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會再睡,我還能熬的住。”景振國想和二兒子說說話,根本沒有困意。
見父親如此,景司夜隻好無奈的守在一旁。
景振國到底熬到了後半夜才去睡,而景原早已疲憊的入睡,最後隻剩景司夜一個人,在病房裏的小床上將就了一夜。
次日一早,有護士照顧,景司夜還要會公司處理公事,正好給景原安排工作,便先行離開。
他開車回了公司,到休息室換洗之後,才出現在辦公室,看著這一層忽然冷笑了下,過不了多久,就不會是他自己在這裏辦公了。他一點都不期待,甚至十分反感。
已經到了上班時間,不一會兒兩個秘書送來了今天的行程,還有要處理的緊急文件,他猶豫了一下,最後沒有叫人,而是讓她們去忙,他按了內線,給樓下的副總辦公室打了一個電話,嗓音微微沙啞,“一會兒沒事的時候過來一趟。”
陳召剛到公司,聞言愣了愣,很快反應過來,“景總是有事吧?我現在沒有要緊的事,這就過去。”
他電話掛斷沒有五分鍾,人就上樓了,穿著一身黑色西服,黑框眼鏡,最近好像走上了冷淡風,他看著景司夜略顯疲憊的樣子,皺眉問道:“昨天沒有休息嗎?”
兩人關係比較親近,景司夜沒有必要瞞著他,將事情簡單說了一遍,順便說了自己的疑惑,“我很納悶,景原怎麼會出現的那麼湊巧。”
“景老一定很心疼吧,不得不說,二少這一招苦肉計,十分成功,興許,他出現都是經過安排的,他連死都不怕,一個碰瓷的事,對他不過輕而易舉。”陳召深知景家的情況,對景原有些嗤之以鼻。
景司夜卻搖頭,“好像又不可能,說實話,昨天一晚上我都有些懵,他的腿好像受傷了,醫生說的很隱晦,不過我也清楚,他的腿腳一個恢複不好,怕是會徹底落下病根。”
“廢了一條腿,能得到昔日的榮華富貴,二少曆來又是個瘋狂的主,舍不得身體套不到景老的關懷,這筆買賣,無論如何他都穩賺。”
“算了,不說這些了,我思來想去,這件事還是你親自安排一下,給他找一個職位。”景司夜中止了關於景原居心的談論,說到了正題上。
陳召站直了身體,隨後推了下眼鏡,認真思考一番,“以前給那些老股東的職位,可以拿出來一個,既體麵,時機上又沒有多少實權,可以讓景老和二少放心,我們又能隨時監控。”
“你安排去吧。”別人辦事景司夜不放心,將陳召放在身邊,省事不少,不過,他又不能時時在總部,還有其他分公司,大半的時間,都是景司夜一個人在集團總部和陸曦兒還有那些老股東周旋。
至此,景原的奸計終於得逞,一次車禍,贏得了回到景氏的機會。
看著血賺,至於到底賠上了什麼,就隻有景原自己最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