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不與別的女人睡,他的兒子哪裏來?沒兒子,怎麼才能將曲尚歌的女兒拐到自己家?
他心有不甘地想,等回去,他定要選一次秀,召個百來十個秀女,日日寵幸,趕在曲尚歌的女兒生下來之前,他得先有個皇兒。
如此一想,他就笑了。
曲尚歌喝罷老雞湯,抬頭,看到他這一副算計的笑,嘴角一抽,“幼稚。”
赫連均策從懷裏掏出莫訖聖物,遞給她說,“這莫訖聖物是你幫我找回來的,現在,我把它轉送給你,未來,等你有了女兒,記得給她,這是我莫訖皇帝向她下的聘禮,得聖物者,才能得我莫訖天下,而若想繼承我的皇位,就必然要娶你的女兒為妻,這是我的承諾,也會是先皇遺詔。”
曲尚歌沒接,“你們莫訖國的皇位之爭曆來殘酷,我可不想我的女兒卷入皇權爭霸中,這聖物你還是拿回去吧。”
赫連均策皺眉,“你不要?”
曲尚歌很肯定,“不要。”
赫連均策一臉失望,他看著那個莫訖聖物,聖物在陽光下閃著份外璀璨的光,忽地,那光從眼前一閃,堪堪要落在地麵。
結果,沒有落成。
一隻手快速地接住那下墜的聖物。
曲尚歌接住聖物,看它完好無損地躺在自己手掌心裏,她鬆一口氣,扭頭,怒瞪著赫連均策,“你做什麼!”
赫連均策道,“你既不要,摔了又何妨!”
曲尚歌怒急失笑,“現在你倒是不在乎它了?當年,你費盡心思,不就是為了得到它?”
“當年是當年,現在是現在。”
“說的好。”
一直沉默不言的北歐炎弘來一句。
曲尚歌又轉而瞪著他。
北歐炎弘笑著將她手上的莫訖聖物接過來,拿在手間把玩,“他既是想送,你接了便是。”
曲尚歌皺眉。
北歐炎弘道,“他說這聖物是給本王女兒的聘禮,他以他莫訖的江山為聘,本王為什麼不要?”
曲尚歌頓時很無語,“你倒是又貪圖他的江山了。”
“也並非是。”
北歐炎弘道,“至少,他莫訖未來的天子之座,是由本王女兒決定的,你不覺得這很有成就感?”
“沒有!”
北歐炎弘將聖物一收,問她,“吃飽了?”
曲尚歌點頭,“吃飽了。”
“睡好了?”
“嗯。”
北歐炎弘立馬將她抱著站起身,對赫連均策說一句,“本王跟王妃去努力生個女兒,你自便。”
曲尚歌怒道,“誰要跟你……唔。”
話沒說完,就被北歐炎弘吻住。
當著赫連均策的麵,他吻住她的唇,低聲道,“我問過禦醫了,你現在的身子可以行房事。”
曲尚歌臉龐一紅,羞的無以複加。
北歐炎弘抱著她離開了小花園,回到冷霄殿,他迫不及待地脫了她的衣服,雖然中間多有阻礙,但還是如願以償。
自從她有了身子以來,他都不敢碰她,這都好幾個月過去了,他想她想的緊,是以,就格外的情動。
一直在床上廝磨很久,他才滿足地放開她。
赫連均策一個人坐在小花園裏,盯著冷霄殿的方向,發呆。
冷霄殿內。
曲尚歌慵懶地眯著眼,像波斯貓一般蜷縮在北歐炎弘的懷裏,北歐炎弘愛戀不舍地輕吮著她的唇,手也把她的身子按的很緊,雖然緊,卻也顧著她懷孕的身子,沒有讓她不舒服。
等他好不容易離開她的唇,去吻她的脖頸,曲尚歌喘息著問,“你怎麼回來了?不在宮裏頭接待莫訖使者?”
北歐炎弘心不在焉地“嗯”一聲,“我看到金鷹了,就想著赫連均策肯定來了,他來了,卻沒進宮,就定然是來見你了。”
曲尚歌伸手拉過他的手,放在她的肚皮上,“你看,他在踢你呢。”
北歐炎弘吻她的動作一頓,手掌緊緊地貼著她的肚皮,手心下麵,有柔軟的東西一下又一下擊打著他的手掌,他眼中亮光驟起,嘴角掛滿溫柔,話語卻透著十分的無奈,“這小東西還沒出生就見不得我欺負你,每次在我吻你的時候,他都會蹬腳踢來,哼,出生後,看我怎麼教育他!”
曲尚歌笑道,“你吻的我喘不過來氣,他不踢你才怪。”
北歐炎弘垂下臉,看著她飛彩靈動的眼睛,低低道,“是你讓本王喘不過來氣才對,每次你都那麼緊……”
“阿炎!”
“好了,不說了就是。”
北歐炎弘笑著收回手,那小家夥每次也隻是折騰一小會兒,他側身躺下,擁住曲尚歌的腰,問她,“又餓了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