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了直升機機艙,李勝天陳冰詩,大口大口喘著粗氣。
要是換了平時,就是讓李勝天把一頭牛扛進機艙,他也可是輕易做到。
但是現在,本來跟甲賀智久交手留下的內傷就還沒有完全好,剛剛又傷在了燕虛子的手中。傷上加傷,提不起一絲內力,能把陳冰詩抱上直升機,已經是難能可貴了。
本來,羅豹看到李勝天渾身是血,還以為都是沾染的敵人的。這時才感覺到李勝天狀態不對,忙問道:“天哥,你沒事吧?”
“不要緊……”李勝天喘了兩口粗氣:“那個牛鼻子身手強的變態。”
羅豹一邊上前收起軟梯,一邊罵道:“罵的,這些死牛鼻子,就是欠收拾……”
這時,他才注意到陳冰詩腫脹的雙手和臉上的巴掌印,皺眉道:“嫂子,是那些牛鼻子傷了你?”
陳冰詩滿眼柔情的看向李勝天:“傷我的道士,已經死了。”
“那也不能便宜了那些牛鼻子!”
羅豹道了句,關上艙門,返回了駕駛座,他轉動直升機上功率強勁的探照燈,往山上掃去。
很快,這貨的目光就凝注在了半山腰巍峨的問道宮。
他直接伸手摁下了機炮發射按鈕。
“咻!咻!咻!”
接連三枚導彈,幾乎不分先後的朝著問道宮飛掠而去。
燕虛子注意到導彈飛往的方向,瞪著眼睛吼道:“快回問道宮,救火……”
隻是人的速度又怎麼可能跟導彈比,他話音沒落,三枚導彈就準確的命中了問道宮的主建築。高五層的木樓頓時被炸的碎瓦木屑亂飛,陷入一片火海。
燕虛子看著半空中的直升機,氣的血灌瞳仁,他怒吼一聲,身形拔地而起,在樹枝上連連借力,往上竄去。
到了樹頂,燕虛子足尖在一根兒臂粗細的樹枝上一點,接著樹枝彎曲的彈力,直直朝著空中懸停的直升機撲去。
“我靠!”羅豹瞪大了眼睛:“這輕功也太他娘的變態了吧?”
“沒這份身手,能當崆峒派的掌門?”
李勝天嘴上說著,手上可是絲毫不停,伸手直接抓住了邊上的步槍。
此時,燕虛子已經攀上了直升機,透過艙門玻璃,冷冷的看著裏麵的李勝天等人,眼中似要噴出火來。
千年問道宮被毀,他燕虛子就是崆峒派的罪人。今天要是不能把李勝天和羅豹留下,他無法給崆峒上下交代。
李勝天子彈上膛,抬槍就打。
艙門玻璃頓時粉碎,燕虛子忙往旁邊攀去。
羅豹也有樣學樣,直接在機艙裏朝著燕虛子扣動了扳機。
燕虛子被兩麵夾擊,避無可避,隻能鬆開攀著的艙門,往下麵落去。
因為對直升機的構造不清楚,燕虛子直接伸手抓在了直升機下麵掛著的機炮炮管上麵。
剛剛激發過導彈的炮管,溫度足有兩百多度,饒是以燕虛子的修為,也抵受不住。
他臉色一變,忙收回了手,身形往下暴跌。要是再抓下去,手可就要被燒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