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洗洗吧,累了一天。”
她耳根一紅,但還是將一件幹淨的內褲遞給他,怕他有想法,連忙解釋:“漸往的,他還沒穿過,可能有點小。”
他挑眉一笑,目光有幾分邪魅,“沒事,我穿不穿都無所謂。”
“流氓!趕緊去洗。”她作勢將他拽起來,推到了浴室裏,等關上門,心跳的很快。
不過,這個晚上,他很老實,隻是抱著她睡著,看起來真的累壞了。她以為他忙著公事,僅有的那點緊張也隨著他均勻的呼吸而消失。
次日,二人還是回了家,換了衣服,一個去片場,一個去景氏,到了公司,景司夜立即將陳召叫到辦公室,“我覺得,你最好將手頭的事都交接一下,最近回總部。”
“那你是想……想將陸曦兒下放?”陳召畢竟跟著他久了,眸光一閃,立即猜到了。
他點點頭,語調沉沉:“我一直在開分公司,正好外省又開了一個,原本想讓你去管理,不過你還要忙著本市和隔壁市的分公司,還要和我跑海外的公司,分身乏術,不如都交給她搭理,你的人還可以監視她的一舉一動,要是她沒有異心,大可繼續沿用那些人,如果辭退了他們……”
陳召微微蹙眉,“但願她沒有被她父親蠱惑。”
“先下手為強,現在的情形,她肯定是站在她父親那一邊。”
這個決策一下來,公司的人大部分支持,畢竟剛剛股份轉移,陸曦兒的能力有目共睹,分公司需要可靠的人負責,分公司好幾個,外派人員當然不止陸曦兒一人,同樣外放的,還有其他副總,那幾個都是景司夜的人,帶頭同意。
當天的決議,次日啟程。
結果,就在要出發這一天,陸曦兒那邊卻有事耽擱了。
陳召在總部一直沒有離開,接到秘書的電話立即去找景司夜,“陸老突發心髒病,目前還在搶救,陸曦兒現在正趕往醫院,其他人已經去了機場。”
“這麼巧?”景司夜聞言皺緊了眉頭,和陳召去醫院探視。
陸長春已經從急診推了出來,被送到VIP病房,一個護士在病房裏守著,隻讓家屬和朋友探視幾分鍾,理由很充分:“病人情緒不穩定,最好少說話。”
景司夜見此隻得簡單叮囑陸老好好養病,他看了病床邊哭的眼角紅腫的陸曦兒,低聲說道:“既然這樣,曦兒暫時照顧陸老,分公司的事,不急於一時。”
探視的時間很快到了,不等護士趕人,他和陳召隨即出門。
等確認人走了,一直在病房的護士忽然朝病床上的人說道:“老爺子,您好好休息,我先離開了。”
陸曦兒一愣,聽護士的意思,好像她父親沒有什麼大礙,否則為什麼護士會離開?
“傻丫頭,看你哭的這麼慘,你爸身體沒那麼虛弱。”陸長春一改之前的孱弱,從病床上坐了起來,順便將點滴拽掉了。
原來是裝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