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彪又抽了口煙,慢慢地把他覺得不對的事和我們說了出來。
“其實平常小萱也沒有多大的變化,就是每到晚上睡覺的時候才有的變化。我老婆本來可是個在那方麵不太感興趣,甚至有點冷淡的女人。以前我想和她那個,她都不太樂意。隻是怕我生氣才勉強和我辦事。這讓我大為不爽,我索性就在外麵找了別的女人。對於這事,她也沒有怪我。按她的話說,隻要我的心還在她那裏,我和哪個女的發生關係她都無所謂。”
“可從前一段時間開始,這事就變了。那天晚上,我和別人談事喝到淩晨兩點才回的家。我一回到家就倒在床上睡著了。也沒睡多久,小萱就把我喚醒了。她拿來一杯醒酒茶讓我喝。我隨便喝了一口,轉過頭就想睡。沒想到喝下這杯醒酒茶後,醉意出奇的一下就全消了。我整個人也變得非常的清醒,任我怎麼翻來覆去的就是睡不著。我想很可能是我身上的汗把我弄得不自在。我就起身去洗澡。就在我洗到後麵的時候,小萱就推到門進來了。我原本以為她是想尿尿,沒想到她進來後卻撲進我的懷裏,吻了起來。”
“我和她接過無數次的吻,從來沒有和那一次一樣吻得這麼爽。然後是前戲,最後進入高cao。那整個過程全充滿了激情,現在說回味起來還真爽得沒話說。就算是床上老手也沒有她那樣的身手。就從那一天開始,我和小萱每天晚上都要好幾次的激情。剛開始我爽得直叫好。可連續了五六天後,我就有點吃不消了。可奇怪的是,一向對那事沒有興趣的小萱卻從那天晚上起便沒有饒過我,一到晚上就要和我來幾發。要是我不願意,她就挑逗我。她每次一挑逗,我再不舉也能特麼地舉起起來。隻是第二天就累得不行的。還因為這個差點誤了件大事。”
“從那天開始,要是我第二天有事,或者我不想那個。我就幹脆不回家。直接在公司睡了。在我待在公司睡的那一天,我有點懷疑小萱是不是背著我,和外麵的人搞在一起了。於是,我讓我的好兄弟地老二親自跟查下這事。他以前可是在局裏做刑偵的,破壞了規矩才離開了那裏。我想這事要讓他查,他應該能查出個眉目來。可奇怪的是,他查了好久,也沒查出什麼。哦,除了有一次她自己也覺得自己不對後,請了個假和尚來做事差點被那假和尚給非禮外,就沒有什麼不對勁的了。一直到現在,這怪事還存在。”
啊彪拿起手裏的酒和我們碰了下,喝了一口。
戶遠達放下杯子,問:“你說這事會不會和那假和尚有什麼關係?會不會是他非禮嫂子不成,才下的這咒?”
“不是他。”
我插嘴太快,引來了他們兩奇怪的目光。我這才發現我說漏嘴了,為了彌補漏洞我急中生智的說:“剛才你不說你老婆先有的變化才請的和尚嗎?如果是這樣的話,這事就應該和那假和尚掛不上鉤,你們覺得呢?”
啊彪把視線從我身上移開,最後點了點頭,“你這麼一說也對。不過,管他是怎麼回事呢。現在有你在,就靠你把這事給擺平了。擺平以後,我會給你一個大紅包,怎麼樣?”
“竟然這事我說出來了,那就表示我想要出手幫你。不過,我還是想讓你配合我一下才行。”我說。
“要怎麼做你說就是。”啊彪爽快的說。
我把了無給我的那幾粒米拿出來,放到一個空杯子上,又拿過一瓶果汁把果汁倒了進去搖了搖,“米是百家所食,具有很大的陽氣。現在那陰靈附身在她身上的時間太久了,隻能先讓她把這杯果汁喝下。利用米粒的陽氣把讓她體內的鬼感到不舒服,自主選擇離開才不會傷到她的身體和自身的元氣。”
“這米是什麼米?喝下去不會拉肚子吧?”
啊彪帶著開玩笑的語氣和我說。我卻沒有把這事當玩笑,他這麼說就已經意味著他對這水產生了質疑。為了打消他的質疑,我隻好把這水倒入另一個空杯中,張口就打這果汁喝了個精光。
喝完後,我砸吧砸吧嘴,開玩笑的說:“我沒有感覺到不舒服,應該不會拉肚子。”
阿彪瞧見我上道,拍了拍我的肩膀,什麼也沒說。從口袋裏拿出電話拔了出去,“你們可以進來了。”
他掛了電話,門口那剛才給我敬酒的手下啊昆和紋身男就走進來了。
“叫你們嫂子了出來下,就說我叫她出來認識個朋友。”啊彪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