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幸傷得並不是很深,傷口我們已經處理了……”

一聽到醫生說小米兒沒事後,安昕緊繃的神經就猛地一鬆,整個人似是突然就失去了生命活力,眼前一黑……

林慕琛萬萬沒有想到,安昕會突然暈死過去,雖然及時地抱住了她的身體,也及時的送進搶救室搶救,但是她仍然沒有醒過來。

林夫人與米慕爾的栽髒陷害,被這突然其來的變故給弄沒了。

番瓜離得很近,他一臉疑雲,此刻已經不是揭穿林夫人與米慕爾的陰謀的時候,而是如何把安昕救醒。

得知消息,康洛與康越,元佳佳,雷學文,包括沈默都全部趕了過來。

所有的專家都趕來替安昕會診,也做了特別仔細的全身檢查,但是卻根本查不出她的身體到底出了什麼問題。

一邊,小米兒的傷口恢複得卻特別的好,番瓜幾次悄悄地去看過小米兒。

他記得,他和安昕發現小米兒時,她的腹部上有一道利器刺傷的口子,而且當時流了一地的血,想必失血也過多。

可是現在的小米兒血色卻一點點的恢複,傷口也聽醫生說,並不是很大。

番瓜覺得此事蹊蹺,卻又不知到底哪裏出了問題。

林慕琛和康洛天天守在醫院裏,兩個人頭一次這麼和平的相處,誰也不搭理誰,卻都很細心地照顧昏迷的安昕。

安昕身體很健康,一點病也沒有,但是卻這麼奇怪的昏迷三天了。

康越突然想起之前他認識的大師,當年血光之災的事,大師當時的預言就應驗了。

康越說要請大師過來給安昕看,林慕琛和康洛都不是迷信的人,卻也沒有阻攔。

終於派人找到當年的那位大師,來到醫院裏為安昕看了看。

大師搖頭歎息,說他也沒有辦法救安昕。

唯一的辦法就是讓她最親最在乎的人試在每天在她的耳邊呼喚她,或許還有一線生機。

聞言,林慕琛和康洛都是怒從心生,但又不得不隱忍。

康越送大師離開時,番瓜卻突然過來對大師說了一件令大師也很震驚的話。

“大師,我有話要對你說。”

“你說!”大師捋著花白的胡須,看著番瓜。

番瓜直言不諱道:“小米兒在搶救室裏的時候,我親耳聽到安昕對上天求情,說願意用她的餘生換小米兒的平安。你說,會不會是老天真的把安昕的命給收走了?”

聞言,大師的眉頭倏地擰了起來:“有些事情是我們人類無法掌控的,但是如果她真這麼無私地愛這個孩子,相信她會得到善報,不會一睡不醒的。”

大師說著,突然從身上摸出一根紅繩,遞給一旁的康越。

“你把這個係在她的手腕上,或許對她有所幫助。”

康越連忙接住,雖然看似很普通的一條紅繩,但是康越卻覺得它一定能給安昕帶來生機。

大師走後,康越就進去把紅繩給安昕係上。

小多多也被帶來,在安昕的耳邊呼喚她。

見媽媽睡在床上不理自己,小多多微撅著小嘴,不叫了。

康洛連忙過去哄他,讓小多多再多叫幾聲。

小多多卻再也不叫了,似是生氣了。

弄得一屋子的人都拿他沒有辦法,隻好先帶他出去玩。

玩了一圈,也吃飽了的小多多被抱了回來。

回來的時候,卻睡著了。

這次大家就直接把小多多放在安昕的身邊,和她一起睡。

大家都是來了又走,走了又來,一天會來好幾次,都盼著安昕能夠早點醒來。

不知不覺的,就七天過去了。

第七天剛到,之前那位大師突然不請自來。

林慕琛看著這位大師,猛地想起自己小時候,身體弱,也是有一位這樣的大師,每年就會下山來給他一些強身健體的丹藥,幫他調理身體。

並不是迷信,而是那位大師的醫術很是不一般。

林慕琛和康洛站在一邊,讓大師走到安昕的病床前。

大師好像是真的是在看病,而不是看命,先給安昕把了把脈,如同中醫大夫一般。

然後從他隨身攜帶的白色布包裏取出針包,打開,一排排的大小各異的銀針整齊地插在裏麵。

“大師,你這是要給安昕紮銀針嗎?”康越眼皮跳了跳,據他對這位大師的了解,他好像並不是擅長中醫,好像比較善於占卜吉凶。

大師掀起眼皮,淡淡地睨了康越一眼。

然後在大家都有些想上前阻止的時候,大師從針包裏抽出一支細長的銀針,對著安昕的大姆指就狠狠地紮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