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人數太多,我怕對方瞧見我會報剛才欺騙他的仇。我趕緊衝向上麵二樓去。那五個人來到戶大爺家就沒有在上樓。
“是這家嗎?”他們當中一個相貌比較蠻橫的人問道。
“居上麵給的資料,應該就是這裏。”那給了我一串菩提手串的短發男子說道。
“要是一會讓我看見那敢騙我們的小子在裏頭,老子非扒了他的皮。居然敢騙我們。”那原本就看我不順眼的長發男子咬牙說道。
“我就不明白了,他為什麼就要騙我們,我們應該沒有得罪他呀。”短發男子說。
“你覺不覺得他很麵熟?”長發男子冷靜之後問道。
短發男子一想,認同的點了點頭,“經你這麼一說,我倒是想起了一個人”
“誰?”
“你記不記得我們前段時間到旺天公司去處理一個電梯的事情?那時候你不是還問那裏的有關人員要過那個看電梯的人的相片嗎?你覺不覺得那個人和他很像?”
“你是說……那個你說他很邪性的那個保安?”長發男子想到這裏,恍然的說道:“你這麼說我覺得不僅像,我敢肯定就是他。他一定是在報我們說他的仇。”
“好了!好了!”那一臉蠻橫的男子粗魯的打斷了他們的談話,喝道:“現在什麼時候了,你們還在說這事有意思嗎?先把眼前的正經事給辦好了,要是再把這件事給辦砸了我們都沒有好果子吃。”
砰砰砰……
蠻橫男子粗魯的用力敲了敲門。超短發男子本來想提醒他注意一下形象,別把人給嚇著了。了他在張口的時候又閉上了嘴巴。很顯然他還是很害怕那個人的。
蠻橫男子敲門敲得又急又響亮的把房子裏的戶大爺給引了出來。
戶大爺打開門,露出半個腦袋瞧了他們一眼問,“你們找誰?”
“你是姓戶的嗎?”敲門男子問。
戶大爺被他這態度反感的皺了皺眉,“我是姓戶,你們找我有什麼事?”
“你家最近是不是鬧鬼了?”蠻橫男問道。
戶大爺瞧了瞧他們,罵了一句神經病然後關上了門。
我瞧著他們吃了冷門,臉上那氣得變青的臉。我不由得幸災樂禍的笑了起來,他們這真是活該。
蠻橫男又敲了敲門,戶大爺本來不想理會,可是那蠻橫不停的敲打最後引來戶大爺的一句臭罵和警告,警告他們要是再敲門他就報警。
蠻橫男聽見這話,怕惹急了戶大爺他真的會報警,於是便停止了敲門。氣呼呼的大罵了一句。
超短發男子這才開口勸蠻橫男,然後自己又敲了敲門,和氣的和戶大爺說了一番好話。戶大爺最終頂不住還是開了門口。不過有了我之前和他說的話,再加上蠻橫男已經給了他不好的印象了他沒有選擇再相信他們。又說了一遍,他們真的找錯人了,勸他們好快離開後又關了門。
這一次,他們實在沒法子才選擇暫時離開。
等他們走遠,我才下了樓離開那片小區。我直接回了家。我回到家的時候蘇錦言也剛從外麵回來。她氣呼呼的望著我,“夏永錢,我昨晚不是告訴你今天要一起去找那女鬼的來曆嗎?你昨晚答應得好好的,今天一大早卻不見了人影。打電話也不通,我你是不是想讓那宿舍裏的人全出了事才安心?”
她這一罵我才記起來,我的手機昨晚沒電,也沒心情去充電就幹脆把手機丟在了家裏。我歉意一笑,“不好意思,手機沒電了。不過你也別生氣。那女鬼的來曆我找到了。而她的根源就在這裏。”
我揚了揚手裏的枕頭,得意得意的笑了。
蘇錦言一臉疑惑的結果我手裏的枕頭,放在手裏仔細的摸了摸,然後又翻來覆去的瞧了個遍,半信半疑的又把枕頭給了我,“這枕頭我怎麼感覺不出來有哪裏奇怪的地方?你該不會是隨便拿了個枕頭來忽悠我吧?”
蘇錦言沒有可以感知煞氣存在的介體,自然不知道這枕頭裏煞氣是如何的重。但她也並沒有未必而真正的否定了我的收獲。她從她的房間裏那出七根紅色的蠟燭,擺成一個圓圈,在圓圈裏又畫了一個類似於五角星的圖形。
蘇錦言指著她所畫下的陣法,對我說:“你把枕頭放在這七星困邪陣裏。隻要這個枕頭真的有那個惡鬼存在。一定會出來。要知道白天陽氣正旺,惡鬼必須要有躲避之所。如果她真的躲在這裏頭,她一定會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