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等了差不多半個月的時候,藍珊珊除是一點進展也沒有。最近一次我打電話給她的時候,她隻告訴了我小葛和校花莫倩穎的關係也就維持在一般朋友的關係,並沒有什麼改變。
小葛的變化也沒有多大,甚至可以說除了突然喜歡和她一向看不順眼的校花莫倩穎在一起外,其他變化也沒有。我幾乎懷疑是不是我弄錯了對象。那個和女鬼合作的人並不是小葛?
不管是不是她,為了以防萬一,我還是讓藍珊珊觀察她一段時間吧。在這一段時間裏,我又讓她再注意一下其他人,看看學校裏有沒有什麼特別的人。《九靈秘咒術》上有記載,但凡和陰靈邪物達成協議的,行為舉止雖大都和正常人一樣,但往往都會不自覺的做出一些常人不會做的事。比如忽然和旁邊的空氣說話,情緒莫名的激動等等。隻要用心觀察的,都會看得出來那人和平時是不一樣的。
藍珊珊答應我會讓細心幫我在學校裏觀察每一個人的動靜,每天會向我發一次信息當做報告。我知道這對原本就膽小的藍珊珊來說是件困難的事,但這事也隻能讓她去完成。我們都不是學校裏的人,沒辦法進學校去做這件事。
把這一頭的事放下,剛好這段時間也沒什麼事情做,錦言工作室因為盜版光碟的事,生意大不如以前,我也不用經常去那裏幫忙。我決定趁著這個機會,把白千言在黃泉客棧裏和人家約定好的事全辦了。
其實剩下的事基本上也沒有什麼困難了,基本上要麼是一兩張‘九靈甲火符’就能搞得定的,要麼就是幫死去的人托句話給在世的親人。這種小事我隻花了一周的時間基本上就做完了。隻有一件我覺得最棘手的事,我把他留到了後麵。
在我準備去處理這事的時候,卻因為老爸突然出被人捅了而暫時沒得去處理那事。
那天上午,大約十點左右我接到了老媽的來電。她電話裏緊張得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後來是我小舅接過電話才把告訴我老爸被人給捅了,現在正在醫院裏搶救。
等我趕到醫院的時候,老媽還有小舅幾人全都在門口著急的等待著。
老媽當時已經嚇得臉色發白,嘴唇不斷地顫抖。我把小舅拉過一邊,問他這到底是怎麼了。我爸是個老好人,平時對所有人都樂嗬嗬的不可能會得罪人啊。
小舅也搖頭表示不知情,今早也是他手下打電話給他他才發現我爸在菜市場旁邊的一個小巷裏被人給捅了。
我小舅是村裏最野的,從小就在道上混,現在村裏那些青年全跟著他混。我懷疑是不是他在外麵得罪了什麼仇人,那仇人沒法拿他出氣就把氣撒在他家人的身上。這事以前也是發生過。還害得外公被波了髒水,姨父被人打。那時我們所有的親戚都很恨這不爭氣的小舅,好在小舅迷途知返帶著手裏的小弟在外麵做起了小生意。他由黑轉白也已經有近一年的時間,時間雖短,但他的生意很有起色。
大家都是自家人,見他能改也就再一次的接納了他。
小舅見我瞧著他看,他很不爽的問我在想什麼。我沒說話,不過他也已經明白我在想什麼了。他伸手就拍了我的頭,斥道:“這事可不是我引起的。我現在的生意這麼好怎麼可能還會去得罪人?你就別瞎想了。”
小舅這人做事一向有擔當,要是他惹的他不會不承認。現在他這麼一說,我自然也就相信了他。
“警察剛做完筆錄走了,相信很快就會有答案。你放心吧。不過,現在愁的是醫療費的問題。年前你媽把家裏大部分的錢借給我了,我也已經拿出去做生意。現在生意雖好,可是因為收回來的大多數都是白條,要到年底才能結賬。我把我能拿出來的全拿出來了,回頭再去借兄弟們的一點。但我覺得他們能給的並不多啊。”
小舅的這問題不禁讓我大皺眉,我失業已有近兩個月,身上也沒有什麼錢了。不過我可以試試去向親戚們借點錢。
“這問題我來解決吧。隻是不知道得要多少錢?”我問。
小舅把所有的費用,除了醫療費,還有營養費,夥食費等一係列費用少少也得十萬。十萬對別人來說,不算什麼,可是對我來說卻有如天文數字,遙不可及。
之前過來的時候,小舅和姨媽已經幫我出了八千塊錢的押金。老爸的手術剛做出來,醫院又找到我告訴我押金已經透支了。必需還要再交五萬。
我口袋裏全部掏出來就還有五千,姨媽和小舅知道這事後又各拿出三千給我,這是他們所有能拿出來的錢了。可是全部加起來卻隻有一萬四,還差這麼多錢要去哪裏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