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兩被放下後,就直接坐在了地上,不斷的喘著氣。
我在他們兩的麵前蹲下,望著他們問:“你們為什麼會捅了我爸?”
他們兩聽我這麼一問,已經沒有了力氣的看著我,雙眼裏充滿了乞求,可憐的說:“大哥,我們真不知道那人是你爸。要是早知道,就算給我們幾個膽我們也不敢動他老人家啊。”
我的問題得到的卻這麼一個答非所問的答案,我有些不悅的拍了拍他的頭,“回答我的問題,為什麼要對我爸下手。”
這一次,我的聲音又大又急,嚇得他們兩一顫一顫的連忙解釋,“大哥,這件事不是我們想去做的。我們也是被人使喚才去做的。”
“那是誰讓你們去做的?”我喝聲質問。
“是白哥讓我們去做的,不過打傷你父親的事不是白哥的命令,是我們下錯了手。大哥,我知道這事是我們錯了,你想要我們怎麼做都行,隻求你饒過我們一命就好,求你了大哥,我……我家裏上有老下有小的……”他說著說著竟然哭了起來。
另一個人聽到自己的兄弟哭了,自己也嚎嚎大哭了起來。
看著他哭起來的時候,我就於心不忍的。倒不是因為他們說了這麼一句土到掉牙的台詞,而是因為我實在看不得別人哭。如果換做了別的事,他們竟然已經得到教訓我就會放了他們一馬。可是現在這事太大,我不能就這樣放過他們。
我怕他們再這樣哭下去會讓我的心變軟,於是大聲吼道:“好了!別再哭了,要再哭老子廢了你們兩。”
他們兩被我這麼一吼,嚇得趕緊閉上了嘴巴,不敢再出任何的聲音。
“我不管這事你們是有意還是無意的,竟然這事已經發生,你們就要對這事進行彌補。”我提醒著他們說。
我提出來的這事在理,他們也積極的點頭答應,無論如何都會對這事進行彌補。
啊昆低聲在我的耳邊提醒著我問,“你想讓他們怎麼彌補,他們兩看上去並不像是個有錢人。”
他說得沒錯,從他們身上穿的衣服就看得出來,他們兩並不像是什麼有錢人。
但越是這樣事,就越隻能用錢來補償。一時之間,屋子裏的氣氛讓我感到不太舒服,我就留了一句讓他們三天內無論如何一定要給我湊到一筆錢,否則我不會放過他們的。
至於錢的多少,我本來沒有想好。是一直沒有開口說話的蘇錦言幫我開口說的,二十萬,一分不能少。
二十萬這數目也太大了吧,我不太相信他們能拿出這麼多的錢。正當我想要改口的時候,我想不到他們兩竟然點頭答應了。
“放心吧,他們很快就能把那錢交給你的。”蘇錦言說著就先離開了。
我本來就不太喜歡這裏的感覺,她這一走我也就跟了上去。
從廢棄的小工廠離開,回到了錦言工作室後我,我才問蘇錦言為什麼這麼肯定他們就能拿得出這錢來。
蘇錦言笑了笑說,“這事是那給了他們錯誤消息的人導致的,而提供給他們消息的人很有可能就是那富二代,也就是他們說的白哥給的。正是因為這白哥的錯誤消息才導致他們落到這麼一個下場,他們自然要去找那白哥。他們一定會讓那白哥把那二十萬拿出來的,他們可是成凶惡極的人。我估計那白哥也不敢不聽他們的話,越有錢的人越怕死。”
是啊,越是有錢的人就會越怕死。當他們麵對這兩個說捅誰就捅誰的歹徒,我想那白哥不會傻到要錢不要命的。
今天工作室和往常一樣,並沒有什麼客人。早上就來了個找日子開張的老板外,就再也沒什麼人來了。那老板挻豪氣,離開時給了蘇錦言一個五百元的紅包。
平時給別人看日子算命也就百來塊錢,現在得這麼多已經算是很好了。
我百無聊賴的躺在沙發上,閉上眼睛本來想睡覺的。可是沒想到我一閉上眼睛就想起了小萱這事。我越想就越有這麼一個感悟,其實幫人除靈不光會得到錢,還能得到名氣。這可是件美差。
要不,我索性也從事這行業算了。現在就算找到別的工作那不過也是給別人打工,別人利用完你後,就和旺天公司一樣把你給開了。既然這樣,還不如自己做老板來得痛快。
說做就做,從哪裏入手我也想好了。那就從白千言留下來的最後一件事做起,那件事可是要接觸到寶馬的。聽說之前開車的還是個美女。
又是香車又是美女的,我相信這一定了是份美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