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羅真的心裏早就住進了安昕,要想羅真愛上她,必須得讓他先忘了安昕才行。

可是據她所知,安昕的身上有一種別人沒有的魅力,她說不出來是什麼樣的魅力,反正與她相觸過多的男人,多半都會被她吸引,悄悄的愛上她。

除非那個男人心裏早有所屬,才不會迷戀上安昕。

“你怎麼這麼看著我?”安昕餘光發現夏紫看自己的眸光裏麵帶著考究,看得她很不舒服。

夏紫拂了拂自己被風吹亂的發絲,十分認真的開口問道:“安昕,你說為什麼會有這麼多的人喜歡你啊?”

“呃?”安昕一陣莫名其妙。

夏紫見安昕發愣,勾唇笑了:“你說要不我去整容成你的樣子,說不定會有很多人也喜歡我的。”

“一邊去!”安昕嗔笑著瞪了她一眼:“你的五官絕美得無人能及,幹嘛要變成我這麼醜?”

“你一點也不醜啊,至少在林慕琛的眼裏,你是最美的。”夏紫說道。

一說到林慕琛,安昕眸光微微深了深。

“我和他之間,可能是因為相遇得太早,所以在我們情竇初開的時候,便戀上了彼此。如果是長大後才相遇,說不定他早就愛上了別人,而我們也不會相愛。”安昕說道。

夏紫聽了,長長的歎了一聲:“是啊,愛情也是講先機的。先遇上的,才有機會愛上,後來的,就算你再怎麼努力,也不可能動搖之前就愛上的人的地位。”

“什麼意思?如此感概,是你發現羅真另有所愛嗎?”安昕聽出夏紫話裏麵的遺憾之意。

“應該有吧,不然怎麼會看不上我?你看我這般國色天香,要錢有錢,要身材有身材,要頭腦有頭腦,追我的人從這裏都能排到Z國去。”說到這裏,夏紫高亢的語氣卻又突然焉了下去:“我再怎麼自我感覺良好,他也終是看不上我!”

“好了,別傷感了,我有信心,羅真早晚會愛上你的。”安昕安慰道。

“但願如此吧!”夏紫並沒有什麼信心,她扭頭看向了窗外。

蘇格特約的地方依然是那座廢棄的莊園,其實來這裏,總會讓安昕想起她的養父喬管家。

“你說這個蘇格特是不是對這座莊園有感情啊?每次都約在這裏!”夏紫下車的時候,對安昕說道。

“可能真有感情。”安昕淡然的笑道。

“難道他的祖先曾埋在這裏?”夏紫開玩笑道。

“那還真有這個可能!”兩個人說笑著,朝著莊園裏麵走去。

夏紫穿了一件紫色的皮衣,裏麵有一個長兜,裝著一把槍。

安昕一身牛仔套裝,外套裏麵也藏著一把槍,方便她隨時掏出來。

二人看似很輕鬆,其實都還是很警惕的。

林慕琛並沒有帶人,隻他一個人跟了過來。

見安昕的車停在莊園外麵,他眉心微微擰了擰,從車座下麵掏出一把槍,打開車門追了上去。

來到大廳裏麵,蘇格特正坐在沙發上喝茶。

四周的窗簾也都全部拉開了,讓外麵的陽光全部都照了進來。

“過來坐下喝杯茶吧!”蘇格特貌似熱情的說道。

安昕和夏紫走了過去,如他所願,與他相對而坐,但是二人並不會喝他的茶。

“別浪費時間了,把番瓜帶出來讓我們見見吧!”安昕的聲音不冷不熱,卻又帶著一種氣勢。

蘇格特慢悠悠的把茶杯放下,對著身後的保鏢說道:“去把人帶上來!”

那兩位保鏢便聽命下去了。

這個大客廳裏麵就暫時隻剩下他們三個人了。

“安昕,想不到番瓜在你心裏還蠻重要的人,你還真願意拿出那麼大筆錢來換她的命!”蘇格特似到現在還覺得安昕不太可能為一個隻是朋友的番瓜付出那麼大一筆嚇人的贖金。

“這多嗎?”安昕冷笑一聲:“在我的眼裏,再多的錢,也沒有人命重要。蘇格特,在你的眼裏,是不是錢和權比什麼都重要?”

蘇格特臉色變了變,但依然掛著笑意,那笑意帶著陰險。

“我本就孤身一人,錢和權對我來說才最可靠!”

“那夏偉呢?他可是你的親生兒子。”安昕問道。

“誰又知道他是不是親生的!我還曾以為番瓜是我親生的呢,到頭來也不過是戴了這麼多年的綠帽子。”蘇格特說到這裏時,眸光微微地黯了黯。

安昕可以看得出蘇格特雖然因為戴綠帽的事很恨湯麗,但這恨裏麵其實也是還殘留著愛意的。

“其實你根本不用懷疑,就憑外貌來看,夏偉也是長得像你的。蘇格特,如果你現在收手,我照樣可以給你想要的那筆錢,你後半輩子就好好的享受生活。”安昕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