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新月的目光閃了閃。
這時,姚新月牽著的小男孩脆生生的開口道:“媽媽,咱們不是來看爸爸的嗎?爸爸呢?”
聽到小男孩的話,姚新月眼中的猶豫消失不見,她毫不示弱的迎上陳冰詩的目光:“憑什麼讓我們走?要走也是你們走。”
陳冰詩冷冷的道:“你算什麼東西?不過是一個靠著賣身上位的無恥之人,有什麼資格出現在這裏?”
姚新月尖叫道:“我是什麼東西?我今天就告訴你我是什麼東西……”
說著,她一把將小男孩拉到身前,尖叫道:“這是陳萬山的兒子,正風集團未來的接班人,你說我是什麼東西?”
小男孩被姚新月那猙獰的表情嚇到,“哇”的一聲哭了起來。
姚新月卻並沒有哄她兒子,而是歇斯底裏的向一旁的劉仁澤叫道:“劉律師,你告訴這個女人,老陳的遺囑裏都是怎麼說的?”
劉仁澤上前一步,臉上依然是那副笑眯眯的表情。
他從公文包裏取出一份文件,道:“按照陳萬山董事長的遺囑,不管他因為什麼原因離開人世。他手中所掌握的正風集團的百分之四十五的股份,其中的八成留給他的兒子陳冰川。剩下的兩成,留給女兒陳冰詩。不過,陳冰詩必須幫陳冰川打理正風集團到陳冰川二十五歲的時候。不然的話,將視為陳冰詩自動放棄股份的繼承權……”
聽到劉仁澤的話,陳冰詩的一張俏臉,瞬間變得一片慘白,沒有一絲血色。
她本來以為,陳萬山頂多是把手裏的股份分一半給那母子二人。因為,正風集團畢竟是在她手中才振興起來的。
可是,陳冰詩怎麼也沒有想到,陳萬山竟然做的那麼絕。隻留給她兩成,而且,還要她打理公司到陳冰川二十五歲時將公司大權都交給陳冰川之後,才能生效。
看到陳冰詩的表情,姚新月猖狂的大笑了起來:“你們沒有想到吧?哈哈哈……要不是我可憐你們,連一分錢都不會讓老陳留給你們……”
王桂芝抹著眼淚,有氣無力的道:“怎麼能這樣……老陳怎麼能這樣……他怎麼能這麼對待冰冰……”
姚新月嗤笑道:“誰讓你肚子不爭氣,沒給他生出兒子來?”
一旁的姚新民也跟著大聲笑了起來。
李勝天幽幽的道:“拿著無恥當有趣,怎麼會有你們這麼不要臉的人?”
姚新民指著李勝天的鼻子叫道:“你隻不過是陳冰詩這賤人養的一個小白臉而已,有什麼資格在我們麵前說話?”
沒等姚新民話音落下,李勝天就驟然趨前,一把攥住了姚新民指著他的那兩根手指,往後一掰。
“哢擦”一聲,姚新民的兩根手指,頓時貼在了手背上。
看著自己扭曲變形的手,姚新民才感覺到一股鑽心的疼痛,發出淒厲的慘叫聲。
李勝天冷冷的道:“我最討厭別人指著我。下次再指我,我直接剁掉你的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