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無名氏?”
“難道……不是紫青公子的詩?”
眾人霎時驚愕住了!
議論之聲更是不絕於耳。
一則是遺憾此次的魁首不再是紫青公子,再則,亦是疑惑有誰的名字會叫無名氏啊!
而此時的林靜,則是完全怔了!
無名氏?
那明明是自己盜用的漢樂府古辭好不好?
“咳咳!……”司儀官再次出聲,直至再次引來眾人的目光為止,才又抽搐著麵部繼續開口道,“現在是她的第二首,這是一首名為《金縷衣》的詩。”說到這裏頓了頓,才繼續道。
“勸君莫惜金縷衣,勸君惜取少年時。
有花堪折直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短暫的靜寂之後。
“啪!”
“啪啪!”
“啪啪啪!……”
如雷般的掌聲便迅速的想起來。
甚至一直持續了很久,才得以間歇下來。
“有花堪折直須折,莫待無花空折枝。”一道磁性而又邪魅的聲音響起,“好詩!也是好寓意!花,確實需要堪折時去——折……”
後麵的話說的實在是有一種,讓人感覺到他似乎在做什麼詭異計劃似的。
於是,眾人便向著出聲之人看去。
林靜自然也是有此感覺,便一如眾人般,想說話之人看過去。
而得見眾人的情緒終於不再那麼激動了司儀官,本是正打算繼續念完最後一首詩罷了,不想竟被另一道聲音截了先,心中頓時也不覺升起幾分不滿,隨也向這位出聲的仁兄望過去。
原來說話之人,竟是當今四王爺——慕容皓!
而他身邊明顯臉色很不好看的不也正是樓嫣雨,還能是誰?
“的確是很好的詩!真不知道這位無名者是誰?”隻是可惜了不是紫青姐姐作出來的。
趙倩琳也聽見了司儀官念出的詩,也聽清了司儀官說的是“無名者”,於是也好奇的問道。
當然,最後一句話是不可能說出來的,隻是在心中想想罷了。
“琳兒,”楊紫衣之前聞聽司儀官說是無名氏做出來的就差點噴了,這明明就是林靜才能做出來的詩!後來一尋思,猜測肯定是林靜作完詩忘署名字了,此時又見趙倩琳問到無名氏,嘴角狠狠的抽了很多次,才得以沒有噴笑出聲,好不容易忍住了狂噴的笑意,才意味深長的開口,“等一會吧,相信這位無——名——氏也許會給我們帶來驚喜,也說不定。”
“咳咳!”司儀官在此重咳兩聲,以示他的存在,心中可是激動的同時,又無耐得很哪。
激動的是,為司儀這麼些年,唯有這次可謂是震撼興奮至極的。
無奈的是,隻要是關乎那位的表現,眾人就太過激動了,甚至激動到,自己也無法維持住現場的秩序。
“咳咳!”再次重咳兩聲,司儀官大聲道,“請大家安靜一下!安靜一下!……”待得觀眾們終於稍稍安靜一些,司儀官便趕緊著開口道:“現在這是她的最後一首詩,名為《明日歌》。”
“明日複明日,明日何其多。
我生待明日,萬事成蹉跎。
世人若被明日累,春去秋來老將至。
朝看東流水,暮看日西墜。
百年明日能幾何?請君聽我明——日——歌。“又是一次全場靜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