”聽夏紫說起瀑布,羅真猛地想起了一件事。
之前林慕琛在神龍墓裏麵受傷嚴重消失後,幹涸的神龍湖突然被幾天幾夜下的大雨重新蓄上了水,就連那瀑布下的整條河流水位都奇妙的上漲了。
難道這突變的天氣,和林慕琛此時的身體狀況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