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邪若有所思的想了想,然後對東明夜道:“為什麼細細不跟我說呢?”
似乎聽出風邪有些失落,東明夜急忙打圓場道:“你跟那姓白的關係畢竟有些特殊,她估計不想讓你生氣。或者,細細還沒有確定要不要跟他在一起,所以,想先不要說,省的我們笑話。”
風邪沒有吱聲,東明夜便又道:“風邪,你就不要多想了。等你出來之後,我們再問問她。”
風邪看時間也不早了,便對東明夜道:“好。不過,你在外麵還是要多照應點細細。她一個女孩子家,對很多東西都不懂,你要時時在後麵看著。這個白澤我們對他都不了解,我隻是覺得一個連看見殺父仇人都那麼淡定的人,內心一定異於常人。要不就是極為的冷漠,要不就是隱藏的很深,但不管是哪一種,細細跟他接觸隻怕都會有危險。傷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
“放心吧風邪,東旭大哥現在已經能下床走動了,要不是不能走太久,他隻怕現在也跑來看你了。我跟東旭大哥對細細的心都是一樣的,我已經把她當成了親妹妹,她的事就是我的事。”東明夜看了看天色,對風邪道,“時候不早了,我就先走了。”
風邪點了點頭心裏卻有種說不出的感覺,自己在這裏與世隔絕的,不知道外麵又發生了什麼翻天覆地的變化。
時間一天天過去,生活過的風平浪靜,風邪倒是很有定性,她一直等著。隻是,半個多月過去了,風邪有一天見校長來之後,一直愁眉不展,便問道:“你怎麼回事?怎麼跟死了爹似的?”
“風邪,我原以為把你關在這裏,登時間一長,大家對這件事的熱度褪去就好了,沒想到,一直跟著俞磊的兩兄弟大飛二飛一直緊咬著這件事不放,說要處死你,一命抵一命。這幾天還發動學員,說要替俞磊討公道。我現在天天都不敢回去,這些人天天堵在我家門口,真是讓我苦不堪言。”
風邪卻微微一笑道:“既然在這裏已經學會了鬥氣,剩下的回去練習就好了。在這個鳥不拉屎的地方,我也待夠了,也該出去透透氣了。若是他們不鬧,我還給他們幾分薄麵,在這裏麵呆上一兩個月讓他們心裏安慰一下。現在是給臉不要臉,那我也就不客氣了。”
校長一看風邪眼睛裏的亮光,就知道風邪的鬼主意又有了。他這個徒弟真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他算計人都是小打小鬧,風邪眼珠子一轉,一定會有大事發生。果然,校長把耳朵湊過去,風邪跟他一說,他登時就把眼睛瞪了起來。支支吾吾道:“這,這可以嗎?”
“放心吧。就按我說的辦。”風邪給了他一個堅定的眼神,校長便一咬牙道:“好,就聽你的。”
第二天,校長就開門會見了大飛二飛,並且跟他們說:“大飛二飛,我之前說要把風邪關進黑虎洞的時候,你們並沒有什麼異議,現在又突然要求我殺了風邪,那風邪能甘心嗎?若是你們之前便提出反對,我還好幫你們解決,現在事情都已經定了,你總不能讓我出爾反爾吧。”
那虎頭虎腦的大飛,站出來如一座小山,地都跟著晃了晃,更別提他身上抖動的肌肉了。他咆哮道:“這黑虎洞是什麼地方,皇廷學院的人誰不知道,風邪進去就是一個死。可現在呢?風邪不但活的好好的,那黑虎倒是老實了。你說我們心裏能服氣嗎?”
“那黑虎是風邪打趴下的,這跟我有關係嗎?我隻負責裁斷可沒有說一定要誰死啊。”
二飛看兩個人說話說成了僵局,互不相讓的,若是再這麼下去,也不是個辦法,於是站出來道:“校長大人,我們並非有意頂撞,隻是就這麼關著風邪,對於死者也不公平。”
校長就知道這些人是不會善罷甘休的,於是便道:“那你們說怎麼樣?隻要不違背皇廷學院的規矩,我也可以考慮一下。”
二飛自然知道,校長也有校長的威嚴,若總是出爾反爾,自然不好管理偌大的皇廷學院,所以為今之計,隻要讓他鬆口把風邪帶出來,跟風邪一決雌雄了。他們現在是打不過風邪,不過他們已經想到了一個絕妙的點子來對付風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