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言:
一個懷抱吉他的少年,對一個佇足在站他對麵吹著海風的女孩說:“染月,你說伯牙今世還能遇見子期嗎?就像,現在這樣。”女孩含著淚輕聲答道:“會的,會遇見的,就像,現在這樣。”話音剛落,少年便轉過身去,不再看那個女孩,麵朝大海,修長的手指輕輕撥動著琴弦,伴著海浪拍打礁石的聲音和女孩的嚶嚶地哭聲,奏起一首那曲調似憂傷而又似歡喜的《伯牙絕弦》,琴聲回蕩在那年夏天的天空中,久久不能散去,似是在傾訴著什麼,更似是在祭奠著那段追憶不到的往事~多年以後,當他們再次相遇,依舊是那片海,依舊是那座石雕,也依舊是那方的天空,但唯一改變的卻是他們不再懵懂無知的心,四目相交,卻又相顧無言``````經過了漫長歲月的沉澱,那些該留下的,和那些該忘卻的,又是否能在彼此的記憶中,追尋得到?因為歲月的流逝,彼此錯過了太多太多。最後,或許隻能輕歎~此情可待成追憶,隻是當時已惘然?????????
正文:
知人知麵知己知彼又知心古人說這就是所謂知音 相知相惜相親相愛也相憶朋友你會不會常把我想起~耳邊又響起來了熟悉的手機鈴聲,我很不耐煩地從床頭邊抓起手機:“喂,”話音未落,電話那頭便傳來音量堪比河東獅吼裏的女主,音速堪比劉翔當然跨欄的聲音:“我說,染月啊,你可是從來沒有懶床的習慣哦,快點,快點啦,還是社會主義的好青年不?”“我啪地一聲將電話扣死,丫的,催什麼催,火了本人不去了,不就是一場吉他演唱會嗎?又不是justinbieber的演唱會,至於嘛,要說雨晨那個樂迷這麼著急,還可以理解,但是子杉那個連五線譜都不識地家夥也這麼著急,就很難讓人理解,還社會主義的好青年,要多鄉村就有多鄉村,死丫頭,?????梳洗完畢,以最快的速度穿好衣物,剛準備出門,就聽見樓下傳來子杉那個丫頭殺豬一樣的叫喊聲:”快點下來,再不下來,我就要殺上去了!“三個人在路旁隨便攔了一輛出租車,便往會場趕去”染月,告訴你哦,聽說這次吉他演唱會有一個天才級的人物呢,吉他彈得相當厲害,最重要的是,子杉說那個人小時候和他是鄰居哎!“蝦米?天才?”對啊,他可是從嬰幼兒時期就開始練琴了呢“嘎,嬰幼兒!”哈哈,是有點誇張哈,但是他從很小就拿很多了比賽證書,很有天分啊,也不知道這麼多年過去了,還記不記得我????額,不對啊,演唱會不是一般都在什麼酒店或者大型會場嗎,怎麼會???這方向不是去海邊廣場麼。當我明白了這一事實,卻為時已晚,任憑我哭天喊地,也已經來不及了,最後隻好屈服在這兩個死丫頭的淫威之下,其他的條件我倒是不在意,但是在海邊廣場啊,要是其他的季節還蠻不錯的,吹吹海風,呼吸呼吸新鮮空氣,可是,這是六月份哇,omg,這烈日炎炎地,不曬死我才怪!到了廣場,雨晨喜滋滋地說道:“人好多啊,”子杉也連聲附和,我狠狠給了他們一記白眼,不過貌似人確實不少。突然,嘈雜的聲音逐漸消失,最後竟變得鴉雀無聲。隻見一個穿著黑色西裝的男主持向舞台中央緩緩走來,接著便是一套很官方的開場白,終於切入正題:“接下來請欣賞xxxx。”其實呢,本人對於樂曲之類的也算的上是通曉,但學習他們的原因卻是迫於父母的壓迫之下,所以興趣不是很大,人越來越多,天氣也越來越熱,我的心也越發地煩躁,霎時,耳邊傳來一陣悅耳的琴聲,似是天籟,但又不是天籟可以比擬的,或者說“天籟”這兩個字詞用在這琴聲上,卻顯得如此蒼白而無力,那琴聲是從舞台中央傳來的,我的循聲望去,目光落在舞台中央一個點上,卻再也無法離開,耳邊響起他彈奏的樂曲,卻再也無法聽見任何其他的聲音,仿佛我的世界裏,隻有他,和他的樂聲。但不知為何,樂聲雖然美妙,卻平添了幾分哀傷和悲涼,那時常人無法知覺的,人們更多地沉醉在那美妙的樂聲中,我想知道,那是一個怎樣的少年啊,那是一個怎樣的少年才能彈奏出那般美妙的樂曲,但卻籠罩在哀傷之中。細碎的劉海不長不短地遮擋在額角,高挺的鼻梁卻又使得整個人的臉廓更加立體而俊朗,不同於其他男生,他的皮膚十分白皙,甚至是許多女生無法比擬的(咳咳,也包括我!)但卻絲毫不影響他俊朗的氣質,卻又平添了幾分淡漠憂鬱的氣質,突然,我發現有什麼東西憑空落在了我身上,是,他,是他,他在看我,當我和他四目相接的時候,我瞬間呆住了,那是一雙怎樣的眸子,如星?如海?不不不,這些都發形容,我隻知道,那眸子是那般的深邃而不見底,仿佛就像一個無底的黑洞,莫名地吸引著我不斷地沉淪下去,卻無論如何也走不到盡頭,可這雙眸子,卻和那琴音一樣,在最深處仍然暗藏著幾抹哀傷的神色,似是靈動萬分又似是空無一物,隻是,將我的心揪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