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長看著兩個人一時間應該沒辦法煩他,所以便有限的進去屋中,去澆花去了。
他們在這兒抵擋了大半天,已經累的是筋疲力盡,不過這永明顯然是一點也沒有收手的意思,而且按居高臨下的倨傲態度,真是讓人人物可真。那翻著的小白眼,分明在說:“小樣,還敢在太歲頭上動土,不想活了吧。”
東明夜現在才知道這個校長分明是不想讓人跟風邪求情,而且尤其是防著他們幾個跟風邪玩的好的這幾個人。他覺得應該另外想辦法,可是現在是進不能進,退不能退,可以說是騎虎難下,所以東明夜真是有些無語。
沒想到兩個人正筋疲力盡不知如何收手的時候,夜潯與冷亦辰竟然出現了,當然他們應該不是為了來救他們倆的。果然這兩個人就像沒看見他們正在受苦一樣,一個人劃出一個結界,然後抵擋著劍陣,徑自來到了校長是屋子。洪細細魚東明夜看見這兩個人這麼拉風這麼瀟灑的進去,再看看自己這麼狼狽,真是人比人氣死人啊。
東明夜對洪細細使了個眼色,兩個人同時用風元素抵擋飛來的利劍,然後也劃出了結界,雖然這結界還沒有達到刀槍不入的境界,不過脫身應該不成問題。果然,這劍陣的劍果然被抵擋了一二,兩個人趁機往外走。高高在上的傭兵們,看到這兩個人到逃走,不知道是追還是不追。
不過,一想到是校長大人要他們過來對付這兩個人的,想必這兩個人也是什麼冥頑不化的人,所以,保險起見,哈市去追吧。
於是,皇廷學院就出現了這樣一幕,東明夜於洪細細狼狽逃竄,傭兵團的三個人在後麵緊追不舍,那場麵可謂是雞飛狗跳,十分好玩。這皇廷學院好久沒有這麼熱鬧了,大家站在那,駐足願望,紛紛歎為觀止,而且還指指點點,都在猜測究竟是發生了什麼事。
而另一邊,進入了校長屋中的夜潯一進門就開口道:“校長,我看您還是把風邪給放出來吧。這黑虎洞在外麵的人看來是一個死亡之地,想起來就膽寒心裂毛骨悚然,可是對這風邪來說,隻怕跟回自己家也沒什麼區別。裏麵的黑虎被她教訓的幣小貓還溫順,怎麼可能讓風邪懼怕,而且,外麵把他關進去是為了懲罰她。現在一點懲罰的作用都沒有起到,分明是沒什麼用的。所以啊,關跟不關也沒什麼區別。不,還是有一點點的區別的,不關進去還相安無事,關進去之後,風邪那群狐朋狗友一個個想盡辦法幫她,剛才我進門的時候看見洪細細跟東明夜,他們兩個隻怕也是為了給風邪求情的。”
校長看他說話陰陽怪去,然後又看了一眼他腿上的傷,似乎是被魔獸襲擊,於是便驚訝道:“夜潯,你這是怎麼了,怎麼腿上還在流血,要不要包紮一下?”
夜潯急忙擺手道:“算了,我這單小傷不算什麼,不就是斷了腿傷了骨頭嗎,又不會死,還是先讓風邪給放了吧,要不然我死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死的。”
校長皺眉道:“你這說的什麼話,我怎麼可能會讓你不知道怎麼死的。”他看見夜潯拚命的朝他使眼色,頓時了然,於是對夜潯道:“既然如此,你還是先下去吧,這件事我會認真考慮的,至於要不要放了放心也不是你說了算的。我想在皇廷學院裏,在我的管轄之內,還是沒喲人敢動你一分一毫的,如果有人傷你,那就是跟我皇廷學院過不去,我一定會派傭兵團追殺他。你放心下去休息吧。”
得了這句話,夜潯看了冷亦辰一眼,然後挑了挑眉毛,施施然退了下去。
哼,他就不信在皇廷學院,在校長麵前他還能掀起什麼浪。至於這個風邪,他絕對不可能這麼輕易的放過。當天這一次還有冷亦辰,本來這件事冷亦辰就脫不了幹係,他本打算不再計較這冷亦辰導師事。因為以他這種欺軟怕硬的性格,自然知道,對付風邪比對付冷亦辰容易得多,若是得罪了冷亦辰可能會招來滅頂之災,可是對付風邪,就像捏死一隻螞蟻那麼簡單。沒想到這冷亦辰竟然非要橫插一腳,那就別怪他使陰招了。
夜潯走後,冷亦辰對校長道:“放了風邪。”
求人還這麼囂張,校長還是第一次見,他看著冷亦辰無奈道:“算我求你了,你能老老實實的呆在這兒好嗎?至於風邪,那是他因受的懲罰,你又為何要攪這趟渾水。還有,我讓你進入皇廷學院的時候,你可別忘了你答應過我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