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麼都不用說了,往返機票錢就當是我贈送給你的,我走了。」水鏡玄起身欲走,跟這種‘人渣’沒有再談的必要了。
「等等,你不能走。」萬易軍聞言臉色立變。
到嘴邊的美味哪能平白無故的讓她給溜了?萬易軍突然按了電話的免提按鍵,對著電話說道:「把門鎖上。」
「你想幹什麼?」這混蛋不會想要對她亂來吧?她老哥可就在一百米的距離之內耶!他想跟她家空手道黑帶的老哥鬥?
不過,水鏡玄萬萬沒想到的是,這種時候就算是身在十米以外都算遠了,更何況水鏡夜還是在一條街之外的地方呢!
「嘿嘿嘿嘿……水小姐,你今兒個就算是插翅也別想飛出這裏。」萬易軍開始動手脫自己身上的衣服,一邊還用他那****的嘴臉上下瞄著水鏡玄。
「喂,你想找死啊?」水鏡玄連忙將手伸進口袋裏想掏手機找老哥來救命,誰知道竟然摸了半天也沒找到手機!
水鏡玄的臉色突然變得有些難看,因為她終於想起來她一早趕著出門將手機扔在飯店的床頭邊上了。
完了!水鏡玄趁著萬易軍還沒撲過來,連忙拿起桌上的茶具朝他砸去。可惜,小巧玲瓏的茶具要想把人砸的不再有行動能力似乎是不太可能的事。
「你就別反抗了,乖乖的把衣服脫了,我會好好疼你的……」萬易軍‘嘿嘿嘿’的朝水鏡玄邁進。
「喂,你就不怕我去告你嗎?」嗚,她根本就不該來!
「我要是沒後台,還能在這台北市立足嗎?」萬易軍賊賊的說著,讓水鏡玄‘死’的明白。
試想如果沒有過硬的靠山,有誰敢明目張膽的開家掛羊頭賣狗肉的出版社呢?
「你去死吧!」
水鏡玄奮力的打算扛起總編室裏擺著的仿古董大花瓶,在用盡全力搬也無法移動它分毫的情況下,她隻得將花瓶用力往萬易軍的方向推dao。
她得趁這個機會跑才行,門在哪呢?水鏡玄跑到門邊上使勁的旋著門把卻無法打開門,她想起來了,剛才那老混蛋叫人把門給鎖了。
「你就別再掙紮了。」萬易軍被大花瓶砸到了腳,氣得哇哇直叫之餘警告水鏡玄別再做無畏的鬥爭。
「你小心下地獄。」她可是不能在這種地方玩完,她可還得回東京去誘惑瘋哥呢!水鏡玄默默的告訴自己絕不能將清白喪在這裏人渣手裏。
「我會抱著你一起下地獄。」萬易軍喪心病狂的朝水鏡玄撲了過去。
水鏡玄連忙用力踹了他一腳卻被他抓住了小腿,這下就算想跑也跑不了了。
「你就乖乖的就犯吧!」
「你這老混蛋,滾遠點。」水鏡玄奮力的用另一隻腳踹著萬易軍。
被不小心踹中要害的萬易軍露出一臉凶相想要先奸再殺了差點令他斷子絕孫的水鏡玄。「我絕饒不了你這女人。」
水鏡玄連忙四下看了看,想找到一個出路,至少先逃出這裏再說,若讓她逃出這裏,她絕不會讓這老家夥還能再像現在這般逍遙法外!
突然水鏡玄的腰被人用力的摟住,嚇得她連忙掄拳向後揮去,想要揍對方個措手不及,不料耳邊傳來的卻是那道她再熟悉不過的聲音。
「玄玄,你幹嘛打我?」段漠風一臉無辜的問著懷裏的水鏡玄。
剛才他跟柳昔昔兩人製服了外頭的那些蝦兵蟹將之後一直找不到他們要解決的目標人物萬易軍,好在他們盤問了其中一人之後得知萬易軍正與一位小說作家在總編室裏談事情,於是他們便從外頭開了鎖進來,卻看到水鏡玄踹了****著上半身的萬易軍一腳後一臉慌張的四處張望著,他雖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卻也已聯想到一二。
「耶?瘋哥?」水鏡玄愣了一下後,立刻投入他的懷抱,哭了起來:「瘋哥,你要是再不來我就玩完了,嗚……」
「沒事了,玄玄。」段漠風笨手笨腳的輕拍著水鏡玄的背,安撫她的情緒。
「哇,這老色狼居然想辣手催花啊!」緊跟在段漠風後頭的柳昔昔在看到萬易軍之後用力的踹了他一腳並掏出微型手槍指著他的腦袋,令他大氣也不敢喘。
水鏡玄哭了沒幾秒鍾便轉過身看了看柳昔昔,然後再轉回段漠風懷中,口氣泛酸的問他:「瘋哥,你居然敢背著我勾三搭四的!」
「玄玄!……」天啦,讓他死了算了。
段漠風望向正一臉竊笑著的柳昔昔,很想把她臉上的那抹笑容給打掉,早知道他就堅決的拒絕讓柳昔昔同行了,這會兒似乎要想解釋清楚他與柳昔昔的關係還真是有點困難啊。
先把萬易軍給扣押交給隨後趕來的國際刑警,他們三人才坐到沙發上打算好好的談談。段漠風則坐在兩個女人中間,臉色極為不自然的左右看了看,決定先閉嘴,反正她們總會忍不住先開口的。
「喂,你啞啦?」水鏡玄與柳昔昔同時向段漠風‘開火’。
他想坐壁上觀也未免想的太美了點了吧?!
水鏡玄看了看柳昔昔後對她說:「你先還是我先?」
「你先吧!」她隻是來看熱鬧的。
「恩。」水鏡玄朝她點了點頭後,臉色不善的問著段漠風:「她不是你女朋友吧?」
她如果沒記錯的話,他曾經對她說過他是沒有女朋友的,而她將會是他的女朋友兼情人再兼老婆再兼未來孩子他娘!
「當然不是!」段漠風立刻回答。
「那她是你的誰?」水鏡玄聞言臉色稍微好看了些。
「她誰也不是,我跟她不熟……呃,我的意思是說我們隻是工作夥伴,我是不得已才跟她走在同一條馬路上。」
段漠風本來想說他根本不認識柳昔昔,但在看到水鏡玄皺起眉頭的同時立刻改口稱他們隻是普通的工作夥伴。
「恩,很好。」水鏡玄點了點頭,轉向柳昔昔:「你同意他所說的嗎?」
「風,你好死相哦,居然把我們的關係說的那麼無關緊要,我們可是生死與共、不離不棄的‘那種關係’啊……」柳昔昔聞言立刻擠了滴眼淚出來。
嘻嘻,她跟他的確是同生共死不離不棄過嘛,認讓他們是一家人呢,段漠風他媽媽還是她柳昔昔的幹媽呢!
「哇,你好像演戲的耶,演技看來比我的強多了。」水鏡玄在聽完柳昔昔說的話之後指著她,一臉羨慕的對她說著。
她要是有柳昔昔那個演技的話,她的初吻可能早就送給段漠風了,哪會每次都忍不住的想笑場呀!
「呃……」柳昔昔被她說的一臉尷尬,順手擦了擦眼角的淚。
從來沒有Iris成員之外的人能夠一眼就看出她在作戲的,這個叫水鏡玄的人還真是挺有意思的。就在剛才那麼一瞬間,柳昔昔便決定要交水鏡玄這個朋友,誰讓她們的氣質是如此之相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