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好吃?」水鏡玄獻寶的問著段漠風,現在的她可不急著要澄清事實,就讓段漠風再吃吃醋好了。
「恩。」段漠風點頭,因為這是事實。
「嘻嘻,玄玄,我也要吃。」柳昔昔聽了立刻張大嘴,讓水鏡玄給她喂食。
「喏,筷子給你。」水鏡玄拎起桌上擺著的筷子塞到了柳昔昔手上。
柳昔昔愣了下後撅起嘴,「玄玄,你不公平啦,你都給你的瘋哥夾了幹嘛不順手夾塊給我?」
「人家瘋哥是我的啦,你又不是我的。」
水鏡玄朝柳昔昔翻了個白眼,宣告段漠風是屬於她的財產。
段漠風一臉見鬼似的表情瞪著水鏡玄,他不明白她為什麼會在‘她男朋友’麵前說他是屬於她的!她就不怕她的男朋友吃醋嗎?還是說她故意想利用他來讓她的男朋友吃醋?
「你見色忘義。」柳昔昔杏目圓瞪。
「‘見色忘義’這可是古人留給我們的寶貴的精神遺產啊。」水鏡玄正經八百的說著。
‘撲’的一聲,路怡倩嘴裏剛咬了一口的西蘭花便噴了出來,好在水鏡夜及時閃開,不然他的那張帥臉還真會變得很‘好看’啊!
「瞧瞧我們路姐的表情就知道了,就是因為在場有兩大帥哥給她養眼,讓她激動的把飯菜都給噴了出來。」水鏡玄立刻抓著她的把柄說著。
「呃……」路怡倩一付委屈的模樣看著水鏡玄。
她之所以會噴菜完全是因為水鏡玄說的話太搞笑了,與在場有沒有帥哥根本就沒關係好不好!
「玄玄,你過來一下,我有話跟你說哦。」柳昔昔突然神秘兮兮的朝水鏡玄招了招手。
水鏡玄放下手中的筷子跟她走到一旁去,問她到底什麼事情突然要跟她私聊。
「玄玄,幻夜是不是你的親人?」柳昔昔雖是問著水鏡玄,但語氣卻是再肯定不過了。
「哇,你好聰明耶,昔昔。」水鏡玄做出一臉崇拜的表情看的柳昔昔怪不自在的。
「好了啦,你知道幻夜是我的偶像嘛,我曾經調查過他啦,因此我才知道他的本名是叫水鏡夜的,而你又叫水鏡玄,所以嘛……」柳昔昔說到這兒看了看水鏡玄,她相信以水鏡玄的智商隻要開了個話頭,其它的話根本連講都不用再講她就能了解。
「嘻嘻……」水鏡玄裝傻的笑著。
「你還打算耍他多久呀?」柳昔昔口中的他指的當然是可憐的段漠風嘍。
「看情形再說。」
她想讓他主動跟她告白,畢竟她都已經說過要嫁給他了嘛。
「哦,那我就等著看好戲嘍。」柳昔昔說的極為開心。
隻要有戲看,她基本上是不反對犧牲掉自己相知多年的好夥伴的。
「玄玄,先過來吃飯。」水鏡夜在她們談了五分鍾之後,走到她們身旁拉著自己的妹妹回位置上用餐。
「夜,我要吃冰西瓜。」水鏡玄又開始折磨自家老哥。
水鏡夜寵溺的揉了揉她的發,交待她乖乖吃飯後,便去切西瓜給她當飯後水果。
「結冰了。」
「什麼結冰了,玄玄?」水鏡夜回到位置上,不明所以的問著身旁的妹妹。
「我的熱咖啡變成凍咖啡了。」水鏡玄別具深意的看了看對麵的段漠風。
嘻嘻,他似乎氣的不輕耶,剛才柳昔昔也說了,他在生氣的時候最不能控製自己的能力了。
這一頓飯,段漠風吃的異常鬱悶,水鏡玄總是故意親熱摟著水鏡夜這個‘假想敵’的胳膊,甚至摟著他的腰,這讓他火大的很想把水鏡夜給殺了之後再把水鏡玄給掐死!
吃完飯之後,水鏡玄與段漠風他們便先行分手各自回飯店去了。
一路上,段漠風一直沒有開口,憑任身旁的柳昔昔再怎麼誘惑他想讓他開口說話,他就是死也不張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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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昔昔跟著段漠風回到東京之後便在自家見到了應吳緣以及藍烙烯,他們兩人皆用‘等著看好戲’的神情睨著段漠風,令他很想下逐客令或直接把他們轟出他家。
「風,聽說你們這一次的任務有意外的收獲?」紫緣接到柳昔昔的眼神暗示,先行開口‘盤問’段漠風。
「來者是客,請自便。我累了,恕不奉陪。」段漠風有氣無力的想回自已房間將自己蒙在被窩裏好好的睡一覺。
「喂,段漠風,你吃錯藥了?」藍火問的火氣十足。
他雖然也想看熱鬧,但他卻不希望每次都睡眠不足的被這些女人拉著當炮灰,真正的熱鬧卻沒他湊的份。
「藍烙烯,你的考古隊是不是又缺經費了?考不起就不要考。」段漠風聽了也火大的衝他吼著。
本來他就與藍烙烯那個火爆的臭小子不對盤了,這家夥居然還敢死皮賴臉的上他家來混吃騙喝?!
「我什麼時候缺過經費了?」藍烙烯被他吼的莫名其妙,完全忘了是他自己先開始叫囂的。
「不缺的話你來我家化什麼緣?」段漠風說的很拽。
「化緣?你把我當要飯的還是當成和尙?」
「你喜歡當要飯的就當要飯的,喜歡當和尚就當和尚,難道你是特地來征求完我的意見後再決定嗎?」
段漠風的口才被水鏡玄鍛煉的略微有些進步,這回換藍烙烯一付鬱悶的表情瞪著他。
「我是關心你,怕你被段家的龐大事業給榨幹,你別不識好人心。」
「我接收到你的關心了,你請便吧。」
段漠風的目的就是把這些家夥全都給轟出去,要是一次性轟不成,一個個轟也行啊。
「你……」
「喂,你搞什麼?想把我家給燒起來嗎?」
段漠風立刻將空氣結成冰霜覆蓋住被藍烙烯引起的火苗的沙發。
「我燒的隻不過是沙發罷了,你窮的禁不起別人燒嗎?」藍烙烯看了看被他引來的火燒了個大洞的沙發心情轉好。
「昔昔啊,你就讓我來看這兩隻公狗亂吠?」紫緣輕柔的聲音在段漠風與藍烙烯耳旁響起。
「紫緣!」水火不容的兩人突然站到了同一戰線!
這女人居然敢說他們是公狗!那她自己又是什麼?邪巫?還是陰陽師?
「算了,昔昔,我們先上樓去好好聊聊,這兩隻公狗愛怎麼吠就怎麼吠吧。」
應吳緣率先上樓,而柳昔昔而是對他們兩人竊笑一番之後也溜上樓去。嘻嘻,段漠風想把他們趕出去?門也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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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鏡’工作室內
「玄玄啊,你就快些過來吧!」柳昔昔終於說夠了的放下手中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