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她出事,一直有些自閉,從前開朗的性格消失了,最近幾天才有所好轉,可是每次在別人麵前她都能誇誇其談,唯獨在景司夜麵前,有些過於謹慎。
他心底有些不悅,更多的是無奈,說到底是雲遷讓她沒了寶寶,他不怪她,可也不希望她失去本來的靈性,以前覺得她聒噪,現在倒是情願她油嘴滑舌下去。
太過安靜,讓人接受不了。
“最近有沒有遇到什麼麻煩?”景司夜還是問了出來,想知道鄧乘風有沒有為難她。
楚青枝搖了搖頭,不懂他的意思,對上他一本正經的俊臉,她隻好同樣認真的回答:“還真沒有,咦,也不是,那天我自己著急一個人出去了,還真遇到過一件奇怪的事。”
聽到她煞有介事的話,景司夜忽然坐直了身體,甚至主動握住了她的手。
他的手勁有些大,楚青枝似乎不自在,而他的目光更直接,充滿了擔憂和緊張,她紅著臉小聲說道:“也不是什麼大事,我從漸往那裏回來,路上有個車一直跟著,後來不知為什麼開走了,我以為是出租車司機的仇家呢。”
“那就好,以後你最後不要自己出門,不想保鏢跟著,可以帶上司機。”景司夜沉默了一會兒,才低沉說道。
對於他的莫名其妙,楚青枝麵為情的當做是他在關心自己,可是又不敢多想,生怕自己回錯了意,也許之前變故太多,他擔心景原和雲遷還活著,會對景家不利,所以他才會這樣吧。
她剛這麼想,他的手像是回應她的想法似得慢慢鬆開了,心底有些失落,她盯著被握住的那隻手,一直沉默著。
晚飯菜色簡單,兩個人簡單吃了一些,而景司夜待會還要赴宴,隻是稍微吃了一點,最後打了個電話便出去了。
今天的他好奇怪,楚青枝遙望著他挺拔的背影,實在想不明白哪裏不對勁。
此刻,罪魁禍首卻被帶到了警局。
景司夜的得力助手陳召,正在和大隊長相對而坐,他拿著監控還有證據,顯得胸有成竹。
“我不覺得我有罪,不過是在那一片晃悠而已,我開車兜風有錯麼。”鄧乘風顯然不想輕易認罪,不到最後關頭,他是不會承認的。
陳召不怒反笑,薄薄的鏡片下一雙眸子閃過譏誚的光,他朝隊長笑了笑,手指按在證據上,語調很平淡,但是說出的話徹底擊潰了鄧乘風,“這裏都是鄧乘風的罪證,之前我們小景總是想放他一馬的,可是他根本不知好歹,消停一陣後又繼續出來了,為了避免他破壞社會的和諧,希望警方能管教束縛他。”
隊長當然會賣給景司夜麵子,對著陳召也點頭微笑,話裏話外都很客氣,兩人完全將一邊的嫌疑人忽略了。
最後隊長親自送陳召離開,才有機會重新看了一眼鄧乘風,完全是嫌棄的模樣,“該怎麼辦就怎麼辦,按照流程來。”