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女人的事業心一旦重起來,比男人都可怕。說來也怪,以前我看她一無是處,隻會偷奸耍滑,一肚子歪門邪道,可是現在她忽然上進起來,沒日沒夜的拍戲,我又覺得一時接受無能。”
景司夜幾乎從不向誰訴說心事,隻有陳召既是學弟又是最得益的助手,而且他們身份接近,同事家族底蘊豐厚的大家族,倒是不怎麼避諱,偶爾和他說一說。
尤其是最近,他和楚青枝的感情忽冷忽熱,他感情經曆太少,忍不住希望別人出謀劃策。
不過他說完倒是後悔了,莞爾笑了,調侃著手下:“我和一個同樣沒有戀愛經驗的人取經,真是瘋了。”
“當局者迷旁觀者清,景總,我談不談過戀愛不要緊,關鍵我能看清形勢,就比如說你和楚小姐好了,你們現在是感情急速發展的階段,若即若離才最折磨人,如果你覺得無所適從,那一定要冷靜下來再做決定。而且不要總說狠話,女人可以遷就你一時,要是你說的多了,萬一對方寒心了,再挽回就晚了。”
陳召說的道理,景司夜當然也懂,所以剛才電話裏他沒有將話說死,沒有繼續質問楚青枝為何不告而別,反而扔下他在那個不想回的家。
歎了口氣,他神色轉為冷清,看向俊逸的助理一眼,涼颼颼的說道:“你要不要主動出擊,幫我拿下陸曦兒?”
“老大,可饒了我吧,要不是家裏催婚,你以為我會一直留在你這給你當牛做馬嗎,我是不婚主義者,根本不想提前陷入婚姻的墳墓。”陳召一副避之唯恐不及的模樣。
“又不是讓你送死,不願意就算了,一會兒幫我個忙。”景司夜說完低頭處理文件,似乎一點都不想回家。
陳召疑惑的望著他,等到去別墅裏搬了一箱子東西回來,氣喘籲籲的彙報,“老大,看把你嚇的,陸曦兒早就出去了,家裏沒人,呐,你的衣服什麼的都在這裏。沒事的話我要下班了,今天算加班,我明天就和財務知會一聲。”
景司夜睨了助理一眼,“算什麼,你不回家的時候都住在公司,我沒收你住宿費都不錯了。”
兩人還有心情打嘴仗,看起來景司夜的心情倒是沒有被楚青枝的離開影響。
景家別墅裏,冷冷清清的隻剩下陸曦兒一個,連續幾天,她沒有發現景司夜的身影,才開始慌了。
楚青枝一離開,他就跟著消失,明顯對她不感冒,她思來想去,要想個辦法將人唬弄回來。
下午五點半,景司夜剛結束一場會議,有時間看了下手機,擔心有楚青枝的短信,結果看到陸曦兒過來的一張圖片,頓時大驚失色。
廚房被弄的煙熏火燎,藍色火苗飛竄,一副要將廚房燒掉的架勢。
他嚇得當即準備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