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這麼帶著,心中隱隱感覺,說不定什麼時候,她需要呢。
這一次,看著風邪惡戰七大帝王幻劍師,尤其是她重傷到底的時候,冷亦辰的心差點從喉嚨裏蹦出來,他那時候是無盡的後怕。若是自己再遲一步,若是風邪真的死了……他不敢再想下去。
冷亦辰摩挲著冰涼的玉佩,看著風邪熟睡的容顏,自言自語道:“風邪,你真是很奇怪的存在。你出現之前,我從來沒想過有一天自己的心情居然會被一個人牽動。雖然我們不是朋友,但至少我們也不會是敵人。這玉佩,能在危急時刻保你一命。隻要噬魂玉佩在你身上,你的靈魂在最後一刻就會被鎖入這玉佩當中。隻要我找到玉佩,我就一定能救你。”
他吧玉佩放入風邪的手中,然後低低的說道:“所以,風邪,萬一有那麼一天,你一定要等我,等我找到你。”
說罷,他給風邪掖了被角,低頭的一刹那,風邪身上特有的味道竄入鼻孔,讓冷亦辰渾身一震。他低頭看向風邪,細白的皮膚,完美的容顏,濃密的睫毛如棲蝶,蒼白的唇色給人一種病態的美。冷亦辰看著看著,忍不住咽了口唾沫。
他腦海中突然想起,從風家後院滾落,第一次撞上風邪的時候。
那時候,他跟光明神殿的光明使者交戰,他們本來就是趁他修煉到一半的時候偷襲。他一時間走火入魔,著了光明使者的道兒。最後拚著最後一絲力氣,殺了那些使者,卻又遭到光明使者的餘孽追殺。
那幾乎是這麼多年,他最狼狽的一次。他使用禦風術,在天空飛的又快又急,可是眼睛卻微微泛著紅光,腦子也很不好使,渾身燥熱難耐。最後幾乎是從天空跌落進一個破院中。
他知道自己是走火入魔了,當然這走火入魔中也帶著光明使者給他使用的催情香,因為催情香會使魔火燒的越來越旺,若不及時破解,隻怕自己會爆體而亡。想到這裏,冷亦辰勉強撐起身子,一搖一晃的站起來。這破屋四周都是荒蕪的樣子,但沒想到屋中的竟然亮著一星燈光。
冷亦辰步履蹣跚的走過去,本是抱著絕望的心情,沒想到竟然看到簡陋的屋中竟然有一個身材曼妙的女子。這女子趴在一個小破桌子上,用手撥弄著已經快要熄滅的煤油燈,樣子看上去安詳平靜。
她的眼神很專注,很寧靜,甚至是美好,好像這個世界的所有醜陋淒涼都跟她無關,她活在自己打世界裏,天真著浪漫著,美好的不像真人。那一刻,不知是催情藥的作用,還是他真的被這屋中的畫麵驚豔了。
冥冥中似乎有什麼東西射中了心髒,讓他狠狠咽了口唾沫。
他眼中的紅色慢慢變淡,可下一輪魔火燃燒起來的時候,卻是更加的猛烈,冷亦辰再也抑製不住,“彭”一聲推門而入。
桌上的女孩嚇了一跳,驚恐的轉過頭,看到早已被自己撕扯的衣衫淩亂的男子,上身赤裸朝她撲了過來。她像一隻受驚的小鹿,沒有任何的反抗能力,哪怕是一聲救命,她似乎也不知道怎麼說。她隻是,啊啊的叫著,不斷的掙紮,可是沒有用,冷亦辰早已失去了意識,對身下人的死活,根本不在乎。
可不知道為什麼,聽到她的哭聲,他的心竟然有種說不出的難受。
於是,在水乳交融的那一刻,他良心未泯的一揮袖子熄滅了桌子上的煤油燈。
第二天醒來,天已大亮,冷亦辰看到身下的女子正在熟睡,而她身上那一點殷虹,觸目驚心。可見她還是一個處子。冷亦辰雖然不自詡什麼正人君子,但是做人也是有底線的。至少不會隨隨便便動女人,在他的心裏,或許根本就沒有情愛。可是,要隨便找女人,也絕對不會找善良人家的女人。
畢竟每天想要變著法子對他投懷送抱的女人手拉手可以排莫邪大陸一圈。這一次若是不情勢所逼,他也不會……
哎,既然事情已經做了,那也沒什麼好說的了。冷亦辰替她整理好衣服,起身要走,因為光明使者已經對他動手,這口氣他絕對不會這麼輕易咽下去。趁現在,他們還沒有回巢,正是一舉殲滅的好機會。所以,他現在要立刻調兵遣將,圍攻光明使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